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外,夕阳西下。
天麟的权利高层却炸开了锅——5S级雌性被关进大牢,这可不是小事。
方家、燕家、黎家、袁家的人,全都聚集到了大牢外。
但是城防司守卫说了,没有手令不准入内。
大家就僵持在门口。
直到皇帝夏君临、摄政王夏殊影、亲王夏惟允的亲临。
牢房内,潮湿的霉味顺着石缝钻进来,混着稻草的涩气,在鼻腔里搅出一阵酸痒。
光线昏暗,空气又不流通,让人昏昏欲睡,
燕鸣之盘腿坐着调息,方舒钰也盘着腿,但是是坐在稻草堆前摇摇晃晃的在打瞌睡,乐媱则整个人埋在稻草堆里,只露出几缕头发。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狱卒诚惶诚恐地打开了牢门。
“陛下!摄政王!亲王殿下!您……您们怎么来了?”狱卒的声音带着颤抖,连钥匙碰撞的声响都透着慌乱。
铁门“嘎吱”一声被拉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夏君临、夏殊影和夏惟允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处,在他们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方家、燕家、黎家的家主赫然在列。
袁家因为只是皇商,还是被拦在了外面。
燕鸣之原本盘腿而坐,见状猛地起身,膝盖“咚”地一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参见陛下,参见摄政王,参见亲王殿下。”
方舒钰还在打瞌睡,被燕鸣之这一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瞪了他一眼:“干嘛啊?吓我一跳!”
一瞬间,牢房内光线明亮。等看清门口的阵仗,方舒钰的瞌睡瞬间跑没了,脸色一白,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都在发颤:“见……见过陛下,见过摄政王,见过亲王。”
夏殊影的目光越过两人,落在角落里的稻草堆上。
那里,乐媱整个人埋在稻草里,只露出一小截脑袋,头发有些散乱,几根稻草调皮地粘在她的发间,脸颊上还沾着点灰,睡得正香。
他眉头微蹙,抬步走了过去,对挡在前面的方舒钰投去一个眼神:“让开。”
方舒钰犹豫了一下——乐媱还睡着呢,摄政王这是要干嘛?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眼刀,是他爹方卫慈。
方卫慈用口型无声地说:“让开!”
“本王会害她不成?”夏殊影的声音低沉,视线扫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双眼眸深邃如寒潭,仿佛能看透人心底的犹豫。
方舒钰慌忙摇头,膝行着挪开,动作快得差点绊倒自己。
稻草堆失去遮挡,露出里面灰扑扑的小脑袋。
乐媱的发丝散乱,几缕干草缠在发间,脸颊沾着草屑,嘴唇干裂得泛白。
夏殊影在稻草堆前蹲下,此刻的乐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
他的眼神暗了暗,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好几度。
没有犹豫一个俯身,衣料划过草堆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手臂穿过她膝弯与后颈,轻轻一托,人就被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眉头微蹙,似乎被惊扰了好梦。
乐媱重量轻得惊人,仿佛一片羽毛落在臂弯里,让他下意识收了收力道。
他动作轻柔地拂去她脸上的灰尘,又将那几根稻草从她发间拈掉,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发丝时,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又酸又软。
手掌触到她后背的稻草屑,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随即用自己的玄色外袍下摆裹住她,挡住那些污秽。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在牢房里此起彼伏。
夏君临捏着玉扳指的指节泛白,指腹在冰凉的玉石上碾出红痕。
亲王夏惟允玩着自己头发的手顿在半空。
方卫慈主手里的朝珠“啪嗒”掉了一颗,滚到夏殊影脚边,他都没敢去捡。
连一直垂首的燕鸣之都忍不住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谁不知道摄政王有洁癖,多年前一位朝臣觐见时不慎喷了点唾沫星子,当场就被拖出去杖责二十。
怀里的人儿终于醒了,睫毛颤了颤,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声音软糯地带着刚睡醒的迷糊:“罗兰?你回来了?”
夏殊影的动作一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不是罗兰。”
乐媱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眼前那张俊美却覆着冰霜的脸,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夏殊影?”
这一声“夏殊影”,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死寂的牢房。
夏惟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夏殊影:“小叔……她……她怎么敢……”直呼摄政王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夏君临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夏殊影。
夏惟允话没说完就被夏殊影一记眼刀钉在原地,那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夏殊影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日天气:“本王让她这么叫的。”
夏惟允嘴角抽了抽,默默把到了嘴边的“不合体统”咽了回去——得,这位摄政王是真把这雌性宠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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