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剑光划破浓重的黑气,凤天寒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步朝着祭坛逼近,每一步都踏得无比沉重,却又带着不容撼动的坚定。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黑色的邪气在体内肆意游走,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她的眼神却愈发锐利,如同燃尽黑暗的星火,死死锁定着祭坛中央的黑色水晶球。
周玄见她还能挣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阴狠取代,他咬着牙,双手结印,调动体内残存的邪力,朝着凤天寒再次发动攻击。无数黑色的符文从他手中飞出,如同密密麻麻的毒蜂,直取凤天寒的要害,空气中的邪煞之气愈发浓烈,让人窒息。
凤天寒眼神一凝,挥起桃木剑,金色的剑气横扫而出,将飞来的黑色符文一一击碎,符文破碎的瞬间,化作缕缕黑烟消散。但她也因此耗尽了体内仅存的大半力量,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再次摔倒,额头上的汗珠混合着鲜血滑落,滴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死到临头还在挣扎,真是不自量力!”周玄冷笑一声,拖着受伤的身体,再次朝着凤天寒扑来,双手凝聚着浓郁的黑气,化作一双利爪,直取她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道士突然摆脱了身边的黑影,提着拂尘朝着周玄冲了过来,口中大喊:“孽障,休伤我徒弟!”拂尘挥出,一道白色的光鞭朝着周玄抽去,带着凌厉的劲风。周玄脸色一变,急忙侧身避开,光鞭抽在地面上,瞬间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碎石四溅。
老道士冲到凤天寒身边,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的丹药,塞进她的嘴里:“快把这颗护心丹吃了,能压制你体内的邪气,恢复一些力量。”
凤天寒吞下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滑进体内,瞬间驱散了不少寒意,体内的邪气也被压制了一些,肩膀上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她感激地看了老道士一眼,握紧桃木剑,再次站直身体:“师父,多谢你。”
“师徒同心,何谈多谢。”老道士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锐利地看向周玄,“今日咱们师徒联手,定要拆了这邪坛,灭了这些邪祟!”
周玄看着眼前的两人,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但他心里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抬头看向矿洞深处,声音沙哑地喊道:“教主大人,凤天寒和老道士前来捣乱,还请教主大人出手,除掉这两个孽障!”
他的声音刚落,矿洞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来自远古的深渊,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一群废物,连两个小小的修士都解决不了,还要本座亲自出手。”
随着声音落下,一股磅礴的邪煞之气从矿洞深处疯狂涌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如同实质化的黑色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矿洞。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地面上的碎石都开始微微颤抖,黑色的符文在地面上不断浮现,散发出幽冷的光芒。
凤天寒和老道士脸色同时大变,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周身的玄学力量运转到极致,形成一道金色和白色交织的护盾,抵挡着扑面而来的邪气。凤天寒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邪气强大到令人胆寒,比陈玄和周玄加起来还要厉害百倍,甚至比之前遇到的邪神分身还要精纯,显然来者不善。
矿洞深处的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身形修长,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诡异的黑色符文,符文上萦绕着淡淡的黑气,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的面容阴鸷,颧骨高耸,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幽冷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他周身的邪气如同实质,在他身边盘旋缭绕,隐约能看到无数冤魂在邪气中挣扎哀嚎,发出凄厉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此人正是邪师组织的教主,玄夜。
玄夜缓缓朝着众人走来,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中,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他的目光扫过矿洞中的众人,最后落在凤天寒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玄学力量,倒是个不错的祭品。”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让人听了心里发寒。凤天寒握紧桃木剑,眼神坚定地看着玄夜,声音清晰有力:“玄夜,你勾结邪祟,残害生灵,举行邪恶仪式召唤邪神,妄图危害苍生,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除掉你!”
玄夜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嘲讽:“替天行道?就凭你?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天道早已腐朽,苍生皆是蝼蚁,唯有邪神大人,才能带领我们走向新生。而你,不过是天道的走狗,注定要被时代淘汰。”
他说着,眼神一冷,双手轻轻一挥,一股磅礴的邪力瞬间朝着凤天寒和老道士席卷而去。邪力如同黑色的狂风,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两人的要害。凤天寒和老道士立刻联手反击,桃木剑的金光与拂尘的白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固的护盾,抵挡着邪力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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