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9日晚十点,弘大“星芒工作室”的灯光刺破夜色,编曲台的屏幕映着三人专注的身影——《樱花序章》的半成品旋律在室内流淌,混着伽倻琴的清冽与吉他的醇厚。金砚盘腿坐在地毯上调试采样器,身着银灰色真丝睡衣外搭黑色丝绒马甲,领口别着夏砚绣的“夜曲”刺绣领针,银边眼镜的镜腿缠了圈新的黑绳,是刚才GD随手拆的吉他弦,绳尾系着迷你谱号吊坠。深棕色碎发被台灯暖光染得泛着蜜色,几缕垂在锁骨处,冷白肌肤衬得马甲上的银线暗纹愈发精致,抬手调整采样参数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银链,与GD吉他上的草莓流苏形成光影呼应,看得刚写完一段rap的RM都忘了念词。
“金砚,这段主歌你听听,”RM举着笔记本凑过来,纸上的字迹带着熬夜的潦草,“‘钢笔尖戳破习题册,樱花落满未寄的信’‘琴盖落灰的角落,藏着没说的我敢’,把白天采风的小情侣和钢琴男生的故事串起来了,就是韵脚还不够顺。”他指着“信”和“敢”两个字,“这两个字押不上,我试了‘诚’和‘闯’,都没那股青春的倔强劲儿。”
金砚接过笔记本,银边眼镜后的眼睛扫过歌词,指尖无意识地轻敲采样器:“不用硬押,青春本就不是工整的韵脚。”他按下播放键,伽倻琴的泛音缓缓流出,“把‘未寄的信’改成‘未拆的信’,‘没说的我敢’改成‘没拆的勇敢’,你再念念。”RM跟着旋律念出:“钢笔尖戳破习题册,樱花落满未拆的信;琴盖落灰的角落,藏着没拆的勇敢。”刚念完,GD突然拨响吉他弦,粉色琴弦弹出的旋律刚好卡在“信”和“敢”的尾音上,慵懒的嗓音加入哼唱:“这样才对味,青春的遗憾本就该带着‘未完待续’的留白。”
金砚笑着点头,伸手将采样器推到两人中间:“我加了校园歌手大赛收集的‘早自习读书声’采样,放在主歌前奏,”他按下播放键,朗朗书声混着樱花飘落的轻响,瞬间将氛围拉回首尔大学的清晨,“刚才那个异地恋女生的‘高铁票根’素材,我做成了节奏型,卡在‘钢笔尖’后面,像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他顿了顿,银链随呼吸轻晃,“还有乐队的‘迷茫’,我用了降调的伽倻琴泛音,藏在吉他旋律下面,就像青春里藏不住的不安。”
“这细节绝了!”GD靠在编曲台上弹唱主歌,吉他旋律裹着采样的烟火气,唱到“没拆的勇敢”时,突然故意破音,“这里加个破音,像钢琴男生第一次开口唱歌的紧张,更真实。”他看向金砚,“副歌部分得炸一点,不能一直沉在温柔里,青春既要遗憾也要热血,就像我们刚才帮小情侣告白时的氛围。”
三人正讨论着,工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泰妍端着托盘走进来,身上还裹着金砚的浅灰色风衣——是下午采风时落在车上的。“别熬太狠,给你们带了夜宵,”她把托盘放在桌上,保温碗里是冒着热气的海带汤,旁边摆着草莓三明治和冰美式,“夏砚特意让我带的草莓干,说熬夜写词吃甜的能提神,还留了张纸条,说‘??的魅颜不能被黑眼圈毁了’。”她把草莓干推到金砚面前,视线扫过歌词本,“副歌没思路?我刚才在楼下听你们唱主歌,突然想到一句——‘青春是未拆的信笺,敢撞南墙的少年’,你们看看能不能用。”
金砚眼睛一亮,抬手按下录音键:“泰妍姐这句太戳了!”他快速调整采样参数,伽倻琴的音阶突然拔高,融入电子鼓点的厚重,“副歌就用这个方向,GD你弹段炸一点的吉他 riff,RM加段快节奏rap,我用伽倻琴托底,形成‘传统与热血’的碰撞。”他看向泰妍,“姐,你帮我们合个和声,你的嗓音甜而有力量,刚好中和rap的硬气。”
泰妍笑着点头,拿起麦克风试音:“那我要专属福利,新歌首唱给我留个合唱位。”她清唱了段和声,清甜的嗓音与伽倻琴的清冽交织,GD的吉他旋律立刻切入,粉色琴弦弹出的音符带着少年人的锋芒,RM则握紧麦克风,rap像连珠炮般涌出:“五张试卷叠成山,琴谱藏在抽屉最里面;高铁票根粘满墙,思念熬成黑眼圈;青春不是标准答案,是撞了南墙还敢喊——我偏要这样选!”
副歌第一次完整呈现时,工作室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采样器还在播放收尾的伽倻琴泛音。过了几秒,RM突然拍着大腿喊:“就是这个感觉!比我们想的还要炸!”他掏出手机录像,“刚才那段必须录下来,太有感染力了!我敢保证,学生们听到这段rap,绝对会想起自己偷偷藏梦想的日子!”
金砚却皱着眉按下暂停键:“还差一点‘烟火气’。”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型录音笔,“白天乐队给的‘青春声音’素材,我刚才听了,有段食堂打饭的喧闹声和操场的哨声,加在副歌间奏里,从‘热血’拉回‘真实’。”他按下播放键,喧闹声混着哨声响起,刚好衔接GD的吉他间奏,“就像青春再热血,也离不开早自习的铃声和食堂的排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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