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认出了他——这小子前两年就因为偷东西被抓过，是派出所的“常客”。
“又是你？”民警皱着眉，“这次想进去蹲几天？”
棒梗慌了，哭喊着挣扎：“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我妈是烈士家属，你们不能抓我！”
他这话喊了一路，可没人理会。路过四合院门口时，不少人探出头来看热闹。秦淮茹闻讯赶来，抱着民警的腿哭嚎：“同志，我儿子是好人，他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他吧！”
傻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被民警押走的棒梗，又看看地上撒泼的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王建国以前说的话：“子不教，父之过，可慈母多败儿。” 这棒梗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秦淮茹的溺爱和纵容，怕是脱不了干系。
王建国也在院里，他倚着门框，面无表情。系统面板上，关于棒梗的“堕落指数”已经飙升到了90，后面标注着“无可救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从偷鸡摸狗到结伙抢劫，从撒谎耍赖到不知悔改，这孩子的路，是自己一步步走歪的。
民警好不容易甩开秦淮茹，把棒梗押上了警车。棒梗还在车窗里挣扎着喊：“妈！救我！我下次不敢了！”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贾张氏从屋里跑出来，指着警车的方向傻笑：“东旭，你看那车，真亮堂……”
寒风卷着雪花飘了下来，落在秦淮茹的头上、肩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她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突然觉得一阵绝望——她这辈子算计来算计去，想让儿子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却把他送进了歧途。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王建国看着漫天飞雪，眼神沉静。棒梗的堕落，是必然的结果，也是这四合院里最后一点污泥被冲刷的开始。只是这代价，终究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来承受，或许，也包括那些曾经纵容过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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