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望着公孙绿萼消失在竹林的背影,嘴角的温情淡了几分,转头对身侧的小龙女柔声道:“柳妹,你看绿萼这孩子,转眼也到了议亲的年纪。等咱们十五日后成了婚,我便托人给她寻个好婆家。”
其实公孙绿萼与小龙女年岁相仿,论容貌,小龙女因常年居于古墓,肌肤莹白似玉,眉眼间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青涩,瞧着比公孙绿萼还要小上几岁。公孙止年近半百,却要娶这般年轻的女子,身边还跟着个年岁相近的女儿,任谁见了,都会暗地里议论他为老不尊,竟娶个与亲女同龄的媳妇。
小龙女正弯腰整理散落的情花瓣,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诧异:“绿萼看着年纪尚小,且性子单纯,不必急于一时吧?”在她看来,公孙绿萼眉眼间还带着少女的青涩,与自己年岁相仿,实在不该过早被婚事束缚。
公孙止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草屑,语气看似温和,眼底却藏着算计:“柳妹不知,女子终究要寻个依靠。绿萼自小没了母亲,我这个做父亲的,总得为她的将来打算。”他顿了顿,刻意加重了语气,“自然要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若能嫁入高官子弟家中,不仅绿萼往后有好日子过,对咱们绝情谷也是一桩美事。”
小龙女心中微动,轻声问道:“绝情谷与世隔绝,为何要与官府牵扯?”
“柳妹有所不知。”公孙止端起石桌上的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缓缓道来,“这山谷虽地势险要,却也并非铜墙铁壁。官府若真要较真,派千军万马围剿,咱们纵有渔网阵和情花毒,也难敌车轮战。这些年我每年都备上珍稀药材、金银玉器,托人送给州府官员,才换得谷中太平。”
他抬眼看向小龙女,语气带着几分自得:“若绿萼能嫁个朝中高官的儿子,咱们便成了官亲,往后官府不仅不会为难绝情谷,说不定还会暗中照拂。到那时,谷中药草运出山售卖,也能少些盘剥,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番话听似为女儿着想,实则全是算计。公孙止看着公孙绿萼那张酷似裘千尺的脸,心中便烦躁不已,早日将她嫁出去,既能眼不见为净,又能把这唯一的女儿变成攀附权贵的筹码,简直是一举两得。他虽对公孙绿萼有血缘之情,却远不及对权力和私欲的看重——在他眼中,身边的人皆是棋子,有用时便悉心维系,无用时便弃如敝履。
小龙女不疑有他,只当是公孙止深谋远虑,连声道:“你考虑得周全,只是绿萼性子执拗,婚事还需她自己愿意才好。”
“这便不用柳妹操心了。”公孙止笑了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是她父亲,婚事自然由我做主。待寻到合适的人家,再慢慢开导她便是。”他心中早已盘算好,只要对方家世足够显赫,哪怕用些手段,也要让公孙绿萼点头应允。
阳光透过情花的缝隙落在他脸上,一半温润,一半隐在阴影里,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思——表面是为女儿谋划的慈父,内里却是将亲情当作棋子的狠戾谷主。而小龙女望着他温和的侧脸,心中的信任又深了几分。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既掩饰了自己的不安,又将“严厉”包装成“为女儿着想”。小龙女听他这么说,反而有些愧疚:“是我考虑不周,日后我会多劝劝绿萼,让她莫要怪你。”
公孙止心中暗喜——这柳姑娘果然单纯,三言两语便哄住了。他望着她低垂的眼睫,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鼻尖小巧,唇瓣泛着自然的粉色,心中的邪念再也按捺不住。
虽然他明知小龙女身体尚在恢复,却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见小龙女已不再呕血,他彻底放下对闭穴功被破的顾虑。
十五日之期已是他为长久占有而做的最大让步,可每多与小龙女相处一秒,那刻意的克制便如被烈火炙烤的冰雪,消融几分。他目光黏在她身上,只盼早日跨过界限,将这朵冰莲彻底攥在掌心。
他太清楚,想要让一个女人彻底依附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占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龙女已经失了清白,心中所想的只有那个男子,但如果自己也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中就会留下自己的影子,渐渐的认定他是唯一的依靠,再也不会有二心。
“柳妹,你看这情花开得多好,”他放缓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伸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一片花瓣,指尖故意擦过她的耳廓,见她瑟缩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如我陪你回房,把这些花瓣晒成干,日后泡茶喝?”
小龙女的脸颊瞬间泛红,耳尖烫得能煎蛋。她知道回房意味着什么,心跳骤然加快,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却被公孙止轻轻扣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侵略性的温度,让她本能地想挣脱,可脑海里又闪过他为了她,用了那么多天残地宝,最后还元气大伤,这份恩情,她怎能拒绝?
“止哥……”她低声唤了一句,声音细若蚊吟,手腕轻轻挣了挣,却没用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