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的字眼钻进耳朵,予乐安脸腾地红了,想推他:“你、你别说了……”
予乐安的后腰抵着冰冷的墙面,身前是沈行滚烫的身体。
沈行低笑,嘴唇擦过他的耳廓,“那我做给你看。”
“等、等等!”予乐安慌得声音都变了调,“刚送走阿姨和玥儿,她们万一忘了东西回来……”
“车门锁了,车开走了。”沈行咬住他睡衣第一颗纽扣,用牙齿慢慢扯开,“现在这房子里只有你和我。”
纽扣崩开,掉在地上,予乐安头皮发麻:“窗帘!窗帘没拉。”
“让对面看。”沈行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摆,掌心贴着腰侧皮肤往上爬。
予乐安倒抽一口凉气,腿软得站不住,沈行顺势把他往上提了提,让他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三天,”沈行重复,声音又哑又狠,“你每晚躺在我旁边,呼吸声,翻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我他妈快疯了。”
“我、我又没说不…”予乐安试图辩解,却被沈行吻住。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予乐安被吻得缺氧,手指无助地抓着他肩膀。
一吻结束,两人都在喘,“现在,我要你补偿我。”沈行说。
“怎么补偿……”予乐安声音发颤,沈行将他扛上肩,予乐安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已经被扔进了主卧的床垫。
沈行单膝跪上床,扯开自己衣领:“第一,把这三晚欠我的吻,翻倍还回来。”
予乐安往后缩,却被抓住脚踝拖回去。
“第二,”沈行俯身,阴影完全笼罩住他,“我要听你说,说你这三天也想我想得睡不着。”
“我……”予乐安满脸通红,“我没,我睡得挺好……”
沈行眯起眼,“那昨晚是谁迷迷糊糊往我怀里蹭,嘴里还念我名字。”
予乐安一僵:“我那是说梦话!”
“梦话才最诚实。”沈行一颗颗解开扣子,动作慢得像凌迟,“你梦里是不是也这样——”
他忽然压低声音,学着他含糊的梦呓,“*#$%¥@&”
“我没有!!”予乐安羞愤欲死,抓过枕头砸他。
枕头被沈行轻松挡开:“那我们现在还原一下梦境,看看你梦里是不是更诚实?”
“你变态,”予乐安红着脸推他,“光天化日就——”
沈行挑眉,“你第一天认识我?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毕有人做梦都在配合我——”
“闭嘴!”予乐安捂住他的嘴,手心却被沈行亲了一下,痒得他立刻缩回手。
沈行趁机把他双手按在头顶,膝盖顶开他的腿,他声音沉下来。
“第三,我要听你亲口说‘要’,说‘沈行,我等不及了’。”
予乐安偏过头,耳朵红得滴血:“……不说。”
“不说?”
沈行也不急,低头用牙齿咬住他睡衣下摆,慢慢往上卷,温热的呼吸喷在逐渐暴露的皮肤上,“那我只好用别的方式让你说了。”
“等、等等等!”予乐安慌忙改口,“我、我想你!”
“不够具体。”沈行手指勾着布料边缘,“哪里想?怎么想的?想我做什么?”
予乐安快被他逼疯了:“……心里想!”
沈行低笑,手忽然往下,“我看不是心里,是这里更想吧?”
予乐安惊喘一声:“沈行你——”
“是你自己说想我的,我在帮你证明。”
予乐安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眼角泛红地瞪他。这眼神在沈行看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邀请。
“不说的话那我只好继续了,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予乐安喘着气控诉。
“对,”沈行理直气壮,“我就喜欢看你屈打成招的样子,特别好看。”
“变态!”
“谢谢夸奖,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试试?”
予乐安还没回答,沈行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松开予乐安的手,转而去解自己裤扣。
予乐安看着沈行眼中翻涌的欲望,终于怂了:“……要。”
沈行动作一顿:“什么?”
予乐安把脸埋进枕头,声音很小:“我说要,沈行,我等不及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行呼吸一重,他一把将予乐安从枕头里挖出来,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予乐安还没来得及反驳,沈行已经压了下来。
窗外阳光正好,主卧的窗帘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扯开了一半,对面楼有个晨练归来的大爷,无意中抬头,看见对面窗户里两个模糊交叠的身影。
大爷摇摇头,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大早上就——”
话没说完,那扇窗户的窗帘“唰”地被彻底拉严了。
房间里,予乐安红着脸踹了沈行一脚:“你、你刚才是不是故意不拉窗帘!”
沈行抓住他的脚踝,笑着亲他小腿:“放心,对面大爷眼神不好。”
“万一他——”
“没有万一。”沈行吻住他,把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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