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记忆突然中断,醒来就在派出所了。
少嬉皮笑脸!别装傻充愣!
陈所长厉声喝道:抗拒只会让你罪加一等!
“陈所长,我没有抵抗的意思。我确实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错。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我扪心自问,这辈子勤勤恳恳,遵纪守法,上无愧于天,下对得起邻里。我……”
易忠海说不下去了。
陈所长再次打断了他。
“你和秦淮如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所长沉着脸,还是退了一步,给出提示。
这一提醒反而让易忠海更加困惑。
“我跟小秦能有什么?您这话什么意思!”
易忠海以为陈所长在问棒子面和二十块钱的事,不假思索地回答:“您是说送棒子面和钱的事吧!”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贾家媳妇眼睛受了伤。大家都是邻居,我看贾家困难,想着能帮就帮,这才送了些棒子面,那二十块钱是给她治眼睛用的。”
说着他看向一大妈:“老伴,你能给我作证。”
又转向陈所长:“陈所长,邻里互助不犯法吧?棒子面和钱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挣的。”
易忠海说得头头是道,自觉已经把问题解释清楚。
但陈所长想听的并非这些。
他觉得易忠海在避重就轻。
“易忠海,看你平时挺实在,没想到心眼不少。还跟我兜圈子是吧!”
陈所长气得拍案而起,双手撑着审讯桌,俯身质问:“我问的是你和秦淮如的男女关系,不是听你在这装模范!”
“我和小秦…不正当关系?”易忠海瞪大眼睛,又好气又好笑,“陈所长,您开什么玩笑!我一直把小秦当闺女看待……”
说到这儿,他看向秦淮如:“小秦,你说是不是?”
秦淮如连连点头附和,完全忘记了之前对易忠海的亲昵称呼:陈所长,您一定是弄错了!我跟一大爷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呢!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值得敬重的长辈。
好得很!都狡辩是吧!陈所长冷哼一声,刚才谁喊,谁叫的?说着指了指易忠海,还有你,裤子去哪儿了?不打算交代清楚吗?
对,我裤子呢?易忠海满脸困惑,转头看向妻子,老伴儿,你怎么不说话?你最了解我的为人。快跟陈所长解释,这都是误会。
这一问不要紧。
一直强忍委屈的一大妈再也控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易忠海看得直 ** ,心中暗恼:这婆娘怎么回事,关键时刻净添乱!
所长,证据已经很充分了。民警钱东升建议道,不如明天办完交接手续,直接把他们移送相关部门吧。
你觉得该怎么定罪?陈所长征询道。
易忠海和秦淮如定流氓罪,至于一大妈......
钱东升话未说完,陈所长就打断道:东升,流氓罪可不是小事。现在还有很多疑点没查清,贸然定罪太草率了。这可是关系人命的大事!
陈所长虽然铁面无私,却格外讲究原则分寸。
表面严厉,实则菩萨心肠。
换作旁人,早就给这几人定罪了。
也正是遇上陈所长这样的官,易忠海才保住性命。
就在两人讨论罪名时,易忠海突然开口了——
他不得不开口了。
流氓罪,如今可是重罪,要被枪毙的。
“冤枉,陈所长!”
“我怎么可能犯流氓罪?肯定弄错了!”
易忠海急得直跺脚。
秦淮如也慌了神:
“陈所长,一定是搞错了,绝对是这样。”
说来也怪。
在男女关系上,秦淮如确实不太规矩。
说她冤枉也对,说她不冤也有道理。
“都给我安静!”
陈所长大喝一声。
这年头法律还不完善。
能依据的条文少之又少。
全凭办案人员自行拿捏分寸。
所以,
这事儿可轻可重。
就在这时,
钱东升猛地一拍大腿:
“陈所长!咱们还抓了傻柱和许大茂呢!要不要提审他们?他俩可是目击证人!”
见陈所长点头,
钱东升冲门口同事使了个眼色。
很快,
许大茂和傻柱被带了进来。
傻柱阴沉着脸不说话——
他心都碎了。
最疼爱的秦姐居然跟老易好上了,
这让他怎么接受?
许大茂一进门就喊冤:
“冤枉——”
“肃静!”
陈所长重重敲了下桌子,
“你们当时在场,说说易忠海和秦淮如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抓人时俩人还“海哥”“如妹”地叫,
但之前的情况他不清楚。
陈所长不愿光凭这就定罪。
他希望傻柱和许大茂能提供线索。
这么较真,
说好听了叫原则,
说难听就是迂腐。
“柱子,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你可不能乱说!”
秦淮如急着向傻柱求救。
许大茂突然说道:“陈所长,我要举报!一大爷和秦淮如之间不清楚有没有问题,具体的我没亲眼所见。但我能确定,傻柱跟秦淮如绝对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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