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砂隐村的小子,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刺探出什么技能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团藏总是将根部弄得阴森森的。
烛光之下,他的脸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
一个带着面具的手下恭敬回答道:
“启禀团藏大人,我们每班三个人,不间断地监督砂隐村临时住所。
原本他们几人很少出去,一直待在屋里。
只有这几天,那个傀儡师蝎和体术忍者紫苍,
才在练习场简单比试了一下。
用的也只是基础傀儡和那些招数很怪的体术。”
“砂隐的傀儡术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要你们盯着的那个叫米向的忍者呢?
他的情报呢?”
团藏的声音很是不满道。
“斯密马赛,关于米向的情报,还是只有他从砂隐村忍校以吊车尾成绩毕业这些。
据说他能进入砂隐村学校,还是沾了蝎的光。
除此以外,没有表现出任何天赋。”
“没有任何天赋?
你是觉得我是一个傻子,还是木叶的忍者都是一群傻子?
结界上的暗门那么隐蔽,结界班都查不出来,
被一个没有任何天赋的砂隐忍者,在考试中推断了出来?”
面对团藏的发火,根部忍者不敢有任何争辩,只能半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团藏发了半天火,这才盯着手下问道:
“马上就要开始中忍决赛了,那个叫米向的小子,从来都没有去演练场?
他都在做什么?”
戴着面具的手下抬起头,面具下的眼睛里也透出迷茫:
“确实从来没有去过演练场,这些天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在村子里漫无目的拜访……”
团藏眼神一冷,双手按着桌子说道:
“村子里有人和他勾结?
终于被我抓住了他的尾巴!
给我将他接触过的人都抓起来,好好审问!”
“这……”
团藏看到手下的迟疑,怒不可遏道:
“怎么还不去抓人?愣着做什么?”
“大人,万万不可啊!
那个叫米向的砂忍有过接触的人,已经超过两百多人,全部都是村子里的牺牲忍者的遗孀!”
“什么?”
……
“请问你就是青川花子吗?”
米向没管周围那些明里暗里的暗部和根部,冲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女子询问道。
“啊诺,我就是青川花子,请问你是……”
米向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砂忍护额:
“你好,我是来进行中忍考试的砂忍,冒昧打搅,
想要购买十只您折的纸青蛙,每只一百两,可以吗?”
一只折纸青蛙一百两银票?
面有菜色的青川花子看着递过来的一千两银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天上掉馅饼了?难道是骗子?
这个银票确实实打实放在她的手上了。
青川花子还要推辞,米向已经松手:
“拜托了,请折十只纸青蛙给我就好。”
米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盘腿坐在青川花子门口,似乎得不到折纸就不走了。
青川花子推辞不过,只好现场折了十只纸青蛙打发了米向。
接过纸青蛙后,米向这才松了一口气,带着纸青蛙转头离开。
“你好,请问是森奈家吗?
你好婆婆,我想向您买一碗味增汤,一千两可以吗?”
“你好,请问这是犬冢家吗?我是砂隐村过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忍者,
请问族里有一只叫做灰丸的忍犬吗?
和他的主人一起牺牲了啊,真是抱歉,打搅了。”
米向整个人就像一个傻子,行走在木叶的各处,
留下了一个傻子冤大头的名声。
别说根部和暗部看不懂,
就连叶仓和蝎他们也不理解,米向为什么这么做。
好像从那一天醒来之后,米向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叶仓甚至在担心,是不是自己那天晚上揍米向太用力,把孩子揍傻了。
然后蝎的头上又莫名挨了一拳。
还好,米向只是每天做一些搞不懂的撒币行为,自身的查克拉却在不停增长。
能吃能睡,反正米向也有钱,叶仓和蝎他们也就任由他每天穿梭在木叶送温暖。
忙碌起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随着各地大名和贵族抵达,中忍考试的决赛终于要开始了。
……
木叶 慰灵碑
青川花子带着一束鲜花,行走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她轻轻抚摸慰灵碑上自己父亲的名字,开始向父亲絮叨:
“爸爸,你知道吗?
村子里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砂隐村忍者。
好像是过来参加中忍考试的,是一个厉害的忍者。
那天很多人都说他是一个傻子。
可是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明明只有十来岁,眼神里的慈悲藏都藏不住。
爸爸还记得小时候教我叠的纸青蛙吗?
那种我最喜欢叠的纸青蛙,以前总是叠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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