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初冬带着清冽的风,却吹不散《舌尖上的传承》剧组筹备现场的热闹。摄影棚内,道具组正忙着布置 “古菜传承工作室” 场景 —— 靠墙的书架上摆满线装古籍,其中最显眼的是《凌家膳堂全谱》的复刻本,书页摊开在 “宋代拨霞供” 那一页;中央的操作台上,铜锅、竹筛、粗陶碗等古菜工具依次排开,甚至连灶台上的柴火,都是从云南哈尼族村寨运来的枣木,“烧起来有淡淡的果香,和清代御厨用的柴火接近”,凌姝特意叮嘱道具组。
沈慕言穿着剧中的浅灰色长衫,正对着镜子练习握刀姿势。他饰演的男主角 “陈砚”,是一位坚守古菜传承的厨师,既要复原《凌家膳堂全谱》中的经典菜品,又要应对现代餐饮市场的冲击。“总觉得握刀的力度不对,” 他看到凌姝走进来,立刻迎上去,手里还攥着一把薄刃刀,“你之前说,复原汉代汤饼时,刀要‘斜握 45 度,手腕发力’,我总找不到那个感觉。”
凌姝接过刀,站到操作台旁,拿起一块面团:“你看,手腕要稳,刀刃贴着面团,像‘削纸’一样轻轻划过,而不是用手臂使劲砍。” 她手腕微转,薄如蝉翼的面皮瞬间落在竹筛上,“这是凌家传下来的刀工诀窍,‘刀随腕动,而非臂动’,这样切出来的面皮才均匀,煮的时候不会烂。”
沈慕言学着她的样子调整姿势,第一次还是切厚了,面皮落在筛子上显得笨拙。凌姝笑着走到他身后,轻轻扶住他的手腕:“放松点,想象面团是软的,刀是你的延伸,不是在‘切’,是在‘引导’。” 她带着他的手慢慢划过面团,这次的面皮终于薄了些。“有感觉了!” 沈慕言眼睛亮了,又连续切了几片,虽然不如凌姝熟练,却也有了几分古技法的模样。
剧组导演张导站在监视器后,忍不住拍手:“这默契没谁了!凌老师一指导,沈老师立刻就找到感觉,比我们找的厨艺指导专业多了。” 旁边的女主演也凑过来,指着操作台上的胡麻饼模具:“凌老师,这个模具上的花纹好特别,是古菜里本来就有的吗?”
“这是唐代胡麻饼的传统纹样,叫‘宝相花’,” 凌姝拿起模具,上面的花纹繁复却精致,“全谱里记载,唐代宫廷的胡麻饼,模具上都刻着宝相花,烤出来后花纹清晰,既是食物也是艺术品。我们特意按全谱复刻了这个模具,剧中陈砚复原胡麻饼时,会用到它。”
除了刀工,辨味的细微表情也是重点。剧中有一场戏,陈砚试吃刚复原的 “周代炮豚”,需要通过表情展现 “从疑惑到惊艳” 的情绪变化 —— 先是担心 “黄泥烤的技法会不会太老”,尝一口后,眼神亮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最后闭上眼睛回味 “肉汁在嘴里散开的鲜”。
“不能只靠台词说‘好吃’,表情要藏着细节,” 凌姝拿着一块刚做好的炮豚,递给沈慕言,“你先尝一口,记住这个味道 —— 先是表皮的熏香,然后是肉质的嫩,最后是蘸料的微酸解腻,表情要跟着味道走,而不是刻意演。”
沈慕言咬了一口炮豚,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再睁开时,眼神里自然流露出惊喜:“原来真的有层次,之前试戏时总想着‘要表现得惊艳’,反而不自然。” 凌姝笑着点头:“古菜的魅力就在于‘真实’,味道是真实的,情绪也该是真实的,这才是‘传承’的内核 —— 不是演出来的,是用心做出来的。”
拍摄间隙,剧组的演员们总围着凌姝请教古菜知识。饰演陈砚徒弟的年轻演员,好奇地问 “汉代汤饼和现在的面条有什么区别”;饰演美食评论家的老戏骨,想知道 “宋代蟹酿橙的橙壳要不要一起吃”。凌姝总是耐心解答,还偶尔带些自己做的古菜点心到剧组 —— 定胜糕、胡麻饼、桂花糖粥,让大家 “先尝到古菜的味道,再演好古菜的故事”。
“以前觉得古菜离我们很远,现在才知道,原来唐代的人也爱吃甜点心,宋代的人也讲究‘食材本味’,” 饰演徒弟的演员边吃定胜糕边说,“以后我也要学做定胜糕,给我爸妈尝尝‘唐代的味道’。”
剧组的日常被工作人员拍成短视频,发到社交平台后,立刻引发热议。网友 “知味粉丝” 留言:“从全谱公开到传承学校,再到美食剧,凌姝和沈慕言这对‘美食情侣’,是真的在把中华古菜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想看沈老师演复原炮豚的场景,之前凌老师分享的御厨记忆太让人好奇了!”“求剧组多放花絮,想跟着凌老师学做古菜!”# 舌尖上的传承 古菜还原# #凌姝沈慕言 工作默契# 两个话题很快登上微博热搜,阅读量分别突破 1.5 亿和 2 亿。
沈慕言看着网友的留言,对凌姝说:“原来大家这么期待,我们更要把古菜的细节做好,不能辜负这份期待。” 凌姝拿起操作台旁的《凌家膳堂全谱》,翻到 “周代八珍” 那一页:“下下周要拍复原‘炮豚’的重头戏,道具组已经按御厨记忆复刻了黄泥烤炉,我们得再确认一遍技法,确保每一个步骤都符合历史记载。”
夕阳透过摄影棚的窗户,落在两人身上,也落在全谱的书页上。沈慕言握着凌姝的手,看着操作台上的古菜工具,突然觉得:这场合作不仅是拍一部剧,更是用镜头把中华古菜的传承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 那些藏在铜锅里的卤香、竹筛里的面皮、模具上的花纹,都是跨越千年的文化密码,而他们,正在做解码的人。
只是,拍摄 “周代炮豚” 时,黄泥烤炉的火候很难控制,会不会影响拍摄进度?剧中还涉及 “云南哈尼族古茶饭” 的戏份,要不要请李阿婆来剧组指导?凌姝看着全谱上的 “炮豚” 技法记载,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 她知道,这部剧承载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中华古菜走向大众的新机会,容不得半点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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