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知道这次要去哪吗?”赵龙站在队伍前,手里的马鞭重重抽在地面,“去外蒙古!把那块被抢走的土地拿回来!让那里的牧民知道,中国人回来了!”
“拿回来!中国人回来了!”士兵们的呐喊震得车库的铁皮屋顶嗡嗡作响,坦克手们掀开舱盖,探出身子挥舞着钢盔,履带在地面上碾出深深的痕迹。
与此同时,其他十九支队伍也在秘密集结。
第二支队的指挥官是个蒙古族营长,他看着地图上科布多的位置,眼里闪着泪光——他的祖父曾是那里的牧民,当年被苏联军队赶走,临死前还念叨着要回故乡看看。
“这次,我带你们回家!”他对着队伍里的蒙古族士兵喊道,母语的呐喊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喀秋莎火箭炮连的炮手们正在做最后的检查,他们给发射管套上防尘罩,仔细擦拭瞄准镜,连轮胎的气压都反复确认了三遍。
“争取给苏联人来个开门红,让他们尝尝火海的滋味!”炮长拍着身边的火箭炮,语气里满是期待。
夜间的边境公路上,长长的车队像黑色的巨龙在草原上潜行。
卡车的大灯被蒙住,只露出一丝微弱的光线,驾驶员们凭借着夜视仪和地图,在坑洼的土路上保持着稳定的速度。
车厢里的士兵们抱着步枪,头靠在一起打盹,钢盔偶尔碰撞发出轻响,很快又归于寂静。
吴邪站在边境的了望塔上,望着车队消失在夜色中的方向,手里捏着一份苏联驻军的布防图。
系统面板上,二十支队伍的位置正在缓慢移动,每个红点旁都标注着“状态正常”的字样。
“军长,苏联驻华大使馆刚才发来电报,问我们为什么在边境集结部队。”雷战拿着电报跑上来,军靴上沾着露水。
“回电说,例行演习。”吴邪的声音平静无波,“他们要是不信,就让他们猜去。等他们想明白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库伦的广场上升国旗了。”
雷战忍不住笑了:“还是军长想得远!我已经让特种小队潜入外蒙古,联系上了当地的爱国牧民,他们会给我们当向导,带我们抄近路。”
“好。”吴邪点点头,目光望向深邃的夜空,“告诉各部队,到达指定位置后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三天后的凌晨,就是我们收复河山的时刻。”
车队在黎明前抵达预定区域,士兵们跳下卡车,迅速在草原上构筑隐蔽工事。
坦克和装甲车开进预先挖好的掩体,只露出炮塔和炮管;喀秋莎火箭炮被伪装成普通卡车,帆布下的炮管悄悄对准了远方的目标;步兵们钻进牧民废弃的蒙古包,透过毡子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年轻的坦克手趴在炮塔上,望着远处外蒙古的草原,那里的星星比东北的更亮,仿佛触手可及。
“班长,那里的草是不是比咱们这边的绿?”他轻声问。
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向往:“等收复了,咱们就去看看。听说那里的牧民会唱好听的歌,还会给咱们端马奶酒呢。”
三天的时间在寂静的等待中流逝。草原上的风越来越暖,吹得草芽破土而出,也吹动了士兵们紧绷的心弦。
第三天夜里,了望哨发来信号:“苏联驻军一切正常,没有异动。”
吴邪站在指挥车里,看着系统面板上二十支队伍全部到位的提示,深吸一口气。
他拿起电台话筒,声音透过电波传到每个指挥官的耳中:
“各单位注意,距离进攻发起还有一小时。检查武器,准备油料,记住——我们是去收复国土,不是去侵略。对平民秋毫无犯,对负隅顽抗的苏联驻军,不必留情!”
“收到!”二十个坚定的声音同时回响在电波里。
指挥车里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五十分,草原上的星星开始隐去,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吴邪看着地图上的库伦,仿佛已经看到了五星红旗在那里升起的模样。
“还有十分钟。”他低声说,手指轻轻按在发射指令的按钮上。
远处的草原上,坦克手们戴上头盔,合上舱盖,仪表盘的灯光映亮他们年轻而坚定的脸庞;炮手们掀开喀秋莎的帆布,露出狰狞的炮管,手指放在发射杆上,微微用力;步兵们检查着AK突击步枪的弹匣,将手榴弹别在腰间,眼神锐利如鹰。
凌晨四点整,吴邪按下按钮。
“进攻开始!”
电波瞬间传遍草原,二十支钢铁洪流同时咆哮起来。
坦克的引擎打破寂静,履带碾过草地的声音像闷雷滚动;喀秋莎火箭炮喷出火龙,尾焰照亮了黎明前的夜空;ME-262编队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机翼下的航弹呼啸着砸向目标。
收复外蒙古的战役,在这一刻,正式打响。
吴邪站在指挥车里,听着电台里传来的爆炸声和喊杀声,知道历史的车轮,已经被他们推向了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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