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0日深夜十一点,首尔奥林匹克公园体操竞技场的声浪仍未消散。后台走廊里堆满了粉丝送的花束,最显眼的是那束裹着银纱的樱花,卡片上“诗琴合鸣,摇滚不死”的字迹被粉丝的泪水浸得发皱。金砚抱着伽倻琴刚走出侧幕,就被蹲守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手机闪光灯亮得像白昼,他下意识地侧过身护住琴身,黑丝绒外套滑到手肘,冷白肌肤上沾着的舞台亮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泽,银边眼镜后的桃花眼弯成月牙:“谢谢大家,今晚的泛音,是给你们的礼物。”
“砚哥!GD哥刚才官宣你当巡演嘉宾了!东京站我们必到!”前排穿银灰色应援服的女生举着签名本挤过来,本子上贴满了金砚过往的舞台照,最上面那张雨雾弹琴的照片旁,写着“魅颜封神”四个大字。金砚刚接过笔,GD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手里晃着瓶冰镇可乐:“别签了,老朴在录音棚等我们呢,百年伽倻琴的采样再晚就赶不上今晚的最佳录音时间了。”他对着粉丝挥挥手,半拖半拽地把金砚拉进保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还能听见外面“樱花碎刃冲鸭”的欢呼声。
保姆车刚驶离场馆,金砚的手机就震个不停。夏砚发来的实时热搜截图刷了满屏:#金砚 GD 巡演嘉宾# #樱花碎刃 合唱曲# 霸占韩网前二,#东方摇滚天花板# 冲进热搜第五,环球音乐官博十分钟内涨粉两百万,评论区全是求《Crooked》remix版音源的呐喊:“跪求今晚的现场版音源!泛音那段我能循环到巡演开演!”“魅颜男神弹伽倻琴的侧影我截了五十张图,每张都能当壁纸!”GD凑过来看了眼,突然拍着大腿笑:“你看这个评论——‘金砚的泛音是樱花刃,GD的rap是烈火,两者撞在一起就是核爆’,形容得比崔老师还贴切。”
半小时后,保姆车停在YG录音棚门口。老朴已经抱着个复古录音设备等在门口,设备上摆着盘泛黄的磁带:“这是我爷爷1950年在济州岛录的《春樱落》,里面有段‘水浸樱花’的泛音采样,刚才听了你们现场的录音,这段采样刚好能接在你俩的合唱间隙。”金砚接过磁带,指尖触到外壳上的樱花刻纹,突然想起爷爷教他弹琴时说的话:“好的泛音,能让百年前的樱花,落在今天的琴弦上。”他抬头看向老朴,眼里闪着光:“今晚我们试试‘跨时空合奏’,用老采样接我的新泛音,再叠GD的rap。”
录音棚里,调音台的屏幕上已经加载好了《Crooked》的基础音轨。崔静雅居然也在,她穿着月白旗袍,手里捧着本线装《李贺诗集》,看到金砚进来就递过张宣纸:“给《樱花碎刃》写的念白,‘剑影藏樱色,琴声破岩阿’,放在采样和rap之间,刚好能承上启下。”金砚接过宣纸,笔尖的墨香混着录音棚里的咖啡香飘过来,纸上的字迹娟秀却藏着力道,和他刚才在舞台上的冷冽泛音莫名契合。GD凑过来瞥了眼,突然抢过宣纸:“我来念!我的rap刚劲,配这句诗刚好能压住老采样的柔。”
进棚前,金砚特意换了件宽松的白色针织衫,却还是故意敞着领口,露出练琴磨出的薄茧。他抱着伽倻琴坐在录音台前,指尖刚碰到琴弦,就被GD喊住:“等下!我给你准备了个东西。”GD从包里掏出个银质拨片,拨片上刻着朵迷你樱花,边缘还嵌着细钻:“老朴特意找人打的,说用这个弹泛音,音色更透。”金砚接过拨片,指尖划过樱花纹路,突然笑了:“那我也给你个回礼。”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支刻着rap节奏符号的钢笔:“上次看你写歌词用的笔快没水了,这个笔杆的纹路,是《Crooked》的重拍节奏。”
录音正式开始。老朴的采样先缓缓流出,百年前的伽倻琴泛音带着岁月的温润,像晨雾中的樱花飘落。紧接着,金砚的新泛音突然切入,冷冽中带着锋芒,与老采样形成奇妙的“跨时空对话”。当GD的rap炸响时,录音棚里的所有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特意压低了声线,把“我像疯子般活着”改成了“我们携樱花活着”,尾音刚落,崔静雅的诗朗诵就接了进来,“剑影藏樱色”的念白刚结束,金砚的泛音突然拔高,像樱花刃划破夜空。
“停!”调音师老李突然喊停,指着屏幕上的音轨曲线,“金砚刚才那段泛音的转音,比现场更绝!能不能再弹一遍?我要单独录成特效音,以后YG的艺人都能借这个音色。”金砚点点头,指尖在琴弦上重新滑动。这次他故意放慢了节奏,银质拨片划过琴弦的瞬间,录音棚的隔音玻璃外突然传来抽气声——BLACKPINK的四个成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外面,Rosé举着手机录像,眼睛瞪得溜圆:“这就是‘樱花碎刃’的完整版吗?比现场更有穿透力!”
GD趁机走出棚外,Jennie举着杯热美式递过来:“我们刚才在庆功宴上听了现场录音,Jisoo已经把《樱花碎刃》的舞台设计图画好了——舞台中央做个可升降的伽倻琴模型,你俩合唱时模型开花,泛音响起时飘樱花花瓣。”Lisa凑过来晃着手机:“我还编了段舞蹈,把伽倻琴的弹奏手势融进街舞里,东京巡演的伴舞我们包了!”金砚在棚里听见动静,探出头笑:“刚好我改了段和声,Rosé的气声泛音加进来,能让‘樱花飘进战场’的感觉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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