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前行,轱辘声单调地重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车厢内,时间却像是凝固了。云冽维持着那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双腿弯曲,将腰腹区域完全暴露。
林娆的脚踝仍搭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仿佛那不是什么活人的身体,只是一个搁脚的物什。
从清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每一分每一秒,对云冽而言都是漫长的酷刑。
起初是肌肉的强烈抗议。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弯曲紧绷的姿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肌肉群传来阵阵酸涩的胀痛,如同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
他试图通过微不可察地调整重心来缓解,但只要稍有动作,搭在他腹部的脚踝就会施加一丝轻微的压力,像是在提醒他保持姿势。
他只能咬紧牙关,凭借狼族战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住身体的颤抖,但肌肉的疲劳和酸痛是无法忽视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侵蚀着他的忍耐极限。
比肉体痛苦更磨人的,是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和恐惧。
马车外,队伍行进的声音、族人偶尔的交谈声、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这些平日里熟悉的声音,此刻却成了悬在他头顶的利剑。
他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车帘会被突然掀开,无论是送水的族人,还是前来请示的沙牙或荒爪……任何一个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赤身裸体,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被林娆踩在脚下——那他身为首领的最后一丝尊严将彻底粉碎,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种对暴露的恐惧,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听觉变得异常敏锐,捕捉着车外的每一丝动静,精神上的消耗远比肉体更甚。
就在他全力对抗着肌肉酸痛和精神压力时,另一重更难以启齿的折磨悄然袭来。
由于先前饮下的水,加上长时间的紧张状态,小腹逐渐传来清晰的胀痛感,尿意变得明显而急切。
这突如其来的生理需求,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窘迫和难堪之中。
在这种姿势下,这种感受被无限放大,他紧抿着已经有些发白的下唇,试图通过意志力强忍下去,不愿、也绝不敢在这种境况下发出任何求助或示弱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尿意带来的不适,或许是肌肉实在酸痛难忍,他本能地、极其缓慢地试图并拢双腿,以图稍稍缓解一下腹部的压力和窘态。
然而,这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动作,却立刻惊动了似乎正在浅眠的林娆。
她并没有睁眼,但搭在他小腹的脚踝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故意施加压力,轻轻碾了碾。
“唔……”云冽顿时闷哼一声,小腹受压,原本就急切尿意瞬间如洪水决堤,变得更加汹涌难耐。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沿着他紧绷的脸颊滑落。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小腹的肌肉在那只脚的压迫下微微痉挛。
林娆依旧没有睁眼,仿佛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但云冽知道,这绝对是故意捉弄。
忍无可忍之下,求生的本能让他产生了极其微弱的挣扎念头。他极度缓慢地,试图挪动一下腰,想让那只脚从最难受的位置滑开一点点。
“不许动。”
冰冷的警告声立刻响起,不带一丝睡意,清晰得如同冰锥刺入耳膜。
云冽的身体瞬间彻底僵住,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意识到,她根本就没睡,一直都在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一切反应的感觉。
林娆的目光饶有兴味地在他腰腹间逡巡,最终定格在他因膀胱充盈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那紧绷的皮肤下,能清晰地感知到液体的晃动,像一个被小心翼翼装满的水囊,透着一种脆弱又奇异的柔软感,与他周身紧绷的肌肉线条形成鲜明对比。
她唇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玩味,脚尖微微用力,不再是轻点,而是带着一种探究和戏弄的意味,不轻不重地踩压下去。
“呃……”云冽喉间立刻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极度难堪的闷哼。那微隆的轮廓被挤压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加剧了身体内部那股难以言喻的窘迫感,瞬间冲上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想要避开这要命的触碰。
“躲什么?”林娆的声音冷了下来,脚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如同磐石般牢牢压在原处,甚至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彻底断绝了他任何挪移的可能。“给我好好受着。”
这命令如同冰水浇头,瞬间熄灭了云冽下意识反抗的微弱火星。他想起部落,想起玄甲卫,所有的挣扎都被硬生生压回体内,化作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他的脸颊、脖颈、乃至胸膛瞬间爆红,屈辱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将喉咙口那些破碎的呜咽咽了回去。
林娆似乎极为满意他这副羞愤欲绝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她不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用那只穿着精致鞋子的脚,有一次没一次地,时而轻轻踩压,时而又故作无意地抬起,感受着他腹部肌肉在那份极致的紧张和身体的特殊窘迫下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战栗。每一次下压,都像是在测试那个微妙弧度的极限,逼得云冽浑身绷紧,脚趾死死抠住地板,额角的冷汗汇成细流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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