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骞被她问得愣了愣,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眼尾泛起一丝柔和的笑意:
“乐媱阁下的思路倒是奇特。不会的,一旦有雌性将玫瑰插入花瓶,确定了人选,他们便不会再向其他雌性送花了。”
说白了,就是先到先得,变相的青楼点男模嘛!
乐媱恍然大悟,难怪一眼望去,大厅和包间里大多是雌性。
这种活动,哪个雌性会不喜欢?
她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儿,又想起个更关键的问题:这里提供TT吗?
随后她又开始发散性思维了,不提供TT很容易AIDS啊。
等下回房间看看床头柜抽屉里有没有TT,她很好奇星际TT是啥样子的。
回去翻翻床头的抽屉?
不过没等她继续胡思乱想,舞台上的灯光再次暗了下来,下一场幻术表演开始了。
乐媱暂时把那点好奇压了下去,专心看向舞台。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魔术师走上台,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
他将水晶球往空中一抛,水晶球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点。
那些光点在空中盘旋片刻,竟组成了一片星云,有流星拖着长尾划过,有行星缓缓转动,甚至能看清土星环的纹路,逼真得仿佛将整个宇宙搬上了舞台。
台下响起一阵惊叹。
魔术师抬手一挥,星云突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火海。
红色的火焰凭空燃起,却不烫手,反而像有生命般,随着他的手势变幻形状,时而化作奔马,时而化作凤凰,最后竟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火龙,张着嘴朝着观众席“喷”出一道光,一些雌性尖叫连连,却又忍不住笑着拍手。
乐媱看得目瞪口呆——这哪是魔术,分明带着天赋能力的影子!
火焰的温度、星云的质感,都真实得不像话。
她要是没猜错,这魔术师怕天赋能力是火。
但是怎么说呢,有点像是吃了没烧熟的菌子之后产生的幻觉。红伞伞白杆杆……
不过还是很震撼。
幻术表演结束后,是杂耍。
这回上台的全是雄性,个个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和前面那些玫瑰公子不同,这个纯粹就是力量感了。
他们有的顶着叠起来的瓷碗,在一根细钢丝上行走,瓷碗纹丝不动。
有的手里转着七八把锋利的刀,刀刃寒光闪闪,却总能在即将碰到身体时巧妙避开。
最绝的是一个高个子雄性,他手里拿着一根长杆,杆顶站着个雄性,那个雄性在杆顶上翻跟头、倒立,动作灵活得像只猴子,而他自己则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笑,仿佛杆顶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片羽毛。
这些表演明明充满了惊险,他们却做得举重若轻,甚至在高难度动作里加了些舒展的手势,刚劲中透着柔美,看得人既揪心又过瘾。
乐媱攥着拳头,手心都捏出了汗,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才跟着其他人一起用力鼓掌。
表演厅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她靠在软榻上,看着台上的光影流转,忽然觉得这岫星阁,牛逼滴狠呐!
表演结束的余韵还萦绕在空气中,宁骞操控着轮椅,准备送乐媱回住处。
刚走出表演厅,一道轻柔的女声带着几分不确定响起:“乐媱阁下?”
紧接着,便是“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乐媱抬眼望去,认出那是之前在蒲家说过喜欢自己的雌性,此刻她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跑到近前时气息都有些不稳:“真的是乐媱阁下!您也来这里玩了?”
乐媱微微点头,目光掠过她身后的两位雌性。
三人皆是小家碧玉的模样。
说话的雌性穿着鹅黄色绣玉兰花的襦裙,梳着灵动的双环髻,脸颊圆圆的,带着几分娇憨。
她身旁的那位雌性一身月白色纱裙,长发松松挽成一个低髻,簪着支素银簪子,眉眼温顺,像只安静的小鹿。
而另一边的雌性则穿了件湖蓝色衣裙,长发简单束在脑后,容貌清丽,只是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绪,显得有些沉默。
“我是高家的女儿,高珊珊。”鹅黄色衣裙的雌性她热情地介绍着,手指向身旁两人,“这位是叶家的叶婉瑜,这位是白家的白雨婷。”
月白色纱裙的叶婉瑜和湖蓝色衣裙白雨婷。
“你们好。”乐媱颔首示意。
“乐媱阁下好。”三人异口同声地回应,语气里带着几分拘谨和敬畏。
“今天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高珊珊说着,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裙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乐媱,满是崇拜,身子还微微前倾,恨不得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泻出来。
叶婉瑜在一旁柔声补充:“珊珊早就跟我们说了您的伟大事迹,说您还救过她呢。”
“是啊是啊!乐媱阁下就是我的英雄!”高珊珊立刻接话,语气激动得有些发颤,仿佛提起乐媱,就有说不完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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