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只怕此刻闯宫,所有百姓也会义无反顾。
龚家的事,已燃了所有人人的血!
所有百姓全都疯了一般,宋渊指哪,他们便打哪。
皇宫之中:
史沉戈急匆匆入宫同武德帝说了龚家之事!
武德帝颇为震惊的骂了一声:
“那小犊子带百姓闯入前户部侍郎龚泓家中,当场砍了龚泓的头?
还教唆百姓把龚家砸了个稀碎?”
便在史沉戈忐忑之时,武德帝几乎是咬牙切齿:
“倒是便宜了那个满身骚的老王八享福去了!”
史沉戈:???
武德帝:
“要是咱,就该拿那不善待糟糠之妻的东西点天灯!
削了他的膝骨,做成人彘日日跪坟给何氏赔罪!”
他赵正元最恨的便是那些嫌弃糟糠之妻的人。
当初他家中,他老娘养活他们几个那是极不易的。
便是他那老婆子,也是同他吃苦最多的人。
连发妻都特娘的不善待,还能指望他们善待百姓?简直是放屁!
武德帝猛的一拍桌子:
“进忠!龚家出此败类,必是上行下效,德行有亏!
立马着人把龚家全都打进大牢,严刑拷打。
呸!脏心烂肺的东西,不配为官!”
进忠道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武德帝立马从椅子上下来,凑到史沉戈面前:
“大孙人呢?现在到哪了?”
史沉戈赶忙道:
“臣来时,小殿下奔着文渊阁去了...”
武德帝大叫一声:
“咋?还有内阁的事?快,来人,麻溜给咱取套常服来。
沉戈,你悄声些,咱们走着!”
史沉戈:???
这对吗?
武德帝又扯过进忠的一个干儿子过来:
“要是有人来找朕,你就说朕被那小畜生给气病倒了。
正着太医看诊呢,谁都不见!”
哎?不对啊?
文渊阁不是在皇宫里吗??
特娘的,宋渊带人杀自己家老窝来了?
很快,武德帝就成了个寻常老汉,跟在史沉戈身后直奔文渊阁。
此时的午门之外已挤满了百姓。
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不正眼看人的大人物们。
还特娘的能怎么丧心病狂。
文渊阁内,何仲并所有所有内阁官员听说宋渊气势气势汹汹来寻何仲,全都懵了!
朝堂上明争暗斗他们见多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寻仇,还真是第一次见。
说好的文官只斗嘴呢?
何仲一甩袖子,端的是一副高风亮节:
“老夫行的正坐的端,今日便看看长孙殿下还敢杀了老夫不成?”
且这皇宫大内,自有禁军相护。
他便不信了,那些禁军便看这宋渊胡作非为!
蔺平没说话,心中却是想不通。
这不像宋渊的行事风格,难不成,还有旁的事??
旁的事??
蔺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那便是邓科被百官弹劾,打入天牢的事?
何仲人还没到午门外,便听到宋渊站在午门外高声念着什么!
“前内阁大臣,徐娄,收授贿赂银子,二十三万两,扬州瘦马七人!
徐府三十年间,打杀仆从三十之数!”
百姓中响起一片惊呼之声。
二十三万两白银,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三十几条人命啊...
又余下多少伤心之人。
在他们眼里,普通人便是死了亲人也无妨吧?可恨至极!
人群中的武德帝对着史沉戈使了个眼色:
“记下来,国之巨贪,便是死了,咱也要挖他的骨头渣子出来!”
便在此时,文渊阁内已涌出数位内阁大臣。
一同涌出的还有数十禁军,各个凶神恶煞,带刀而立。
他们的使命便是护着这些内阁大臣,便是皇长孙,也不能叫他们违抗皇命!
内阁大臣们看向宋渊有人羞恼,有人摇头叹气。
还有人恨铁不成钢,敢怒不敢言!
文渊阁,国之重地!
且此处已要到皇宫内院了。
岂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如今被宋渊搞的菜市场一般,简直有辱斯文!
蔺平身为首辅,自是不能看着。
哪知,他才上前一步,刚要张嘴,一柄刀已唰的一声,贴上了他的脖颈。
刀上的寒气和杀气同时向他袭来!
唰的一声,同时拔刀的还有数十禁军:
“殿下慎重!”
唰!
青州卫尽数拔了刀:
此时,是非对错已不重要了!
他们是宋渊的人,便是如此简单。
宋渊看都没看禁军,刀指蔺平,声音冰冷:
“若首辅大人想说教,那便省省吧!
这罄竹难书的罪行,我今日必要叫整个大渊都知晓!”
其他内阁大臣皆被宋渊那柄刀所震慑!
毕竟,宋渊的刀,是真敢杀!
他疯起来,可屠半州!
可蔺平身为首辅,如何能退缩?
他只能硬着头皮让禁军先放刀,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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