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四合院的灰瓦,王建国站在中院的老槐树下,指尖捏着半片枯黄的槐叶。他刚从轧钢厂回来,杨厂长递给他的那份名单还揣在兜里,纸页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上面记着三个名字,都是易中海在职时提拔的亲信,如今在厂里担任要职,却在军工机床的图纸流转记录里,留下了可疑的操作痕迹。
“建国,发什么愣呢?”何雨水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从东厢房出来,额角还带着薄汗,“刚听三大爷说,二大爷又在胡同口吹嘘,说他儿子在部委得了重用,要给院里换一批新桌椅呢。”
王建国抬头,瞥见刘海中穿着崭新的中山装,正叉着腰在门口跟几个老街坊唾沫横飞地白话,阎埠贵凑在旁边,算盘打得噼啪响,显然在算计新桌椅能不能折算成现钱。
“换桌椅?”王建国冷笑一声,将槐叶捏碎在掌心,“他怕是想趁机把院里的老物件都换成‘新的’,好把易中海藏在梁上的那批账本,顺理成章地运出去吧。”
何雨水一愣:“账本?易中海不是早就……”
“他是进去了,但他的尾巴还没清干净。”王建国摸出兜里的名单,“轧钢厂那三个,还有刘海中最近频繁接触的那个‘部委亲戚’,都是易中海当年布下的棋子。他们以为风声过了,想把剩下的黑账转移出去,好给境外的人交差。”
话音刚落,西厢房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贾张氏打翻了煤炉,她探出头来骂骂咧咧:“谁他妈在咒我们家东旭?我告诉你们,我家东旭可是工人阶级,根正苗红!”
王建国没理会她的撒泼,只是对何雨水道:“你去通知李干事,让他带两个人盯着胡同口,别让刘海中的人把东西运出去。我去会会二大爷。”
他走到门口时,刘海中正说到兴头上:“……那可是进口的红木桌椅,一张就值半个月工资!等运来了,让全院沾沾光!”
“二大爷倒是大方。”王建国笑着打断他,手里把玩着那枚从轧钢厂带来的金属芯片,芯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就是不知道,这红木桌椅的钱,是从厂里的废料堆里‘捡’来的,还是从军工项目的经费里‘省’出来的?”
刘海中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王建国逼近一步,将名单拍在他面前,“那三个在轧钢厂偷偷复印图纸的,还有你那个伪造身份的‘部委亲戚’,要不要我现在就去跟保卫科聊聊?”
周围的街坊都安静下来,阎埠贵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算盘珠子卡在半空。贾张氏也忘了撒泼,张着嘴看着眼前的阵仗。
刘海中慌了神,却还强撑着摆架子:“王建国你少血口喷人!我要去街道告你污蔑革命干部!”
“告我?”王建国从系统空间调出微型投影仪,一道光束打在墙上,清晰地映出那三人与境外联络的电报记录,还有刘海中偷偷转移账本的照片,“这些证据,够不够让你跟易中海作伴?”
照片里,刘海中深夜撬开易中海家的房梁,从里面掏出一个油布包,正是那批被易中海藏匿的黑账。
街坊们一片哗然,有人指着刘海中骂出声:“怪不得他最近这么积极,原来是想销赃啊!”
“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他多正派呢!”
刘海中面如死灰,瘫坐在台阶上,嘴里喃喃着:“不是我……是易中海逼我的……”
王建国没再看他,对匆匆赶来的李干事道:“人证物证都齐了,带走吧。顺便通知轧钢厂保卫科,把那三个也控制起来。”
看着刘海中被押走时佝偻的背影,王建国忽然想起多年前,这个总爱摆官威的二大爷,也曾在院里给孩子们分过糖果——只是那份微薄的善意,早就被贪念蛀空了。
何雨水走过来,轻声道:“都结束了吗?”
王建国望着秋风扫过的四合院,墙角的杂草被吹得瑟瑟发抖,却也有新的绿芽在石缝里探出头。
“快了。”他说,“等清干净最后这批蛀虫,这院子,就能透透气了。”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上,与那些正在消散的阴影,慢慢重叠,又慢慢剥离。肃清易中海的余党,从来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让阳光,真正照进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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