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埃先生喝了一口汤,又尝了一块胡麻饼,笑着说:“这不是简单的技艺展示,是‘共生’—— 苗族的酸汤、马来西亚的肉骨茶、法国的胡麻饼、中国的九转回魂汤,本来是各自独立的,可现在放在一起,却像一家人做的饭,这就是‘无国界传承’的真正意义。” 马克先生则指着汤碗上的 “膳心传情” 说:“从 FAO 认证的食材,到传人的接力,再到这四个字,你们把‘传承’做活了,它不是死的技法,是活的情感。”
彩排结束后,传人们还在舞台上不愿走。阿依拉着凌姝的手说:“回去后,我要把接力的法子教给寨子里的年轻人,让他们也和其他地方的传人多交流,不能只守着自己的酸汤。” 陈明也说:“我要把肉骨茶的药材泡制时间记下来,传给马来西亚的徒弟,还要和悉尼的周明合作,试试用酸汤做肉骨茶,说不定是新味道。” 路易则兴奋地拿出手机,给巴黎的徒弟发视频:“下次咱们也搞个小接力,教法国人做中国古菜,再教中国人做法国甜点,多有意思!”
凌姝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突然想起太爷爷在《膳堂手记》里写的一句话:“膳者,不止于食,更在于传 —— 传技,传心,传天下。” 她走上前,拿起那串铜铃,轻轻摇了摇,铃音在舞台上回荡:“今天的接力只是开始,这一棒,我们要传给更多人 —— 传给海外分店的厨师,传给传承学校的学生,传给每一个喜欢中华古菜的人。以后,不管是在柏林的文化周,还是在纽约的商超,不管是在养老院的小厨房,还是在国际古菜论坛的讲台,咱们的接力,永远不会停。”
夕阳透过舞台的玻璃穹顶照进来,落在传人们的脸上,也落在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九转回魂汤上。凌姝知道,盛典的接力环节会成为所有人难忘的记忆,而更重要的是,这根 “薪火” 已经从舞台延伸出去 —— 柏林分店的 “古菜文化周” 很快就要开始,阿依的酸汤、陈明的肉骨茶、路易的胡麻饼,或许会在柏林的学校和社区里,迎来新的 “接力者”。那些德国的孩子会不会喜欢揉胡麻饼的面团?社区的老人会不会爱上酸汤的味道?这些疑问,像舞台上的铜铃音一样,带着期待,飘向了远方的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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