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敲打着秘密基地的铁皮屋顶,发出单调的“嗒嗒”声。王建国坐在控制台前,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台面,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这是五年来技术研发的全部成果,从初级自动化机床到初具雏形的能源核心,每一行代码都浸透着不眠不休的心血。
“火种源能量转化率稳定在78%,比预期低了三个百分点。”助手老陈递过来一杯热茶,蒸汽在他镜片上凝成白雾,“主要卡在材料强度上,现有的合金钢撑不住持续输出的高温。”
王建国点头,目光落在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戳上——距离他重生已过去十年,距离那场席卷全院的敌特清剿也过了五年。这五年里,四合院彻底换了模样:前院住进了新搬来的教师夫妇,中院的老槐树被台风刮倒后,原地种上了月季,西厢房的门楣上,新主人钉了块“光荣之家”的牌匾,再没人记得秦淮茹曾在这里哭诉过。
“院里的人事档案整理好了?”王建国端起茶杯,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深夜的寒意。系统面板上,“四合院相关人员追踪”一栏显示着各色标记:阎埠贵出狱后回了乡下,去年冬天在扫雪时摔断了腿;刘海中在劳改农场学会了编竹筐,据说销路还不错;傻柱前年娶了厂里的寡妇,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只是再没踏足过中院一步。
老陈翻开文件夹,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何雨水寄来的,她在国外读博,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伦理,正好跟咱们的项目对上了。”照片里,何雨水站在剑桥大学的草坪上,穿着学士服,笑容比当年在院里时亮了十倍,身后的哥特式建筑尖顶刺破云层,像她从未屈服过的脊梁。
王建国摩挲着照片边缘,想起五年前那个清晨,何雨水攥着聋老太留下的录取通知书,在派出所门口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来他才知道,聋老太临终前托人转来一封信,信里说“雨水这孩子眼里有光,别让院子的泥把光埋了”——原来即便是站在对立面的人,心里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
“国际形势分析报告呢?”王建国切换话题,屏幕上弹出世界地图,红色的光点在东欧和中东密集闪烁。老陈指着黑海沿岸的一个标记:“毛熊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航母发动机出了问题,想跟咱们换能源技术,用石油和天然气抵账。”
王建国指尖点在莫斯科的位置,那里有个跳动的绿点——是他五年前安插的技术观察员发来的实时数据。数据显示,毛熊的军工体系正陷入停滞,而欧美却在暗中加速研发新一代战机,双方的博弈已经到了临界点。
“把终结者技术的民用版本整理出来。”王建国沉吟片刻,“下个月让老周带团队去毛熊,先从汽车生产线改造入手,一步步来。”他清楚,技术输出从来不是单纯的交易,而是撬动国际格局的杠杆,就像当年他用轧钢厂的技术换得杨厂长的信任,如今要用更先进的成果,为夏国争取喘息的空间。
控制台突然发出“嘀”的一声,弹出一条加密信息。王建国解密后,眉头微微皱起——是流放地发来的,许大茂在狱中病死了,遗物里只有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娄晓娥托人带话,说在香港等我”。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却透着一股至死未休的执念。
“许大茂的家人来认领骨灰了吗?”王建国问。老陈摇头:“他爹娘早没了,娄晓娥据说去了国外,没音讯。最后是傻柱托人把骨灰埋在了城郊的荒山上,连块碑都没有。”
王建国沉默片刻,关掉了日记的扫描件。这十年里,有人崛起,有人沉沦,有人在时代的浪潮里抓住了浮木,有人却被卷进了漩涡。他想起刚重生时,那个在四合院里为了一个窝窝头就能打破头的十岁自己,那时的目标不过是让家人吃饱穿暖,如今却要站在更高的地方,为整个国家的命运盘算。
“技术储备的清单再核对一遍。”王建国站起身,走到基地的观测窗前。外面是连绵的厂房,五年前这里还是片荒地,如今已建起亚洲最大的精密仪器车间,里面的自动化生产线,正是用终结者技术改造的成果。远处的试验场里,新型坦克的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那是火种源能源在军工领域的首次应用。
“得失总结报告,我自己来写。”王建国望着天边的启明星,晨光正一点点漫过厂房的屋顶,将冰冷的钢铁染成金色。这十年,他失去了少年时的天真,却换来了守护家人的能力;错过了四合院的烟火气,却为夏国铺就了科技崛起的路基;那些深夜里的疲惫与挣扎,那些面对背叛时的心痛与决绝,最终都化作了此刻心中的平静。
他提笔在报告的扉页写下:“十年蛰伏,非为苟且,乃蓄力待发。护家者,先强国;强国者,先铸器。器成之日,夏光重铸之时。”字迹力透纸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窗外的风停了,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基地的徽章上——那是一个由齿轮和五角星组成的图案,齿轮的齿牙间,刻着一行小字:“科技兴邦”。王建国知道,这只是开始,更艰巨的挑战还在前方,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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