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心中的滔天怒火,傻柱一副很“哥哥”范的劝走何雨水,然后再回去继续输。
凌晨时分,说什么都忍不了的傻柱,很冲动的就略过特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披上棉衣、戴上帽子就溜出了厂保卫处,再翻围墙离开轧钢厂。
身上裹着棉衣,头上戴着火车头帽,再用围巾遮住口鼻,穿胡同走小巷子,避开在三叉路口定点值守的绿衣服们,和机动巡逻的联防队员,傻柱来到了派出所的围墙外。
而在到了派出所的围墙外后,傻柱就猫着身子,溜过去看派出所的警戒情况。
结果印入傻柱眼帘的是,派出所那门卫室里的门卫,此时正盖着厚棉被,在那儿“呼呼”大睡。
很合理啊!毕竟派出所那种地方,良民和刁民都会绕着走,没人会自找苦吃的往那里凑啊!
既然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那他们自然也就没啥警惕心,觉得天老大,他们老二了。
心里这么想着,傻柱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悄悄的溜去了派出所的后围墙。
来到派出所的后围墙,傻柱先穿回空间里,把上次从郭大撇子家摸来的那三支真理,都压满花生米。然后再棉衣口袋里塞上支小巧的勃郎宁,扛上木梯,就穿了回来。
架梯上围墙,再把梯子从围墙外抽到围墙里,最后在人下到地面后,再把木梯往空间里一收,傻柱很顺利就进到了派出所里。
这年代的派出所,没有后世的高楼大厦,更没有监控摄像头,只是两排小平房和一幢二层小楼。
根据社会经验,领导的办公室肯定会被安排在位置最高,最清静的地方。因此傻柱就径直往那二层小楼的二楼摸去。
跟傻柱想的一样,雨水既然能在下班后的派出所里遇上张所长,那张所长就很大概率,是今晚派出所的值班领导。
这不,傻柱一摸到门上小木牌写着“所长办公室”的房间,就听见里头呼噜声大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睡的这么死,很配合他傻柱啊!心里这么腹诽着,傻柱就拿出工具,开始轻手轻脚的溜门撬锁。
动作很轻、怕惊醒里头的人,因此花了近五分钟,傻柱才把锁给撬开。
而在把锁给撬开后,傻柱就先摸出勃朗宁,打开保险以防万一。然后才打开一条门缝溜进去,并轻手轻脚的将门给重新关上。
进到办公室里,借着窗处的月光,傻柱看到此时办公室里支着张行军床,上面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旁边办公桌上此时则扔着厚厚一堆、两套制服。
真会玩,绝对的热心肠帮助女同志进步啊!心里这么意难平着,傻柱顺手操起办公室里兵器架上的警棍,就朝那对互帮互助好同志的大好头颅,重重的……。
动作快狠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更没有留力气,因此完成的很完美,没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而在完美的促进了那俩人的睡眠后,傻柱用被子一裹,一次一个,送那两人去空间里“烤火”。
给雨水出了气,心情畅快后,傻柱就用办公桌上男裤皮带上的钥匙,开始一个个抽屉和柜子的开。
然后傻柱就找到了十几条高档酒、二十几瓶高档酒,四百多块钱的现金,以及一堆烟酒票、手表票、自行车票,和上级配发给张所长的真理。
穷人不装什么风骨,傻柱先把搜到的财货连同办公桌上的衣物,往空间里一丢,然后就溜出了张所长的办公室。
做戏做全套,得为是张所长他自己走的,找一个铁证。
于是在溜出张所长的办公室后,傻柱就又摸去了派出所的车库,把那辆外观看着最新、最干净的绿吉普,以及车库里堆放的几大桶汽油,全给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做完这一切后,傻柱就再摸去围墙边,从空间里扛出木梯,逃之夭夭。
翌日一早,派出所上班后开例行的晨会,因为没见着张所长,就派人去张所长的办公室找。然后去找张所长的那人,就在张所长办公室的门上,发现了有被撬过的痕迹。
根据职业敏感,那人觉得可能出事了,于是他就赶紧敲门和高声喊“张所长”。
又敲门又喊“所长”,一分多钟,里面一点回应也没有。强烈的不安感,让那人不敢再停留,转身就跑去向领导汇报了。
然后丢了所长的派出所,那就是小兵们赶紧出去找,当官的赶紧打电话,往张所长家里打,往分局打,往街道和区里打,询问张所长是否在他们那儿。
忙活了一天,到下午快下班时,也不见张所长一根毛。于是没办法了,只能是以“无故失踪”的理由,上报给分局了。
然后分局和派出所,在第二天就又是自查,又是联络市局和相关单位,又找了一整天,还是没找着张所长半根毛。
张所长消失了两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下子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张所长这不是什么出外办事,忘了跟单位报备,而是真失踪了。
于是经过层层上报,很快以市局刑警队副大队长蒋力为首的调查组,就进驻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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