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门板飞进房间的那一刻,床上的尤希仍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
即便希尔菲德对他使了眼色,尤希仍我行我素。
甚至还加大了力度。
让乐媱【过不了审】。
希尔菲德为乐媱准备的这张床可以容纳3个雄性的大小,对普通雄性来说就是一张略大的双人床,但是对乐媱来说就很大了。
罗兰一下子跳上了床,一掌掐住尤希的后颈,直接把他往后拽。
尤希的【过不了审】直接堂而皇之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过不了审】落在地上。
乐媱趴在床上,【过不了审】,肩膀还在抽动,看起来哭的伤心不已。
罗兰眼露凶光,怒意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对着尤希就是一拳挥了过去,把尤希从床上打到了地上。
那一拳用的力十成十,把尤希打的一口血都吐了出来。
“艹!”尤希骂了一声
秦恕也快步上前,抓起还在地上的尤希的头发,把尤希拎了起来。
尤希还没开口叫痛,秦恕就一巴掌上去。
声音清脆响亮。
罗兰看向希尔菲德,目光狠戾,眼底怒火滔天,希尔菲德识趣的退下床。
尤希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的喊,“哥!为什么打我?”
秦恕脸色阴沉,被偷跑一次就算了,又来一次。真当他是什么了?
指了指床上的乐媱,“你说为什么打你?”
“哥,我好久没见到宝宝了,亲近一下也不行吗?”尤希说的理由充分。
“这叫亲近?”秦恕音量高了一些,拳头握的咯啦咯啦直响,“那我也好久没见你了,我和你亲近亲近行不行?”
然后他转头看向希尔菲德,“怎么,你也很久没见乐媱,所以也要亲近?”
希尔菲德耸了耸肩,“你们不是在忙嘛。”
秦恕咬牙道,“我真他兽父的想把你头给拧下来。”
他们四个在会客厅架打了一整天,他们两个在乐瑶房间也架打了一整天。
他们四个累死累活,他们两个是神仙快活。
对比之下,显得他们像四个笑话一样。
此时此刻,四个笑话都在维持自己的体面,但心里又怒火中烧。
罗兰扯过一边的薄被把乐媱盖了起来,然后给她翻过身,抱了起来。
乐媱像是被抽走筋骨般瘫软在罗兰怀里,眼眶周围是熟透的樱桃红,而双颊酡红一片,从耳垂到脖颈,都是淡淡的粉意。
湿润的黑发黏腻的贴在她一侧脸颊,几缕发丝还缠绕在微颤的睫毛上。
原本水光潋滟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半闭半张,此刻失焦的看着床幔顶端。
泪痕在眼下和眼角处纵横交错,凝结的泪滴还在颧骨处泛着晶莹。
一侧嘴角边是唾液干涸后结成的透明色的痂,另一侧是有被咬啮过的淡红齿痕。
这一看就是【过不了审】……
“媱媱?”罗兰轻唤一声。
乐媱眨了眨眼,瞳孔聚焦了些,“罗兰?”
“是我。”罗兰点头,满眼心疼,“难受吗?”
乐媱缓缓的摇了摇头,船榻之上的欢yu超越了极限,她觉得自己像只快水化的海葵,浑身无力。
“我想睡觉。”
真的,她真的想睡觉。
睫毛上原本有一颗泪珠,随着她摇头时滴落了下来,直直的滴落到罗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好,睡觉。”罗兰应着。
兰斯洛特走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罐营养液,递了过来。
乐媱摇头,拒绝再喝,“我喝了好多了,不要再喝了。”
这句话一出,八道像激光一样的射线直直射向两个罪魁祸首,在他们身上来回扫射着。
为什么给乐媱和营养液?他们心知肚明。
乐媱似乎听到骨骼和骨骼发出嘎哒嘎哒的声响。
“秦恕呢?”
“我在。”
乐媱试图直起身子,但人有些软,还是罗兰把她抱了起来。
靠在罗兰胸前,她从薄被里伸出一只手,指着尤希又指指希尔菲德,想想就来气,“他们疯了!不让我睡觉!没完没了!”
薄被从肩膀上滑落,右侧肩膀裸露在空气中,肩膀、锁骨xiong部上方处都是大小、形状、颜色不一的吻痕。
很明显就是【过不了审】两个人留下的,而且就是很明显的霸占地盘的做法。
兰斯洛特目光寒冷,眼底透出一股令人发颤的寒意。
卢夏眼神冰冷,仿佛凝聚了即将喷发的火山。
秦恕眼底压抑着无法掩饰的怒意,直勾勾的盯着尤希。
“秦恕,我看我们今天要换一个目标。”兰斯洛特低垂眼眸,提了个建议。
卢夏附和,“元帅的提议不错。”
“我也正有此意。”秦恕应着,然后走过来,示意罗兰把乐媱交给他。
“做什么?”罗兰不悦。
“我抱媱媱去洗澡,她这样睡觉可不行。”秦恕说的自然而然的。
罗兰哼了一声,“我难道不会吗?还需要你?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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