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着怡亲王一脸感动怜惜的看着自己,不知这脑中又想了些什么。只得再次开口催促道:“爷一路奔波劳累,回来之后又在宫中忙碌了那么久,恐怕早已腹中饥饿。这些饭菜陵容可是准备了好久,就是为了等爷回来一起品尝,爷快尝尝这个清炒时蔬。若是不合口味陵容再叫下人去做。”虽是开口催促,可安陵容的声音本来便是如江南水乡一般柔柔的,只让人感觉到如同一道春风般拂过人的心间。
怡亲王看着时刻关心自己的安陵容,心中更加感动。只是怎么感觉陵容对这些饭菜比对自己更加看重?随即又在心中好笑,陵容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这才用这般笨拙的方法为自己着想。
自从陵容进府之后,对自己处处体贴周到,关怀备至,每次自己到来都是忙前忙后。如今身体这般虚弱,却还强撑着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今日刚回府,偶尔一次便也罢了,以后可不能由着陵容这般乱来。
在二人南辕北辙的想法之下,一顿晚膳用的也是和乐无比。晚间自从安陵容遇刺之后,多日未进女色的怡亲王,自然也是心猿意马,可毕竟也不是那禽兽之人,只能抱紧身旁之人浅尝辄止暗自克制。
可越是克制,闻着怀中传来的幽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描绘着身边之人的仙姿玉貌,以及那雪白细腻的玲珑身段,那情动之时的……啪!本就已经忍耐至极致,许是用力太紧,又或是被怡亲王升高的体温和小动作扰到,怀中之人睡梦中无意识挣扎想要摆脱禁锢。
怕怀中之人惊醒,看到自己的窘态,怡亲王不由放松了力道。以至秋日夜间寒凉,怀中之人,习惯性的寻找温暖,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怡亲王慢慢的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可升高的体温,粗重的喘息,却在夜间如此明显。只求怀中的小妮子动作快着,莫要这么折磨自己,现在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形象问题,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
终于,怀中之人找到熟悉的姿势不再火上浇油。可怀中平时习以为常的睡姿,感受着胸膛之人浅浅的呼吸,如同羽毛又如同那勾人的钩子,一下一下的拉扯着自己的理智。还有那放在身上如玉般细腻微凉的玉手,怡亲王在心中暗自想着明日一定要纠正陵容的睡姿,以前便也罢了,如今体弱,若是睡姿不好,休息不好怎么办?
可若让怡亲王把怀中之人睡姿摆正,又是不愿。今日已是劳累,若是惊动了陵容,影响了休息怎么办?陵容这般也不是一两日了,明日再纠正也不迟,糟了!还未等怡亲王动作怀中之人,已经把下半身贴近。
等到怡亲王反应过来去动作之时,阴差阳错被碰到最脆弱的地方,身子一颤。等到怡亲王回过神时,不由无奈苦笑: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这么差,还好无人知道。
怡亲王只能认命的起身收拾残局,至于让守夜的奴婢来,自己不想被认为是禽兽还是“毁尸灭迹”吧。收拾好自己,怡亲王犯了难,若不把床上的残局收拾了,明日天亮时岂不岂不掩耳盗铃?
即使被先帝圈禁于养蜂夹道也依然保持风骨的怡亲王,人生第一次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收拾残局。可天不遂人愿,“王爷?”正在低头忙碌的怡亲王,身体一僵,缓缓抬头。
只见原本沉睡的人,正在看着自己。“夜……间闷热,汗水较多,爷起来……打理一下。”怡亲王说说完,轻呼一口气。安陵容听了不禁疑惑,如今夜间已带有凉意,又看了一眼窗外,“爷火力旺盛,才会如此!”怡亲王说完,恨不得自打嘴巴,陵容又没有看向自己这边,为何要出声?
安陵容睡梦中总感觉自己在小船之上被人摇来摇去,这才惊醒,听了以亲王的话,也只是下意识向窗外看去,人还在迷糊之中。听了怡亲王的话,稍微清醒点,顺着话语看向怡亲王,刚好看见怡亲王脚下的东西,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床铺,及自己亵裤上感觉到的微微潮意,想着自己刚刚看见的东西,以及怡亲王明显更换过的亵裤。
“啊!是……是呀,夜间闷热,如此我才会醒来。”语气之中明显带着笑意。“陵容!别……别笑了!”怡亲王有些恼怒,堂堂亲王不但如此……半夜还要收拾残局,结果还被人发现了。
听着怡亲王明显没有多少威胁力的话语,想着自从认识自己面对的怡亲王,安陵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偷偷的笑了起来。怡亲王无奈,只得上前把人从被子中捞起,“好了,想笑就笑吧,身体刚刚好,可别把自己闷坏了。”反正已经被看到了,笑就笑吧,陵容还是有分寸的,绝不会把这事外传。
安陵容听了怡亲王的这话,笑得更加放肆,怡亲王只得一边帮安陵容拍背顺气,一边吩咐外间听到声音的奴婢退下。安陵容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只是说话还带着笑意:“王爷呀~这床铺昨日可是我身边之人刚刚更换打理的,这换下来的东西,爷要怎么瞒着下人毁尸灭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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