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9日上午九点,首尔大学正门的樱花大道被粉白花海淹没,微风卷着花瓣掠过路面,落在往来学生的肩头。金砚站在校门旁调试录音笔,身着浅灰色长款风衣,内搭珍珠白高领真丝衫,领口别着泰妍连夜绣的“樱花音符”胸针——粉白樱花托着银色五线谱,谱线延伸成细链,坠着枚迷你伽倻琴造型的银饰。鼻梁上架着副无边银框眼镜,镜腿外侧刻着极小的“G”“R”缩写(GD、RM首字母),镜腿末端的银链垂在锁骨处,与风衣内衬的银色暗纹形成呼应。深棕色碎发被晨露浸得微润,几缕贴在额前,冷白肌肤衬得风衣的灰调愈发清贵,指尖划过录音笔按键时,银链随动作轻晃,在花瓣上投下细碎光影,看得刚停下车的GD推开车门就吹了声口哨。
“我们的造星天才今天是‘樱花王子’啊!”GD戴着米白色针织帽,身着黑色工装夹克,怀里抱着定制款樱花色吉他,琴头挂着草莓色流苏——是夏砚上次送的伴手礼。他快步走到金砚身边,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胸针,“泰妍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五线谱绣得比专业设计师还精致,不过你这镜腿刻‘G’‘R’是什么意思?怕我们俩抢你创作主导权?”他晃了晃吉他,“我特意换了樱花味的琴弦护理油,等会儿弹的时候,连旋律都带花香,保证学生们听得挪不动脚。”
金砚刚要反驳,就见RM提着个帆布包跑过来,包里露出半截笔记本和一支录音笔:“抱歉来晚了!刚才在便利店买了热可可,还按泰妍姐说的,带了草莓三明治——金砚你不吃甜的,我给你买了芝士味的。”他把热可可递给两人,视线扫过金砚的造型,笑着补充,“刚才在校门口碰到几个学生,说‘看到个戴银链眼镜的帅哥,比樱花还好看’,我一猜就是你。”他掏出笔记本,“我昨晚查了首尔大学的‘青春名场面’,比如樱花大道的告白墙、图书馆后的练歌角,都是收集灵感的好地方,我们先去告白墙看看?据说上面写满了学生的青春心事。”
三人刚走进樱花大道,就被一阵清脆的吉他声吸引。前方的樱花树下,一个穿校服的女生正弹唱着自编的歌曲,旋律带着青涩的温柔,歌词里唱着“樱花落满习题册,我还没敢说喜欢你”。女生身边围坐着几个同学,手里举着自制的应援牌,看到金砚三人时,突然有人小声喊了句:“那是GD前辈和RM前辈!还有金砚制作人!”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女生的吉他声也戛然而止,手忙脚乱地想收起吉他。
“别停啊,唱得很好听。”金砚快步走上前,银边眼镜后的眼睛满是温和,“歌词里的‘樱花落满习题册’很有画面感,是你自己写的吗?”他掏出录音笔,“可以再唱一遍吗?我想录下来当创作素材,你的旋律和樱花的氛围太契合了。”女生愣了几秒,脸瞬间红到耳根,在同伴的鼓励下重新抱起吉他,手指却因为紧张有些发抖。金砚见状,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小型节拍器,调到轻柔的节奏:“跟着这个节奏来,就像花瓣飘落的速度,慢慢弹。”
节拍器的轻响响起,女生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清脆的吉他声再次流淌。GD靠在樱花树上,指尖无意识地跟着节奏轻打节拍,突然加入低声和音,慵懒的嗓音与女生的青涩形成奇妙共鸣。RM则蹲在一旁,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歌词关键词,时不时抬头观察女生的表情——当唱到“没敢说喜欢你”时,女生的眼神飘向人群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歌曲唱完,金砚率先鼓掌,银链随动作轻晃:“结尾的转音处理得很特别,像樱花落地前的轻颤。”他看向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笑着调侃,“刚才她唱到‘喜欢你’时,你手里的习题册都攥皱了,怎么不趁机告白?青春可不能留遗憾。”男生脸一红,突然鼓起勇气走到女生面前,从书包里掏出支樱花形状的钢笔:“我……我也写了首歌,想唱给你听。”
人群中爆发出起哄声,男生抱着吉他弹唱起来,歌词里全是关于“一起刷题到深夜”“躲在图书馆看她背影”的细节,最后一句“樱花每年都开,我想和你一起看”刚唱完,女生就红着眼眶点头。GD突然弹起吉他伴奏,RM掏出手机播放提前准备的鼓点采样,金砚则加入钢琴音轨——三人默契配合,把男生的清唱变成了完整的歌曲,樱花花瓣落在两人肩头,构成最动人的青春画面。
“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啊!”RM激动地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樱花图案,“‘习题册’‘钢笔’‘图书馆背影’,这些细节太真实了,我们的新歌可以加这些元素!”GD点头,把吉他递给男生:“你的和弦编得不错,尤其是副歌的转位,很有灵气。”他掏出签名照,“这是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们能一直保持对音乐的热爱,下次校园公演,我邀请你们当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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