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院一切步入了正轨。李义庭和宋怜玉的加入,宗天行又多了一大助力。护国禅寺的普照禅师,愿意帮助宗天行训练天枢院的精锐,成为了天枢院的武僧!
为了应对会宁国使者的到来,师中吉也加紧了训练。毕万全、赵范等前线的制置使、安抚使,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皇帝的密令下,师中吉和宗天行以《武经总要》的方法,去训练大夏的精锐和骑兵。赵天宠和三司使也着手准备马场建设。
在赵天宠的协调下,东鱼国和大夏国达成了海上贸易历协议,东鱼国使者满意而归。
然而,这一切的顺利进展,却触动了知福州事的刘府尹的利益。自从他因讨好吕曦赫被贬到福州任知州后,他一直对宗天行心存忌惮。
宗天行孤身一人处置吕曦赫的叛乱,更是让他感到心惊胆战。现在,天枢院的市舶司要接手沿海的贸易,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动了他的奶酪。
刘府尹在府中踱步,眉头紧锁,他对泉州知府的迅速妥协感到愤怒:
“这全州知府好不晓事,这么快就答应了天枢院,将海外贸易拱手给了天枢院!”
他心中暗自盘算,对福州的这块肥肉,他并不甘心就此放手。
刘府尹的不满和贪婪,让他开始暗中策划,试图保住自己的利益。他知道,与天枢院正面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也有自己的手段和计谋。
他开始秘密联络沿海的商人和地方势力,试图在背后给天枢院的市舶司制造麻烦,以此来保住自己的利益。
在他的密室中,刘府尹召来了他的心腹家丁刘五。
“刘五,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刘五恭敬地听着,等待刘府尹的命令。
“你去联系海上最大的走私人员井上八郎,告诉他,如果他能帮助我阻止天枢院接管福州的海上贸易,我将给他提供更多的便利和保护。”
刘五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井上八郎的势力在海上是何等的庞大,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确实可以给天枢院的市舶司带来不小的困扰。
“大人,我立刻就去办。”
刘五低声回答,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密室。
福州、全州、广州、暖州,这些港口城市如同珍珠串联在大夏的海岸线上。
而全州,那最大的外贸港口,更是大夏的骄傲。每年一百万两的税收,占了大夏对外贸易近三分之一的税收。福州作为第三大对外贸易港口,一年有七十多万两的税收。
然而,天枢院的崛起,市舶司的成立,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指刘府尹的咽喉。他知道,如果市舶司掌握了所有的海上贸易,那么他每年将失去近万两银子的进项。这是他无法接受的损失。
天枢院与三司使的协议,市舶司每年上交三百八万两税收,剩下的利润归天枢院所有。
这意味着,即使市舶司每年上交巨额税收,宗天行所管的市舶司仍可得七十万两进项。如果贸易规模扩大,这个数字甚至可能达到一百万两。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刘府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自己的利益。
不久,井上八郎的特使来到了刘知府的后堂,一个穿着东鱼国服饰的中年男子。
特使轻声说道:“刘知府,东鱼国和大夏已经达成了协议,破坏市舶司的事情不好办。”
刘府尹的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是井上八郎的试探,也是他的要挟。他冷冷地看着特使,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井上八郎想要多少?”
特使见府尹来得爽快,微微一笑,报出了一个数字:
“我想得到贵地对外贸易总额百分之五的利润。”
刘府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个数字,比他预期的要高出许多。相当于要拿走近一半的利润。他知道,这是一场赌博,一场他输不起的赌博。
刘府尹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做出选择。他可以选择支付这笔巨额的贿赂,换取井上八郎的支持,阻止市舶司的扩张。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旦他答应了井上八郎的要求,他将永远受制于这个海上的霸主。
他的手指停止了敲打,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他知道,他不能让井上八郎得逞,他必须找到另一种方法,一种可以让他保持权力和财富,同时又不依赖于井上八郎的方法。
他缓缓地对特使说道:“井上八郎想要的,我给不了。但是,如果东鱼国的船只想在大夏的海域内畅行无阻,我或许可以提供一些便利。”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诱惑,这是他新的策略的一部分。
特使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对刘府尹的话产生了兴趣:“刘知府请继续说。”
刘府尹继续说道:“我可以将大夏商贸船何时出海的消息告知井上八郎,这样你的船队就可以选择合适的时机进行贸易,避开大夏海军的巡逻。”
他顿了顿,观察着特使的反应,“当然,这样的信息不是无偿的,我希望井上八郎能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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