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沙漠之帆部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所有人走路都跟踩棉花似的,腿软得打晃,见面打招呼都变了画风:“兄弟,昨晚跑了几趟茅房?”“别提了,腿都快蹲麻了,现在闻到粥味就想吐!”
柱子更是脸色惨白,眼窝都陷下去了,感觉身体被掏空,走路都得扶着墙。他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把玄诚子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这老梆子,居然用这么缺德的蛊虫阴人!下次让俺逮着,非把他屎打出来再塞回去不可!”
阿依汗族长脸色铁青,下令加强营地巡逻,水源和食物都要经过三重检查,巫医熬了一大锅黑乎乎的解毒止泻草药,部落民们捏着鼻子往下灌,那味道比之前的安神药还销魂。
李慕白和斗篷人则在小花园附近仔细勘查。斗篷人蹲在地上,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指尖黑气一闪,将泥土中的蛊虫残骸碾碎,放在鼻尖嗅了嗅,声音清冷:“是幽冥道的‘蚀香蛊’,蛊虫极小,靠幽冥法力激活,附在植物上释放异香和腹泻毒素。下蛊的人肯定还在附近,要么需要持续施法,要么有媒介维持。”
李慕白用设备扫描周围,屏幕上一片雪花:“能量干扰太强,定位不了。对方很谨慎,没留下明显痕迹。”
柱子凑过来,听着两人分析,眼珠一转,突然露出一抹贼笑,压低声音:“老李,麻袋兄,俺有个骚主意!”
“啥主意?”李慕白推了推眼镜。
“那瘪犊子不是想让俺们拉虚脱吗?”柱子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白牙,配合他惨白的脸色,显得又憨又坏,“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装得越虚弱越好,引他主动跳出来!”
斗篷人看了他一眼,帽檐下的眼睛闪过一丝赞许,微微颔首:“可行。”
于是,柱子开启了影帝级的“病重”表演——走路摇摇晃晃,跟喝断片似的,必须让白灵扶着才能走,动不动就捂着肚子哎呦叫唤,脸皱成苦瓜脸。吃饭的时候更是戏精附体,对着清粥小菜唉声叹气,夹起一根野菜都要酝酿半天,仿佛那是毒药,吃一口就会嗝屁。
“哎呦……不行了……丫头……俺肚子又疼了……感觉……感觉又要去茅房报道了……”柱子捂着肚子,身体扭成麻花,一步三晃地朝着厕所挪。
白灵信以为真,心疼得眼圈都红了,赶紧扶着他,还掏出帕子给他擦汗:“柱子哥哥,你慢点,巫医说不能剧烈运动!”
阿依汗族长看着柱子“日渐憔悴”的样子,也是忧心忡忡,每天都来探望,还让巫医加了双倍药量。整个部落都笼罩在“恩人(准女婿)快不行了”的悲伤氛围中,连巡逻的战士都唉声叹气。
暗处,一双阴冷的眼睛正通过黑色木偶的秘法观察着这一切——正是躲在附近沙丘后的玄诚子!看到柱子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中了蚀香蛊,又有重伤在身,我看你还能撑多久!等你彻底虚弱,钥匙核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如此又过了两天,部落民们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深夜的营地格外安静,连巡逻的战士都打不起精神,哈欠连天。
后半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绿洲——玄诚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对营地布局了如指掌,避开巡逻,径直朝着柱子的帐篷摸去,手里攥着淬了幽冥毒的匕首,还有一张刻画着摄取符文的白布,打算先杀人,再取钥匙核!
帐篷里,柱子“虚弱”地躺在床铺上,呼吸微弱,胸口起伏都快看不见了,仿佛命不久矣。白灵趴在桌子上,照顾他两天两夜没合眼,此刻已经睡着了,小脸还带着疲惫。
玄诚子眼中闪过贪婪的光,缓缓举起匕首,寒光闪烁,就要朝着柱子的胸口刺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等你丫好久了!”
柱子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精光四射,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子!他如同猎豹般从床铺上弹起,拳头蓄满黑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轰向玄诚子的胸口!
玄诚子大惊失色,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勉强将匕首横在胸前格挡!
“嘭!”
一声闷响,匕首被狂暴的力量震飞,插进帐篷壁上,嗡嗡作响!玄诚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口喷黑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帐篷柱子上,“咔嚓”一声,柱子断裂,帐篷塌了半边!
巨大的动静瞬间惊醒了整个营地!
“有刺客!”
“保护族长!保护圣女和恩人!”
灯火迅速亮起,阿依汗族长、李慕白、骆驼带着部落战士们冲了过来,将倒塌的帐篷团团围住,刀剑出鞘,杀气腾腾。
白灵被惊醒,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小脸煞白,赶紧躲到阿依汗身后。
柱子从倒塌的帐篷布下走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脚踩在玄诚子的胸口,用力碾了碾:“让俺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敢半夜摸俺的营!”
他一把扯下玄诚子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那个被赶走的“云游神医”玄诚子!此刻他嘴角淌着黑血,脸色扭曲,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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