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妇瞧着陛下这般细致周全,对景渊这般上心,连细微的不适都能察觉,悬着的心彻底落下,对苏菲菲拱手道:“陛下待景渊这般用心,事事都替他着想,体贴入微,我们往后便无任何后顾之忧了,多谢陛下对景渊的照料与珍视。”苏菲菲浅酌一口温茶,眼底满是认真,语气恳切:“景渊于朕而言,不止是后宫正夫,更是难得的知己良伴与并肩战友。朝堂之上,他能与朕并肩议事,帮朕理清政务头绪、稳固朝局,为朕分忧解难;私下里,他又能懂朕的心意,知朕的疲惫,默默陪着朕熬过艰难时刻,这份情谊无可替代。照料他、护着他,本就是应当的,无需言谢。”
谢景渊在偏殿歇了约莫一炷香,宫人帮他按揉了腰腹,又喝了些温茶,精神稍稍舒缓便起身返回正殿,不愿错过与家人相聚的时光。刚进殿便见苏珩靠在丞相怀里打盹,小脸粉扑扑的,嘴角还沾着些许点心碎屑,小眉头轻轻蹙着,模样憨态可掬。他轻手轻脚走上前,小心翼翼将孩子接过,动作轻柔至极,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小家伙,又轻轻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碎屑,眼底满是父爱。苏菲菲在旁静静看着,眼底暖意层层漫开,丞相府这般父慈子孝、满室和睦的光景,没有权谋纷争,只有纯粹的牵挂与温情,正是岁月安稳最好的模样。
另一边,慕容夫人抱着安公主坐在席间,指尖轻轻捏着小姑娘软乎乎的脸蛋,又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支嵌着细碎珍珠的银步摇,步摇上的珍珠圆润饱满,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她轻轻别在安公主乌黑的发间,笑着问道:“这是给公主的见面礼,特意选的小巧样式,不硌孩子,瞧着配不配咱们安儿?是不是好看得很?”安公主抬手摸着发间晃动的珠串,轻轻晃了晃小脑袋,珍珠碰撞发出叮咚脆响,引得她笑得眉眼弯弯,小手紧紧抓着慕容夫人的衣襟不放,亲昵得不愿撒手,小脑袋还不停蹭着慕容夫人的肩头。
慕容瑾坐在一旁,无奈又宠溺地轻叹了声,眼底却满是笑意:“娘不必这般破费,孩子还小,不懂这些贵重物件,只要你们平安康健,常能相见,她便开心得很。宫里陛下与太后也常赏赐物件,足够她用了。”“给外甥女的心意,应当的,再贵重都值得。”慕容夫人笑着摆手,眼底满是疼爱,视线落在安公主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怎么看都看不够,时不时轻轻捏捏她的小手,满心欢喜。
慕容瑾的兄长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在宫中生活当真习惯?陛下待你,真如你书信里说的那般好?没有半点委屈?后宫之中,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和睦,没有争斗算计?”慕容瑾闻言,眼底瞬间漾开暖意,轻轻点头,语气带着藏不住的欢愉与笃定:“陛下待我极好,事事迁就包容,知晓我性子温润,不喜纷争,从无半分苛责,凡事都顺着我的心意;后宫众人也都和睦相处,谢正夫沉稳大度,秦贵君直率真诚,大家彼此照料、互相体谅,从未有过争斗算计,日子过得安稳又舒心,你们只管放心便是。”兄长相视一笑,见他眼底满是真心的欢愉,而非强撑的模样,便彻底放下心来,不再多问,只盼他能一直这般顺遂安康。
安公主玩了许久也渐渐乏了,靠在慕容夫人怀里慢慢打盹,小嘴巴微微张着,粉雕玉琢的小脸格外娇憨。慕容瑾轻手轻脚走上前,将女儿小心翼翼接过,动作温柔至极,生怕惊扰了她,又轻轻拢了拢女儿身上的披风,护住她的小身子。苏菲菲在旁看得分明,伸手帮他拢了拢披风的边角,低声道:“累了便抱去偏殿歇会儿,这边有朕盯着,宴席上的事无需挂心,安心陪孩子歇息便是。”慕容瑾轻轻颔首,抱着安公主缓缓退下,眼底满是安稳踏实,有陛下在,他总能卸下所有顾虑,安心照料孩子与自己。
待他歇息片刻回来时,宴席正酣,家人正与邻座的亲友闲谈,聊起家常琐事与宫中趣事,气氛热闹融洽。见他回来,慕容夫人忙笑着招手让他落座,又给他碗里添了些温补的汤品,满室暖意融融,格外温馨。席间,慕容家长辈不时给慕容瑾夹菜,碗中堆起的皆是银耳、红枣、山药等温补养身的食材,一边夹一边轻声叮嘱:“多吃些,孕中身子要紧,养得扎实些,你和孩子都能安稳。宫里吃食再好,也不如家里人盯着你多吃两口,莫要挑食。”慕容瑾一一应下,指尖捏着筷子慢慢进食,眼底满是暖意,家人的牵挂总能戳中心底最软的地方,让他满心温暖。
苏菲菲见状,浅笑着开口:“瑾儿性子温润柔和,心思细腻,在宫中常帮朕照拂珩儿与安儿,耐心又妥帖,平日里孩子们哭闹难缠,都是他悉心哄着,费心不少。他身子本就偏虚,如今有了身孕,更需好好照料。往后还劳烦诸位多疼他些,常与他通些消息,让他少些顾虑,在宫里能更安心。”慕容夫人连忙起身应声,语气恳切:“陛下言重了,瑾儿能在宫中为陛下分忧,陪伴陛下左右,是他的福气,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定会常记挂着他,时常给宫里送些他爱吃的家乡吃食,让他少些思乡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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