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锅炉房又出了问题。
第三次检修的通知贴在车间门口时,杨厂长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台从毛熊国引进的锅炉才用了不到两年,却频繁出故障——管道结垢、热效率下降,上个月甚至因为压力不稳炸了个安全阀,幸好没伤到人。
“杨厂长,要不还是请毛熊专家来看看?”总工程师擦着汗,语气里带着无奈,“咱们的技术员排查了三遍,实在找不出根儿上的毛病。”
杨厂长没说话,手指在通知上敲了敲。请专家?光是往返的路费和招待费就得花掉厂里小半年的经费,更别说那些专家向来傲气,能不能真心帮忙还两说。他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把王建国那孩子叫过来。”
半小时后,王建国站在了锅炉房里。高温裹挟着煤烟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目光落在那台庞大的锅炉上。系统面板在眼前悄然展开,一行行数据飞速刷新——【设备型号:T-34型工业锅炉;运行时长:1782小时;核心问题:能源转化效率低下(仅32%),管道腐蚀速率超标3倍】。
“建国,你看看这锅炉,到底啥问题?”杨厂长开门见山,“你上次改的蒸汽管道效果很好,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
王建国没立刻回答,绕着锅炉转了一圈。他的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管道外壁,实际上正通过系统连接火种源——自从上次用火种源能量修复了家里的收音机后,他就一直在研究这股能量的特性。它不仅能驱动机械,似乎还能优化能量转化。
【检测到低效能量循环,是否尝试火种源能量介入?】系统提示弹出。
“可以。”王建国在心里回应。
一股微不可察的能量流从他指尖溢出,顺着管道渗入锅炉内部。就像一滴墨滴入清水,那股带着金属光泽的能量迅速扩散,覆盖了整个炉膛和管道网络。面板上的数据瞬间变化——【能源转化效率提升至41%…45%…稳定在47%】。
“有了。”王建国停下脚步,转身对杨厂长说,“问题不在零件,在能量利用方式。这锅炉的燃烧方式太老了,热能浪费严重,还容易结垢腐蚀管道。”
杨厂长眼睛一亮:“能改?”
“能改。”王建国肯定道,“我可以设计一套新的燃烧控制系统,再给管道加一层防腐蚀涂层。改造后,热效率至少能提高一半,结垢问题也能解决。”
总工程师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小同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毛熊的技术手册上写着,这锅炉的热效率理论上限是50%,你说提高一半,那不是要到75%?不可能!”
王建国没跟他争辩,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套复杂的线路图,旁边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参数。“这是我根据火种…根据一种新型能量理论设计的控制系统,用电磁感应调节进风量和燃料供给,实现精准燃烧。”他刻意模糊了火种源的存在,只说是“理论突破”。
杨厂长接过笔记本,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上面的很多概念他闻所未闻,但线路设计却透着一股简洁的精妙,不像凭空瞎画。“需要什么?人手?材料?”
“我需要一个单独的实验室,”王建国道,“再给我找两个懂电路和机械的老师傅帮忙。材料的话,要一批高纯度的铜丝和特殊陶瓷涂层,可能得麻烦厂里想想办法。”
杨厂长咬了咬牙:“行!我给你批!实验室就用旧仓库,我让人收拾出来。材料的事,我去跟物资局打招呼。”他赌得起——反正锅炉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成了呢?
接下来的半个月,王建国几乎泡在了旧仓库里。杨厂长派来的两个老师傅起初还带着怀疑,可当他们按照王建国的图纸组装出第一套控制模块,接上电源测试时,两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模块竟然能根据炉膛温度自动调节风门,反应速度比人工操作快了十倍不止。
“神了…这玩意儿真神了…”老电工反复摸着那个巴掌大的模块,眼里满是惊叹。
王建国没闲着,他利用系统将火种源能量压缩成纳米级颗粒,混入陶瓷涂料中。这种掺杂了能量颗粒的涂料,不仅防腐蚀性能远超普通材料,还能轻微提升热能传导效率。
改造工程在质疑声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消息传到四合院,易中海又开始坐不住了。他找到刚下班的王父,假意关心:“老王,听说建国在厂里改锅炉?那可是毛熊的先进设备,别让孩子瞎折腾,出了岔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父现在对儿子一百个信任,淡淡道:“厂里领导都支持,应该没事。”
易中海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更不安了。他隐约觉得,王建国搞的这些“发明”不简单。上次改蒸汽管道,这次改锅炉,每次都能解决大问题,这孩子手里到底握着什么底牌?他悄悄往旧仓库跑了两趟,想看看里面的动静,却被门口站岗的保卫科同志拦了下来——杨厂长特意下了命令,闲人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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