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的翅膀真是硬了,都敢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云老爷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都没看云老大一眼,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
“你只是年纪大了,并不代表地位也高。”
“要是你能学会如何尊重人,孩子们自己也会把你当成长辈。”
“敢在云氏家主面前耍威风,你还不配!”
“你在人堆里是什么地位,你的子孙就是什么样的地位。”
云老大的确是想要在云昭面前立威,他就觉得云家让一个小丫头来掌权,心里不平衡了。
他有儿子有孙子,再怎么样都还轮不到她来当家主。
五十多年前,云家遭受破产危机,云老大非但没能扛起家族重担,反而当起了逃兵,他将名下所有的股份转让、资产变卖移民国外。
云老爷子就是那个时候主动站了出来,带领云氏所有族人克服重重困难,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还让家族更上一层楼。
在大家团结一心艰苦奋斗的时候,云老大在贪图享乐,拿着巨额财产在国外挥霍。
他现在身无分文,在国外实在活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回国,也是想要夺权当老大的。
眼见众人都不买单,云老大立马换上了一副嘴脸,“我跟孩子开玩笑的,身为长辈怎么可能会为难一个小辈。你们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怎么还当真了。”
云老大表面上笑嘻嘻,实则内心恨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已经想好了等夺权后怎么折磨他们。
云昭眼神嫌恶地扫了过去,“既然你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那就让你的子孙来逗大家开心。”
“院子里站的那群人,让他们一个个进来接受跪拜吧。”
云老大的儿子和孙子跪在地上,每进来一个人,保镖就会摁着他们的脑袋磕头。
在座的其他人全都悠闲地吃着点心品茶,有说有笑地聊天,现场气氛特别欢乐。
云老大攥紧了拳头吞下所有屈辱,他必须要忍耐到掌权的那一天,再千百倍地还回去。
院子里站着有几十号人,他们一个个进来接受跪拜,二人的额头都磕红肿、磕破了,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云老爷子这时慢悠悠站了起来,“好了,可以开席了,大家都去吃饭吧。”
所有人簇拥着他们一家四口走向宴会厅,云老爷子坐在主位,云昭和云令颐分别坐在他的身旁,裴煜坐在云昭的旁边。
云老大别说想要坐主位了,主桌上甚至都没有他的位置。
一家三口只能灰溜溜地找了一张小孩子桌,小朋友们也很嫌弃三人,但碍于良好的家教和重大场合下不敢表现出来,只是默默挪开椅子尽量远离。
除了云老爷子的兄弟姐妹,其他不论是比云昭辈分大或者年龄大的云家人都得过来给家主敬酒。
他们敬的是酒,云昭和裴煜抿的是白水和饮料,全程滴酒未沾。
大家正其乐融融地吃着饭,云老二的重孙女捂着鼻子跑过来告状,“太爷爷,好臭啊,有人抽烟。”
主桌的所有人朝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云老大的孙子在饭桌上吞云吐雾,小朋友们都被熏得跑开了。
云昭对烟味特别敏感,一点都闻不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抽烟。
吃饭的时候在小孩面前吸烟,这一举动完全是在云昭的雷点上蹦迪,她给保镖使了一个眼神。
“MD,这帮小屁孩叽叽喳喳的吵死人,可算是走了。”
云老大的孙子骂骂咧咧,保镖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夺过手上的烟摁在他手背上掐灭。
保镖抓着衣领把人拖走,男人恐惧地大喊,“爷爷,救我。”
云老大急得跳脚,“鹏鹏,你们要把我孙子带到哪里去?”
“你们简直就是一帮土匪,卑贱的下人都敢对主人动手了。”
云老大愤怒地朝云老爷子大喊,“老三,你还不管管吗?”
云老爷子一脸无所谓的淡定,“他们在做好事啊,我怎么管?大家不喜欢抽二手烟,你孙子又喜欢抽烟,那就让他出去单独抽个够,对他还不够好吗?”
佣人们拿来方形帐篷将他们那一桌罩住,又搬来了十几台空气净化器。
云老大的孙子也就是云鹏被关进了只有几平米的简易铁皮房,屋内同时燃烧上百根烟,让他一次性将二手烟吸个够。
一整根烧完后,云鹏又被迫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小时,他被浓烈的烟味熏晕过去了。
云鹏被保镖拖出来时,整张脸被熏得黑黄。
保镖一路将云鹏拖到了池塘边,再用脚将他踹下去。
冬季池塘里的水几乎都干涸了,只有浅浅的一汪。
云鹏浑身湿透,他瞬间被冻醒了。
他想要爬上去,却被站在池塘边的保镖拿一根长长的竹竿戳着。
“什么时候把你身上的烟味冲洗干净,什么时候再上来!”
云鹏打也打不过一群壮汉,只能躺了下去在冰水里打滚,试图将身上的烟味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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