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破败望着所剩四万多的残兵败将,满心皆是无奈与愤懑。他满心不甘地喃喃自语:“如今这般光景,我们又能如何?”此时,费仲小心翼翼地凑到殷破败身旁,嗫嚅道:“将军,要不咱们就此折返吧?”殷破败双眼一瞪,怒视费仲,吼道:“回去?你是想让我回去领死吗?大王此次对拿下伯邑考志在必得,我们却损兵折将,空手而归,那不是自寻死路?”
尤浑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赔着笑脸说道:“将军莫急,容我献上一策。回去之后,我们如此这般向大王禀报,就说那伯邑考在逃至潼关附近时,不知从何处杀出一员猛将余化龙,全力相助伯邑考。那余化龙武艺高强,谋略过人,我军虽奋力拼杀,终究寡不敌众,才让伯邑考侥幸逃脱。如此一来,将军便可将责任推托几分,大王或许会念及将军追击之苦,从轻发落。”
殷破败眉头紧锁,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权衡着利弊。他深知此次追击失败责任重大,若不能想出一个周全的说辞,回到朝歌必将性命难保。尤浑的计策虽有些冒险,但眼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思索良久,殷破败咬咬牙,狠狠说道:“罢了,就依你所言,回朝歌!但若是此计不成,你我都得人头落地!”
于是,殷破败带着残军踏上了回朝歌的归途。一路上,秋风萧瑟,残军士气低落,人人面带疲惫与恐惧。殷破败骑在马上,面色阴沉如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见到纣王之后的说辞,同时也对伯邑考的壮大感到无比震惊与忌惮。他深知,伯邑考已然成为心头大患,若不尽快铲除,必将后患无穷。
而此时,在回朝歌必经之路的一处山谷中,一支神秘的队伍正悄然埋伏着。为首之人身材魁梧,眼神锐利,他紧盯着山谷外的道路,对身旁的副将说道:“探马来报,殷破败的残军即将从此处经过,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听我号令行事!”副将点头称是,随后悄悄传达命令,让埋伏的士兵们做好战斗准备。
原来,这是附近一股不满殷商统治的义军。他们听闻殷破败追击伯邑考失败,料定其必定从此处返回朝歌,便决定在此设伏,劫杀殷破败,一来削弱殷商势力,二来为天下百姓出一口恶气。
不多时,殷破败的残军缓缓进入山谷。义军首领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杀!”顿时,喊杀声四起,义军如猛虎下山般从两侧杀出。殷破败大惊失色,急忙喊道:“稳住阵脚,不要慌乱!准备迎敌!”
然而,殷破败的残军本就士气低落,疲惫不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顿时阵脚大乱。义军趁势猛攻,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殷破败挥舞着手中长剑,奋力抵抗,但无奈义军攻势凶猛,己方又毫无防备,渐渐陷入了困境。
费仲吓得脸色苍白,躲在士兵身后,大声喊道:“将军,这可如何是好?”殷破败咬牙切齿地说道:“慌什么!拼死一战,或许还有生机!”
就在殷破败等人苦苦支撑时,尤浑突然心生一计。他凑到殷破败耳边说道:“将军,我们如此这般……或许能摆脱困境。”殷破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此时已无他法,只好点头同意。
尤浑随后大声喊道:“弟兄们听令,我们不要恋战,朝着山谷后方突围!那里敌军防守薄弱!”殷破败的残军听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朝着山谷后方冲去。义军首领见殷破败等人要逃跑,急忙下令追击。但殷破败等人拼死抵抗,加上天色渐暗,义军担心有诈,最终让殷破败等人逃出了山谷。
逃出山谷后,殷破败心有余悸。他深知此次回朝歌之路充满凶险,不仅要面对纣王的怒火,还要提防各路反抗势力的袭击。但此时已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书生面露轻松之色,对伯邑考说道:“公子,如今殷破败已往朝歌而去,咱们总算是能安心修整一番了。”伯邑考却神色凝重,轻轻摇头说道:“不可大意。虽说余化龙向来不太听从纣王调遣,但此地终究还是殷商的地盘,他名义上依旧是纣王的臣子。我们身处险境,不可掉以轻心。”
伯邑考目光望向远方,仿佛能看到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重重危机,继续说道:“让兄弟们暂且修整一下,但不可懈怠。只有回到西岐,我们才真正算得上安全。”言罢,伯邑考即刻召集众将领,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接下来的行动。
“姬满,你熟知地理,即刻绘制详细路线图,规划一条最为隐蔽且安全的返程路线,避开殷商的主要关卡和驻军之地。”伯邑考严肃地吩咐道。姬满领命后,立刻展开地图,仔细地标注与测算起来。
“张飞、王猛,你二人负责督促士兵们修整。但修整期间,训练不可荒废,着重练习阵法配合与应急反应,确保队伍时刻保持战斗力。”张飞与王猛齐声应道:“谨遵公子令!”二人迅速转身,前往营地安排训练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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