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黎若薇心口发堵的是,夏殊影的手始终没松开,指尖甚至微微泛白,像是怕她摔着似的。
“他们……”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带着疼。周围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来:
“你看摄政王对乐媱阁下多上心!”
“那眼神,啧啧,藏都藏不住!”
“5S级就是不一样,连摄政王都另眼相看……”
“他们……”黎若薇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带着疼。
“摄政王的手就没松开过!你看他指节都发白了,生怕摔着似的。”
“5S级的雌性就是不一样,连摄政王都另眼相看。”
“黎小姐不是说……摄政王对她有意吗?”
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黎若薇猛地低头,看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指甲圆润,指尖带着淡淡的香膏味,可比起乐媱那双手背上带着薄茧、却被夏殊影紧紧攥着的手,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凭什么?
乐媱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星际雌性,除了那个5S级的标签,哪点比得上自己?
她是黎家嫡女,A级雌性,论家世、论样貌、论才情,哪一样拿出来不是拔尖的?
她等了他多少年!!!凭什么!!凭什么让她后来者居上?
黎若薇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突然她触到一个坚硬的小颗粒。
是藏在指甲缝里的胶囊,透明的外壳裹着无色液体,像一颗不起眼的露珠。
回忆涌上心头。
“薇儿,这是黎家最后的机会。”母兽塞给她时,眼底的红血丝触目惊心,“只要让摄政王沾染上,哪怕是用些手段,也要把他绑在身边。我们黎家是千年世家,绝对不能倒!”
这颗小小的胶囊,里面的剂量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道。
说是只要沾到皮肤,就能让雄性暂时卸下防备,对眼前人产生好感,并顷刻间催发兽人最原始的欲望,鏖战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黎若薇双颊飞上一朵红云。
这是颗药是她的希望,也是黎家最后的希望,只要能与摄政王扯上关系,哪怕是用这种手段,家族也能得救。
蒲家似乎也在打那位雌性的主意,蒲家那两位孙辈,像是巴不得被那位雌性收为夫侍。也是,毕竟那位雌性的其他几位兽夫,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母兽还说,乐媱阁下似乎对摄政王无意,所以她原本只打算找机会“偶遇”摄政王,好好跟他说说话,她不想用这个胶囊的。
可眼下……黎若薇看着夏殊影看向乐媱的眼神,那温柔都快溢出来了,哪里像是无意?
她从小就喜欢夏殊影,从第一次在宫宴上见他起。
那时他还是少年,穿着玄色骑装,在马场上挥鞭的样子,像道惊雷劈进她心里。
为了他,她至今未娶兽夫,就是为了把正夫的位置留给他。
哪怕他对她始终淡漠,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和看块石头没什么两样,她都甘之如饴。
可现在,看着夏殊影望向乐媱时,那眼底藏不住的温柔,黎若薇忽然觉得手里的药剂像块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连心都跟着灼痛起来。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只能靠这个药了。
只要……让他们两个当众接触,或者被人撞见,今天这些人看在眼里,他夏殊影即便贵为摄政王,也百口莫辩。
到时候,只有她黎若薇嫌弃他的份,轮不到他来拒绝!
她看了他这么多年,爱了他这么多年,终于该轮到她了。
夏殊影会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黎若薇深吸一口气,指尖的胶囊被攥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温婉的笑,只是眼底深处,已燃起疯狂的火焰。
“若薇姐姐?你怎么了?”旁边的雌性见她像陷入魔怔似得在笑,关切地问。
黎若薇猛地回神,慌忙将手藏到袖中,扯出个僵硬的笑:“没事……许是刚才站久了有些累。”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对并肩走进府的身影,指甲几乎要掐碎,“我们……也进去吧。”
走进前厅时,正看到夏殊影将乐媱领到主位旁的座位,亲自替她拉开椅子。
那动作自然又流畅,像是做过千百遍。
而乐媱仰头对他笑,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光。
黎若薇站在角落,看着那一幕,忽然觉得水红色的裙摆格外刺眼,像团烧得正旺的火,灼烧着她的眼,也灼烧着她那点可怜的骄傲。
走进前厅时,正撞见夏殊影将乐媱领到主位旁,亲自替她拉开雕花梨木椅。
那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指尖擦过椅背上的缠枝纹时,甚至还细心地拂去了并不存在的灰尘。
而乐媱仰头对他笑,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光,连鬓边的碎发都跟着发颤。
黎若薇站在角落,看着那一幕,忽然觉得身上的水红色裙摆格外刺眼,像团烧得正旺的火,灼烧着她的眼,也烧得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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