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郊外的女子亲卫团驻地,夏末的阳光透过白杨树叶,在训练场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万名女兵身着卡其色作训服,队列整齐如刀切,绑腿打得一丝不苟,腰间的匕首套泛着油亮的光泽。
她们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那是风吹日晒的勋章,眼神里没有寻常女子的柔媚,只有淬过火的锐利,像藏在剑鞘里的锋芒。
吴邪站在检阅台上,目光扫过队列。
系统的“忠诚之眼”下,头顶跳动的红色数值都是100——这些女兵要么是烈士遗孤,要么是被日军迫害的平民,对侵略者的仇恨和对新一军的忠诚,早已融入骨血。
“稍息。”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出,清晰地落在每个女兵耳中。
队列里响起整齐的衣料摩擦声,一万双脚跟同时离地,又同时落下,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你们最晚的入队也有三个月了,练了格斗、射击、潜行、爆破。”吴邪的目光落在前排一个短发女兵身上,她的嘴角有一道细小的疤痕,那是匕首训练时留下的,“打靶成绩超过男兵,格斗考核全员优秀,论技能,你们不输任何一支精锐部队。”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我要告诉你们,没有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再精湛的技能也只是花架子。真正的战士,是在血与火里熬出来的,是在生死一线间拼出来的。”
队列里的女兵们挺直了脊梁,眼神里燃起期待的火焰。
她们早就盼着上战场,盼着亲手为亲人报仇,训练再苦再累,也从未有人退缩。
“所以,我今天来,是给你们下达作战命令。”吴邪提高音量,每个字都像鼓槌敲在人心上,“从今天起,女子亲卫团入关作战!”
话音落下的瞬间,队列里掀起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
女兵们的眼睛骤然亮了,呼吸变得急促,有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前排那个带疤痕的女兵,喉结轻轻滚动,低声重复了一遍:“入关……作战?”
“是!”吴邪的声音斩钉截铁,“日军在关内烧杀抢掠,百姓活在水火里。你们的任务,是潜入日战区,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敌人的心脏!”
他指着身后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华北、华东的几十个日军据点:“你们以班为单位,每班12人,分散行动。主要任务有两个:一是袭击日军的弹药库、通讯站、铁路枢纽,让他们的后勤瘫痪;二是刺杀罪大恶极的日军军官,让他们知道,血债必须血偿!”
“太好了!”队列后排传来一声低呼,随即被旁边的战友按住。女兵们的激动几乎要冲破纪律的约束,她们看着吴邪,眼神里写满了“请战”二字。
“第一批出发1200人,编成100个班。”吴邪拿出早已拟定的名单,“名单上的人出列,其他人待命。一个月后,第一批返回休整,换第二批出发,轮流作战,保持持续威慑。”
1200名女兵应声出列,动作干脆利落。
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带疤痕的女兵也在其中,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那是她用第一月的津贴买的,刻着“杀尽倭寇”四个字。
你们将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日战区,从北平的胡同到上海的租界,从武汉的码头到广州的街巷。
吴邪的目光变得凝重,“记住,你们是女子,更容易隐蔽,也更容易被轻视——这既是优势,也是危险。必须学会伪装,学会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藏住自己,学会在瞬间取敌性命。”
他看向亲卫团团长周小静——这个军统王牌特工,能熟练拆解各式枪械,格斗能与雷霆队员对抗。“周团长,把我们准备的‘特殊装备’给她们看看。”
周小静点头,打了个手势。
几名女兵推着推车走出,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看似普通的旗袍下摆藏着刀片,胭脂盒里装着微型炸药,发髻上的银簪能弹出毒针,甚至连绣花鞋的鞋跟里,都能藏下一颗手枪子弹。
“这些是给你们的‘武器’。”周小静拿起一件绣着牡丹的旗袍,展示给众人,“穿成学生、穿成农妇、穿成舞女,敌人越放松警惕,你们的机会就越多。但要记住,这些伪装下的,是能夺人性命的利刃。”
一个圆脸女兵拿起那支银簪,轻轻一旋,针尖弹出,泛着幽蓝的光泽。“这上面淬了毒?”
“是麻药,能让人瞬间昏迷。”周小静解释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杀人,暴露行踪比完成任务更可怕。我们的目标是精准打击,不是蛮干。”
吴邪看着女兵们研究装备的认真模样,补充道:“每个班都配备一部微型电台,密码每天更换,直接向我汇报。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随时请求支援,新一军的战机和特工,会是你们的后盾。”
他走到带疤痕的女兵面前,认出她是三个月前考核的格斗冠军,名叫苏青。“你叫苏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