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站在四合院的老槐树下,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青铜哨子——那是系统奖励的“信号器”,吹响时能让空间内的自动化设备进入待命状态。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甸甸压下来,把院里的青砖地映得发暗,只有各屋漏出的灯光,在地上投下长短不一的光斑。
“建国,睡了吗?”母亲的声音从东厢房传来,带着刚哄睡妹妹的沙哑,“明天一早要去轧钢厂交设备图纸,杨厂长特意说要带上你画的自动化流水线草图,别忘喽。”
“知道了妈,图纸在我包里呢。”王建国应着,抬头望见西厢房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易中海的影子正弯腰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隔着院子都能听见。这几天老东西反常得很,白天在院里给傻柱“洗脑”,说什么“年轻人要懂奉献”,夜里却关起门来忙到深夜,门缝里漏出的灯光总带着股煤油味——院里早改电灯了,他烧煤油做什么?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来源:易中海厢房。】
王建国不动声色地往西侧挪了两步,借着三大爷阎埠贵门口的灯笼光,看见易中海正将一叠纸塞进煤炉,火光明明灭灭映在他脸上,像极了戏台上的变脸。纸灰被烟囱抽走时,飘出一角没烧完的纸片,上面隐约有“码头”“三号仓库”的字样。
“建国哥!”何雨水抱着书本跑过来,辫子上的红绳在夜色里一晃一晃,“我哥(傻柱)又被秦淮茹叫去修水管了,她男人贾东旭明明在家,这不是故意找借口吗?”小姑娘气得脸通红,“我把你教我的‘录音笔’放在工具箱里了,说不定能录点什么。”
王建国接过雨水递来的微型录音器——那是用火种源边角料做的,巴掌大小却能录下三天的声音。他揣进怀里,指尖触到另一样东西:上午从聋老太窗下捡到的铜制令牌,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狼”字,和上次截获的敌特信件上的印章一模一样。
“雨水,帮我把这包东西送到杨厂长办公室。”王建国从空间取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易中海近半年的采购记录,每笔都比市价高两成,收款人签名是个假名字,“就说……是轧钢厂的设备验收材料。”
雨水走后,北屋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哭嚎:“我的儿啊!你在厂里受工伤,秦淮茹却在家偷人!这日子没法过了!”紧接着是傻柱的辩解声、秦淮茹的啜泣声,乱成一团。
王建国却盯着聋老太的屋门。那扇门今晚没关严,露出条缝,里面黑得像个洞,只有极细的光从墙缝漏出,频率规整得不像烛火——倒像他实验室里的摩斯电码发报机。
他摸出信号器,轻轻吹了声低哨。空间里的终结者骨架“咔哒”一声启动,开始自动整理这半年收集的证据:易中海的异常采购单、聋老太与码头的加密信件、贾张氏转移家产的账本……这些东西将在明早由杨厂长的亲信取走,直接送进市公安局的保密室。
“咚!”东厢房的钟敲了十下,易中海的灯突然灭了。王建国闪身躲进阴影,看见他背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出门,脚步轻快得不像个五十岁的人,直奔后院的墙根——那里有个废弃的狗洞,是棒梗常用来偷东西的捷径。
麻袋落地时发出金属碰撞声,王建国正想跟上去,口袋里的录音笔突然“滋滋”响起来,传出秦淮茹的声音:“傻柱,那批‘货’明天一早装船,易大爷说让你帮忙搬上车,就说是轧钢厂的新设备……”
风突然变大,吹得槐树叶“哗哗”响,像在替谁打掩护。王建国望着易中海消失在狗洞的背影,摸出铜令牌在灯笼下转了转,令牌边缘的锯齿状花纹,竟和码头仓库的锁孔完美吻合。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系统,定位码头三号仓库,计算最优拦截路线。”
【路线生成中……火种源能量剩余80%,终结者小队待命,可随时启动强制收容程序。】
远处传来火车汽笛,悠长而沉闷。王建国知道,这是蛰伏的最后一夜。等天亮,四合院的这场戏,该谢幕了。他转身往家走,鞋底碾过易中海刚才烧纸时掉落的煤渣,在地上留下一串不深不浅的脚印,像一串省略号,等着明天被真相填满。
喜欢从四合院到全球巅峰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从四合院到全球巅峰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