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晕,谢拾青背靠床沿,单疏白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少年正捏着他的手指玩,从掌心纹路比划到指节长度,最后把自己的手贴上去——小了整整一圈。
“对了宝宝,”谢拾青突然低头,鼻尖蹭过他发顶,“我还有任务没完成。”
单疏白仰起脸,晨光在那双浅焦糖色的眼睛里流淌:“什么任务呀?”
谢拾青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喉结在掌心下滚动:“昨天你睡着后我们玩大冒险,我输了。”他压低声音,“需要宝宝帮我种颗草莓。”
“种、种草莓?”单疏白瞬间结巴,手指像被烫到般蜷缩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每次洗澡时,镜子里那些锁骨、胸口的花瓣状红痕,都是谢拾青完美的。
所以种草莓来说对他再熟悉不过。
但问题是——他不会啊。
谢拾青坏笑着把人往上托了托,单疏白的唇瓣正好擦过他颈侧动脉。
少年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后仰,却被箍着腰按回来。
“很简单的,”谢拾青诱哄般捏了捏他的后颈,“就像我平时对你做的那样。”
单疏白盯着眼前修长的脖颈,喉结紧张地滚动。
那里肌肤光洁,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鼓起勇气凑近,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又缩回来:“我……我不会……”
“先轻轻吸一下,”谢拾青握着他的腰引导,“再用舌小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单疏白笨拙地贴上那块皮肤。
当柔软的唇瓣吮住喉结时,谢拾青闷哼一声,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最纯情温柔的攻势,往往才能打出最致命的暴击。
而单疏白完全没发现,自己无意识蹭着对方大腿的膝盖,正在引发更危险的连锁反应。
单疏白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开,湿润的唇瓣还泛着水光。
他忐忑地观察着谢拾青的反应,指尖无意识地揪住对方衣角。
谢拾青的手掌牢牢箍在他腰间,呼吸明显比平时粗重。
黑色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能看见锁骨随着胸膛剧烈起伏,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不舒服吗……”单疏白小声问道,手指不安地摩挲着谢拾青的肩膀。
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透过衬衫传来炙热的温度。
他想起那些印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有时会带着细微的刺痛,尤其是谢拾青情难自禁时留下的深色吻痕,总要好几天才能消退。
甚至清晰的记得步骤。
总是会先用力吮咬,再用舌尖温柔安抚,最后留下的印记要困扰他很久。
虽然现在习惯了,但最初确实疼得他直躲。
谢拾青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没事,你继续。”
单疏白抿了抿唇,纤白的手指搭上谢拾青的肩头。
他试探性地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肌肤上,却在即将触碰时又害羞地退开。
眼睫轻颤着,唇瓣微微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都没能下定决心。
咬着下唇,手指重新轻轻搭上他的肩膀。
凑近时能闻到熟悉的气息,可就在唇瓣即将碰到皮肤的瞬间,他又慌张地退开。
睫毛扑簌簌颤着,像蝴蝶挣扎的翅膀。
反复几次后,谢拾青的手背青筋暴起。
单疏白温热的呼吸时远时近,像羽毛若有似无地扫过最敏感的神经。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仅仅是爱人犹豫的靠近,就让他浑身肌肉绷得发疼。
腰间的手臂无声收紧,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单疏白腰窝处画圈。
谢拾青故意不催促,只是用身体热度传递着隐秘的期待。
他在享受这场甜蜜的折磨。
享受单疏白因为紧张而加快的呼吸,享受那截泛粉的指尖揪皱自己的衬衫,甚至享受对方无意识蹭过他大腿的膝盖——
“我……我开始了?”单疏白终于下定决心,湿润的眸子望过来。
谢拾青用鼻音应了一声,在少年低头时仰起脖颈。
当柔软的唇瓣终于贴上动脉,他满足地喟叹:
被珍视之人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比任何快感都令人沉溺。
而单疏白不知道,此刻谢拾青裤链已经绷得发疼。
单疏白的亲吻像春日细雨,轻柔得近乎虔诚。
相比于谢拾青的急切和那种要把人吞下肚的亲法,他则更小心翼翼更温柔。
湿润的唇瓣先是试探性地贴上颈侧,而后小心翼翼地吮吸——与其说是种草莓,不如说是在亲吻一朵易碎的玫瑰。
温存却成了最残忍的酷刑。
他的温柔差点要了谢拾青的命。
谢拾青仰着头,喉结在单疏白唇下剧烈滚动。
少年每一次犹豫的舔舐,都像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
当那枚浅粉色痕迹终于成型时,谢拾青的额角已经沁出细汗。
“好了!”单疏白退开些,眼睛亮晶晶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