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巷小院沐浴在初春微凉的日光里。琼斯·兰琪的身影在院中腾挪,沉重的三阶双手大剑撕裂空气,发出沉闷的呼啸。汗水浸透了她单薄的训练服,紧贴在起伏的、如同精钢锻造的肌肉轮廓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人鱼线和紧绷的腿部线条。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动作虽因失去斗气加持而略显滞涩,但那双深灰色的瞳孔深处,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烈。而支撑这火焰的,是投向屋檐下摇椅时,那份近乎凝固的、沉甸甸的信仰。
杨随风躺在铺着厚厚兽皮的摇椅上,闭着眼。他并未沉溺于这看似悠闲的咸鱼生活。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从未忘记。每日下午,他精神力的“捕捞”工作雷打不动。
庞大的精神力触须在虚空中无声蔓延,轻易捕获大片大片遵循玄奥轨迹流动的“光尘”——超凡因子。然而,它们依旧如同穿过幻影般无视他的存在。杨随风没有气馁,一个念头越发清晰:既然此路不通,何不另辟蹊径?既然艾瑞亚世界的规则排斥他,那他能否自创一条路?将浩瀚的精神力锤炼到极致,本身就是一种超凡!
于是,在“投喂”兰琪的同时,他分出一缕心神,尝试着将精神力凝聚、压缩,化作无形的“手”,去触碰、去推动浴室外那株霜木的枝条。
(精神力:凝!聚!推!)
(霜木枝条:纹丝不动,唯有叶片在微风中轻颤。)
尝试了无数次,枝条依旧安如磐石。杨随风心中微叹,却并不沮丧。这需要时间,如同水滴石穿。他重新专注于兰琪那边,一股更精纯庞大的“光尘”流被他引导着,狠狠灌注过去!
嗡——!
兰琪身体一震,体表淡红色的斗气光芒瞬间暴涨,力量充盈的感觉让她低吼一声,大剑劈砍的破风声更加凌厉!她看向摇椅方向的眼神,那沉静的信仰中,狂热更深了一分。
傍晚,训练结束。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弥漫,带着清雅的浴盐芬芳。杨随风泡在温热的水中,闭目养神,试图驱散精神力高强度运转后的疲惫。
兰琪无声地跪坐在浴缸旁,身上仅围一条浴巾。深灰色的瞳孔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沉寂,如同两口深潭。她拿起沾满细腻泡沫的海绵,开始为杨随风擦拭后背。她的动作稳定而有力,带着战士特有的精准。
然而,今天的擦拭,似乎与往日不同。
她没有用海绵粗糙的那一面,而是刻意用沾满丰盈泡沫的柔软部分。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重心放低。那饱满而紧实、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胸脯轮廓,在浴巾的包裹下,随着擦拭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稳定地贴上了杨随风光裸的脊背。
温软、滑腻、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混合着泡沫的微凉,瞬间透过皮肤传来。
杨随风身体微微一僵,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起。他并非圣贤,这具充满野性力量美的成熟女性躯体带来的冲击是实实在在的。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
兰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换了一种更有效的清洁方式。她的目光低垂,专注于手中的海绵和杨随风背部的皮肤,深灰色的瞳孔深处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算计。在奴隶所,她见过太多。那些被调教成玩物的性奴隶,如何用身体取悦主人。相比之下,这算什么?能为主人提供更舒适的服务,是她存在的价值之一。这具身体,只要能换来复仇的机会,任何形式的“使用”都是值得的。羞耻?那东西早就和卡卡城一起,埋葬在兽潮的血与火中了。
她甚至更加“用心”了些,擦拭的范围扩大,身体贴靠的幅度也稍稍增加。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透过泡沫和水汽,传递得更加清晰。她能感觉到掌下肌肉的瞬间僵硬,能听到主人呼吸节奏不易察觉的加快。
(目的达到。) 兰琪心中一片冰冷的确信。主人有反应。这很好。证明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并非一无是处。
杨随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明白兰琪的意图,这并非情欲,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基于奴隶身份的“献祭”和试探。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本能的躁动,也有对这个女人处境的怜惜,更有一丝无奈。他终究没有推开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这份带着目的性的、近乎工具化的“服侍”。
就在这氤氲着暧昧与复杂情绪的氛围中——
咔哒。
浴室门锁被钥匙拧开的声音异常清晰。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声地站在门口。是清瞳。她背着小小的包袱,风尘仆仆的小脸上,那双金蓝异色的瞳孔,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浴室内的景象。
她看到兰琪姐姐几乎半趴在浴缸边缘,那对充满力量感的胸脯正亲密地挤压着主人的后背,沾满泡沫的海绵在两者之间移动。兰琪姐姐脸上的疤痕在水汽中模糊,眼神专注而沉寂,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清瞳眼中回家的雀跃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没有惊讶,没有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近乎研究的认真。她歪了歪头,金蓝的异瞳里闪烁着理解的光芒——就像她在学院学习新的魔法手势,或者在奴隶所看到其他奴隶被教导如何侍奉一样。这是一种新的、更高级的服侍主人的方式吗?需要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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