“就是这个!”林九掏出检测仪,探头对准木盒——数值“18%”,比娃娃周围的阴气还浓,淡灰色的光点在盒子里密集聚集,像是藏着不少邪灵的“分身”。他用墨斗线缠住手指,轻轻打开盒盖——里面装着几本泛黄的日记,还有个小小的布娃娃零件,和小林怀里的那只娃娃材质一样,显然是同一个人做的。
李默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日记,封面上写着“1985年·槐巷”,翻开第一页,字迹娟秀,是个叫“阿秀”的女人写的:“今天做了第一只娃娃,给它缝了黑纽扣眼睛,像极了我夭折的女儿……我把女儿的头发缝在娃娃里,希望它能陪着我……”
往后翻,日记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内容也越来越诡异——“娃娃会说话了!它说它是我的女儿,它想回来……”“邻居说我疯了,说娃娃是邪物,我把他们赶出去了,他们不懂,娃娃是我的命……”“娃娃说它冷,要吸我的血才能暖和……我给它,只要它能陪着我……”最后一页的日期是1986年3月15日,只有一句话:“它要找新的妈妈了,要找怀宝宝的妈妈,这样它就能‘活’过来……”
“原来这邪灵是阿秀夭折的女儿!”林九合上日记,脸色凝重,“阿秀把女儿的头发缝在娃娃里,用自己的血养着,让女儿的魂附在娃娃上,结果女儿的魂变成了邪灵,开始找怀宝宝的女人当‘新妈妈’,吸她们的生息,想借腹重生!小林是第三个受害者,之前肯定还有两个怀宝宝的女人,被它害了!”
李默把日记和木盒收好,阳脉石的凉意慢慢退了些:“它的执念是‘重生’,所以专门找怀宝宝的女人,小林的姥姥应该就是阿秀,她把娃娃传给小林,其实是把邪灵传给了她。后院的木盒是邪灵的‘老巢’,里面的日记和零件,都是它的力量来源,只要毁了木盒,它的力量就会减弱,再想办法逼出娃娃里的魂,就能彻底解决。”
回到客厅时,苏清雪已经把小林安抚睡熟,正坐在桌边,用玉佩的绿光笼罩着娃娃——娃娃的纽扣眼睛不再转动,阴气也弱了些,检测仪的数值降到“15%”。小周坐在旁边,手里拿着苏清雪给他的阳草水,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找到邪灵的来源了,”林九把日记和木盒放在桌上,推到小周面前,“这是你丈母娘的妈妈阿秀的日记,邪灵是她夭折的女儿,附在娃娃里,找怀宝宝的女人当‘新妈妈’,想借腹重生。小林的姥姥把娃娃传给她,其实是把邪灵传了下去,你丈母娘当年没怀孕,所以邪灵没动她,直到小林怀孕,它才开始活跃。”
小周拿起日记,手忍不住发抖,翻到最后一页时,眼泪掉在纸面上,晕开了模糊的字迹:“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丈母娘当年总说‘娃娃不能给怀宝宝的人’,我还以为是迷信,没想到是真的……那现在怎么办?小林和宝宝会不会有事?”
“别担心,”苏清雪递过张纸巾,“邪灵现在被我们的阳气压制,还没能力借腹重生。我们的计划是:第一,今晚留两个人守着娃娃和木盒,防止邪灵半夜偷袭;第二,明天我和小林去查阿秀的墓地,邪灵的魂和阿秀的魂有联系,找到墓地,说不定能让它的执念减弱;第三,林九和李默去查民宿后院的阴气聚集点,看看有没有其他邪灵的分身,彻底断了它的力量来源;第四,赵宇、二柱、小林(我们的小林)留在民宿,帮你看着娃娃,顺便用阳草粉在房间周围撒圈,增强阳气,不让邪灵再操控小林。”
二柱立刻举手:“我今晚守夜!我年轻,熬得住!再给我配个检测仪,只要邪灵有动静,我立刻喊你们!”
赵宇也点点头:“我和二柱一起守,我用相机拍着,能实时记录邪灵的反应,有异常也能及时发现。你们明天出去查线索,我们在民宿稳住,保证娃娃和小林的安全。”
安排好分工,众人开始行动——林九和李默把木盒放在娃娃旁边,用墨斗线把两个东西一起围在圈子里,形成双重防护;苏清雪则在小林的房间周围撒了圈温和的阳草粉,再把玉佩放在小林的枕头边,让绿光持续护住她和宝宝;我们的小林则把阿秀的日记整理好,摘抄出关键信息,方便明天去查墓地时使用;小周则去厨房烧了壶热水,给守夜的二柱和赵宇泡了杯热茶,还拿了两床薄被子,怕他们晚上着凉。
晚上十一点,民宿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客厅的应急阳气灯还亮着,二柱和赵宇坐在桌边,一个盯着检测仪的屏幕,一个看着相机的红外画面;房间里,小林睡得很安稳,玉佩的绿光在枕边轻轻闪烁;后院的木盒和客厅的娃娃,被墨斗线的金光笼罩着,暂时没了动静。
李默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阳脉石——石面的凉意已经退了大半,只剩下微弱的冷感,像是邪灵暂时蛰伏起来。他翻看着小林摘抄的日记关键信息,上面写着“阿秀葬在槐巷后山的老槐树下”,还有“娃娃的头发来自阿秀女儿的胎发”,这些线索都指向明天的行动,只要找到阿秀的墓地,就能进一步接近邪灵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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