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许家所有邬堡内的抵抗力量清除完毕后,青山军士兵就把许晖斗和他的二儿子、三儿子以及他的大老婆堵在了他家正厅房间内。
青山军士兵把一枚手雷扔进了他们正厅房屋东面的一个侧房内,只听一声爆炸声,房屋内惨叫一声,吓得正厅大门赶紧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神色沮丧的走出正厅房门。
许晖斗的大老婆在侧房已经被炸死。
许晖斗和他的两个儿子颤巍巍的说:“我们都是合法的读书人,你们为什么要攻打我们呀”
枪口对着这些许晖斗家人的士兵根本就不搭理他,士兵也没有义务给他们解释。
很快青山军士兵将邬堡人员全部集中。然后在一片空地上看押起来。
随后对许晖斗的邬堡开始挖地三尺进行抄家。然后对许晖斗的管家和许晖斗进行分别审问,接着将奴仆的卖身契和全部的金银财宝进行查封。就连许晖斗埋在院子地窖里的黄金也被挖走。
青山军又对所有人员进行甄别,凡是奴仆的,当场返还给卖身契。
随即在许家的村庄和他们的农庄,进行了打土豪分田地的诉苦出气大会,许晖斗的家人、家丁的头目、农庄的管家狗腿子都是被诉苦的对象。
在青山军熟悉的操作模式下,许晖斗和他的爪牙们,很快就被这些奴仆和佃农批斗死。
而许家三千多顷水田中的二千多多顷的全部分给了奴仆和无地的农民。
随后在许家的农庄和东山村成立村庄民兵队,剩余的没有分配的水田就作为民兵训练的公共开支。
这次许家被彻底铲除,直接惊醒了其他士绅和豪强的迷梦,他们纷纷返还自己的奴仆的卖身契,然后交出土地。
青山军随即在整个琼州府进行拉网式检查,又发现几家存有侥幸心理的豪强。
他们有的是隐匿了十来个奴仆,有的则是造假,明面上返还给奴仆卖身契,但是又让奴仆签字做了一份新的卖身契。
遇到这种情况的士绅和豪强。青山军武装工作队直接抄家,没收全部家产,然后把这些人的家产的一部分主要是不动产,分给奴仆和无地的农民。
同时召开诉苦出气大会,让这些被解救的奴仆,对这些豪强和士绅进行诉苦出气,凡是进入诉苦出气大会的豪强和士绅基本上很少有活下来的。
以至于其他正常交出土地和奴仆的士绅被吓的瑟瑟发抖。而分到他们土地的奴仆和农民也强烈要求,要对他们进行诉苦出气。
而青山军最后各退一步,把这些士绅和豪强的家产全部分给了这些奴仆和无地农民,而且只召开诉苦大会,不再允许农民和被解救奴仆殴打这些士绅。
虽然没有捶死他们,但是却揭开这些士绅丑恶的嘴脸,以后这些士绅再忽悠这些农民就没有人相信他们啦。
在琼州府各个村庄,青山军组织成立村庄民兵队并加强军事训练,防止这些被分土地和家产的士绅和豪强再反攻倒算。
刘小云是文昌县福田村士绅邢祚昌家的丫鬟,她从五岁就被卖入邢家,一开始伺候邢祚昌三姨太,后来伺候五姨太。
十三岁之前,她让邢祚昌的正妻胡氏整天拧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来又让三姨太和五姨太拧的她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崇祯八年刘小云已经十八岁,邢祚昌这个为老不尊的老流氓,在一次他的正妻胡氏不在家时,就强行糟蹋了她。
胡氏的狗腿子偷偷告诉了胡氏,胡氏直接把刘小云先是吊在房梁抽打,然后把一只猫放在刘小云裤裆里抽打这只猫,让这只猫把刘小云抓的遍体鳞伤,最后就把刘小云押入水牢。
在刘小云押入水牢的第二天,邢祚昌的邬堡就被青山军攻破。很快刘小云被从水牢中救出,随军的女兵队员检查了他的伤势。给她上了伤药。
她在青山军女兵营里养了三天的伤后,刘小云的身体才稍微好转一些。
随后青山军开始打土豪分田地,在诉苦出气大会上,刘小云亲自上台控诉胡氏从五岁时就虐待自己,随后在出气阶段,刘小云找了一个扁担,一扁担下去就把邢祚昌的大老婆胡氏脑袋给当场砸烂,然后又一扁担把邢祚昌裤裆里的家伙给捣烂啦。
诉苦出气大会结束后,刘小云跪地感谢青山军救了她的命。她不要任何东西只求参加青山军的女兵。她说她能吃苦,干什么都行。
青山军领导根据她的要求,破格接受她参加青山军一名女兵,先安排在战地医护队当一名医护兵,跟着医护老兵学习医护技术。
程相同在琼州府进行完彻底的社会改革后,每个农民都分到了自己的土地。
同时每个村庄都建立了村庄民兵队、兵站和总兵站以及琼州警备区,这些青山军完善的政权网络有力的保证了翻身农奴的利益和信心。
由于青山军从葡萄牙商队购买了大量的橡胶树种,青山军在琼州府首次开始以经济手段推广种植橡胶树,凡是种植橡胶树的青山军立刻给予一定的经济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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