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京墨的视野里,闻妈妈是对余幼笙比对自己更好的,小时候没少吃醋爱闹耍性子,后来就埋在了心底,懒得再闹了。
既然人家两个都说了亲如母女,可能别人家的母女就是这般的亲昵。男孩子嘛,总不能跟妈妈有过于亲密的行为,他肯,他爸恐怕都要对他痛下杀手。
余幼笙于闻京墨来说,算是闯入者,闻家的许多东西,闻妈妈是默认余幼笙可以使用的。本应该属于独子闻京墨的东西,她拿走了。
说得严重点,这在闻京墨的眼里,可以算得上抢掠者了吧。
试问都这样了,还有谁会喜欢上一个处处抢自己东西的人,真是很难想象这样的生活还得再过几十年,几百年,或者上千年,噢,毛骨悚然,自虐症都不足以解释这种行为。
他只想赶紧摆脱她,又因为没有能力,离不开家,被迫继续接受这种生活。好在爸妈对自己的修炼是百分百支持的,只要他说了要回房间修炼,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到自己,任何人里面包括了余幼笙。
众人:“......” 你不说,他们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特别是对谢径庭和江涛涛来说,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四五岁的时候就和闻京墨,余幼笙玩在一起了,后者对他们是什么德行,他们还是能记得一半的。
不要以为京哥的东西就是属于他的,不,他的东西是属于余幼笙的,而余幼笙的东西是属于她自己的。
有时候京哥把自己的玩具给谢径庭和江涛涛玩,又或者三人合资买的玩具,都能因为余幼笙的喜欢,又因为这些东西有闻京墨的一份,故而从他们手上抢过去。
闻京墨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你抢回去就抢回去了,可是三人合资买的东西,你凭什么抢,你又没出钱?三人中脾气最爆的江涛涛没少跟余幼笙干架,那时两个小不点,没什么男女之分,抢我东西,我就要抢回来,抢不回来我就打。
把余幼笙打伤了,哭哭啼啼跑回家,不是回自己家,而是回闻家,跟闻妈妈告状。
冷阿姨不会对江涛涛怎么样,但会把账算到闻京墨身上。
久而久之,又或者年岁大了点,才不打了,开始尝试躲着余幼笙,三人小分队自己去玩。
只是很难躲得掉罢了,诸多种种,说多都是泪,现在全想起来了。
可是谁还没个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呢?余幼笙上了初中后,大大地改变了,把小时候的焦躁,跋扈不讲理,霸道这些毛病改得一干二净,要不然怎么能维持那么高的人气。
她对外的人设真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长得好看,天赋又绝佳,哪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不喜欢呢。
变得太好,令他们忽视了以前的她是什么模样。
闻京墨表示,你们能忽视,他这个当事人可是忘不掉,一个人在外面装得多完美,也不可能时时都完美。
初中后的余幼笙的确变好了许多,可是他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一样拿他的东西,拿得特别自然,真的好像就是她的东西一样,以前还要靠抢,现在都直接拿了,看她一眼,对你甜甜一笑说谢谢。他不想要谢谢,他只想要自己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是妈妈给的,跟闻妈妈说,也会让他跟幼笙,所以没啥好说的。
一样受累保护她,她要是被欺负哭了,还得为她找回场子。她闯了什么祸,或者被什么事情吓得躲在他背后,他一样要站出来为她善后。
甚至在她没控制住脾气时,不是一样拿他出气,骂他吗,哼,刚刚不久,她就当众骂他脑袋是摆设,猪脑袋,别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骂他,哼。
饭桌上突然的一阵沉默,吪,代入了京哥的视角后,的确很难想象以后还要跟这个人一起生活的没有盼头日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京哥才对。
他们看到的是两人的打情骂俏,她在闹,他在笑,这样的感情中玩闹着长大的美好,京哥看到是的一个入侵者抢走了自己所有东西的“侵略”。
好像夸张了点,但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吧。
谢径庭和江涛涛默默地伸手拍了拍闻京墨的肩膀,“京哥受苦了。” 他们现在才发现京哥过得这么苦的,以后都不怼他了。
三人突然眼眶湿湿地望着对方,眼中都有了千言万语。
作为没有参与到他们小时候的陆川,是不明白他们的情绪的,他看到的班长是已经开始走女神路线的班长了,他觉得京哥和班长很配啊,无论哪方面都配,为什么不喜欢?
要是把两人不是那种将要订婚的关系,这件事爆了出去,班长的追求者能把银枫高中的操场站满了吧。
颜洛吃着东西,看着这三个情绪丰沛之人,静静地翻了个白眼,以后等着追妻火葬场吧。
吃饱之后,把东西清理干净,闻京墨对颜洛说,“你在这里旁边拿出防御阵,我帮你把热水提进去?”
谢径庭奇怪,刚才他就想问了,不是有水吗,为什么要烧水,“灵阵里的水不够吗?”
颜洛眨了几下眼睛,尝试着推销自己的灵液,闻京墨的那一份都换成了灵果,没有金子进账,她要把药材费赚回来才行。
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灵液,“我要泡澡,泡这种洗髓伐骨灵液,你要试试不,我匀两滴给你?”
先让人试试,效果好才容易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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