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揭穿易中海等人的真面目后,四合院消停了几日。易中海闭门不出,见了人也只是点点头,再没了往日里端着的长辈架子;刘海中缩在自家院里,生怕王建国再把他藏“宝贝”的事捅出去;阎埠贵则忙着算计怎么把之前借出去的几两粮票要回来,彻底成了院里的“孤家寡人”。
贾家的日子更不好过。傻柱彻底断了接济,秦淮茹拉下脸去求别人,要么被敷衍打发,要么就被阴阳怪气地问“怎么不找你家傻柱了”,气得她整日唉声叹气。贾张氏倒是想故技重施撒泼要钱,可经上次被王建国怼回去的事,院里人都摸清了她的路数,要么关起门假装没听见,要么就冷嘲热讽几句,让她讨不到半点便宜。
唯有聋老太那里,依旧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每日里坐在门口晒太阳,要么就由秦淮茹陪着说说话(多半是秦淮茹在诉苦),谁也猜不透这个耳聋眼瞎的老太太心里在想什么。
王建国却没放松对她的警惕。系统曾提示过,聋老太身上有微弱的异常能量波动,与他之前接触过的敌特分子残留痕迹相似,只是被某种手段掩盖了。尤其是上次他故意在院里提到“敌特”“信件”等词时,虽然她表面上毫无反应,但系统捕捉到她的心率有瞬间的波动——这绝不是一个普通聋老太该有的反应。
这天下午,王建国拿着一本旧机械杂志坐在门槛上翻看,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聋老太的动向。只见她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到中院,正好撞见从外面回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的伤好了些,但依旧青一块紫一块,见了聋老太,脸上挤出点笑:“老太,晒太阳呢?”
聋老太“啊”了一声,侧着耳朵,像是没听清:“你说啥?大声点!”
“我说,您老身子骨还硬朗着呢!”许大茂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他知道聋老太跟街道的王主任关系近,想借着她在王主任面前说几句好话,把自己调到清闲点的岗位上。
聋老太这才“听”明白,咧开没牙的嘴笑了笑:“托你的福,还行。大茂啊,听说你前阵子被人打了?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可不是嘛!”许大茂立刻诉苦,“还不是傻柱那愣头青!无缘无故就动手,要不是看在街坊面上,我早就让厂里把他开了!”
“傻柱是冲动了点,但心眼不坏。”聋老太慢悠悠地说,手里的拐杖在地上轻轻敲了敲,“就是太实诚,容易被人当枪使。有些人啊,看着年纪小,心眼比谁都多,可别惹着喽。”
许大茂一愣,没明白聋老太这话是在说谁。是说傻柱被秦淮茹当枪使?还是说……王建国?
他正琢磨着,聋老太又开口了,声音依旧慢悠悠的,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这院里啊,就数你脑子活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些人挡了你的路,也挡了大家的路,是该想想办法,让他知道厉害。”
拐杖又在地上敲了两下,笃、笃,声音不大,却像敲在许大茂的心上。他猛地反应过来,聋老太这是在点拨他对付王建国!
也是,王建国不仅让他挨了打,还坏了院里不少人的“好事”,确实是个碍眼的存在。许大茂心里顿时活络起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老太,您的意思是……”
“我啥意思?我啥也没说啊。”聋老太突然又恢复了那副糊涂模样,摆了摆手,“人老了,糊涂了,就爱说些胡话。大茂啊,快回家吧,你媳妇该等你吃饭了。”
说完,她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往自己家走,留下许大茂站在原地,眼神闪烁不定。
这一切,都被王建国看在眼里。他假装翻着杂志,手指却在书页上轻轻敲击着——聋老太这招够阴的,不明着教唆,却用几句“点拨”挑起许大茂的恶念,借刀杀人,自己还能摘得干干净净。
许大茂是什么货色?睚眦必报,又没什么底线,被聋老太这么一挑,肯定会对自己动歪心思。
王建国合上书,眼神冷了几分。他本不想跟许大茂这种人过多纠缠,但既然有人想借刀杀人,那他不介意让这把“刀”先断了刃。
傍晚时分,许大茂果然有了动作。他鬼鬼祟祟地溜到王建国家门口,往院里张望了几眼,见没人,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塞到了王建国家门缝里,然后迅速溜走了。
王建国听到动静,走过去打开门,捡起那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块发霉的玉米面饼子,上面还沾着点灰,一看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他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心思——这是想栽赃嫁祸,让别人以为他家日子过得差,连发霉的粮食都吃,甚至可能诬陷他家偷东西,好败坏他的名声。
真是拙劣的手段。
王建国冷笑一声,将纸包扔进空间,随手拿出几块刚从空间里收获的白面包,放在门口的石桌上,故意让路过的人都能看见。
果然,没过多久,许大茂就带着阎埠贵“恰巧”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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