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每个人都知道凤夜冥会虐待自己。
扶云连苦笑的心力都无,摇摇头说不碍事,看着比前世更奢华的屋内发呆。
其实还是一样的,再怎么讨好凤夜冥,也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而已。他真爱的,只是在胯下的自己吧。扶云不断地反思,自己究竟有什么好,论才艺论家世论贤良淑德,哪一样都不如后宫的那些女人。
唯独这张脸,这个被他破瓜并食髓知味的身子,他似乎一直很喜欢。可自己初夜时并没有见血,这又是为什么?前世十年,凤夜冥从最初还问她敢不敢了,乖不乖了,到最后冷面铁青不再说一句话,唯独身下承欢没变过。
前世扶云自己毁了容,凤夜冥不介意毁得更狠,再用灵丹妙药救回来。
但自己这副身子究竟有什么好?怎么就能让他说出自己是他的命?
难道凤夜冥就认定了她特别好睡,不睡自己会死?扶云想笑,若说自己是凤夜冥的心疾,她都觉得不够。
怕不是中了巫术,非自己不可。
“皇后娘娘倒是自在,犹如囚犯,却笑靥依旧。”
窗边一个男声传来,扶云心下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神似凤夜冥的人翻身而入,好似一阵清风般无影无踪地来到她身边。
男人的眸子瞧着扶云,不屑又怜悯,“让我瞧瞧,你是在想自己的身世?”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三皇子野心,商城兵变,暗首结聚为盟,河阳鼠疫源头和方子,甚至是先帝如何死的,我都知道。”
听他说的桩桩件件,扶云头皮发麻,开口愣了愣:“你是国师?”
那个传说中神机妙算,只在贡兴阁从不出现,弹指间了解天下兴衰生亡,助凤夜冥登基,又最终助他一统天下的男人。
“安易?”
“你记性倒是不错。”
男人面色依旧不变,而是坐在扶云床榻边,伸手抚着镣铐道:“可还欢喜?”
“别学陛下语气!”扶云急的坐起来,几乎扯住他的衣领,“你说你认识我母亲,我母亲究竟是谁!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快告诉我!”
“男女授受不亲,娘娘。你这样的可当不上皇后。”奚落的语调叫扶云越加愤怒,他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嘲讽道:“不是说要亲自问圣上,怎么,以皇后娘娘的身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不饮风尘,绝然尘世的国师?扶云只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取笑自己的。
“你确定你想知道?”
“你说。”
扶云松开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安易却勾起嘴角,“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那他何苦突然出现,还这般闯入,扶云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你说是不说?我现在就喊非礼,你说陛下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眼看扶云真的要扯自己的衣衫,男人嘴角却染了一丝笑意。
“当真是不同了。”
“都说了别学凤夜冥说话!”
“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好的。乖乖在这儿当你的皇后,日夜有陛下滋润着,还不够吗?”安易好似真心实意地劝告道:“皇后娘娘,为凰戏龙,已是多少代人终其一生的梦想,你这么个女娃娃只要躺下张开腿便行了,还不知足?”
淫词秽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扶云心惊胆战。
“你到底来做什么?”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点盘端来给扶云,捻起一块道:“啊,张嘴。”
扶云瞪着眼睛不愿吃。
“真没意思。”
他也不执着,张口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道:“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顶尖的手艺。”
大盘糕点被他吃完,他舔舔唇,转身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若说凤夜冥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扶云摸不到丁点儿头脑。
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扶云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夜冥?”
身体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眼睛被纱段蒙上,扶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出声来:“陛下,云儿想……呜……”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想都不要想。”
衣衫被撩起。
扶云疼的想叫,可出口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吟,被布条顶着的口腔根本无法咬字发音。
“夜冥……”
含混不清地抗议,只能感到他的唇隔着遮眼布落在眼前。
“明日云儿便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凤夜冥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扶云不停地掉眼泪伸手捶他,凤夜冥受了几下,喊了声别闹,可扶云还是在锤。
他反手将扶云的双手反锁至身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云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宠你,少赏了两顿鞭子!”
“你抽死我好了!”
隔着布条喊出这句话,凤夜冥手下又用力,用力到他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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