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的钞能力下,秦淮茹很快见到了贾张氏,并且身边还没有派出所同志的监督。
“哎呦喂,天杀的呀,天杀的呀!不过就是几块破木头,他们却说我盗窃金额为二百二十四元。天杀的呀,天杀的呀,没天理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一见着秦淮茹,贾张氏就为自己喊冤,控诉派出所几块破木头,就定她盗窃金额为二百多,那是在欺负她。
贾张氏觉得自己冤,比窦娥还冤,因此这会儿眼泪那是“哗哗”的啊!
而见贾张氏现在这副死不悔改,什么事都是别人错的死样子,秦淮茹心里那是气的要死,恨不得上去给贾张氏两大嘴巴子。
不过婆媳十几年,秦淮茹知道跟贾张氏这种滚刀肉较真,那就是在折自己的阳寿。
于是秦淮茹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对贾张氏说道:“妈,现在该怎么办呀?盗窃金额上了百,再加上您上个月刚被拘留过,以及咱家现在名声不好。那这事儿一旦公事公办,那就准没您的好啊!所以妈,咱这要不拿钱打点,那您这次肯定得去郊外牢城营里改造个三、五年啊!”
“什么,让我去牢城营改造三、五年?秦淮茹,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还遭得起牢城营里那罪吗?秦淮茹,我不管呃,你马上去弄些钱来打点,反正我不去牢城营遭那罪。”
一听自己这次要被送去牢城营里改造,贾张氏立马急了,不管不顾的就让秦淮茹去弄钱。
贾张氏现在的样子很强势、很浑不吝,但跟贾张氏已经处了十几年的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现在那是色厉内荏,心里其实慌的一逼。
明白贾张氏的心,于是秦淮就循序渐进道:“妈,我上哪儿去给你搞钱啊?我现在的名声全臭了,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厂里的那些个男职工,现在根本就没人敢沾我。”
“哼,现在厂里没人敢沾你,那傻柱呢,那易中海呢?都一个多月了,难道狗东西傻柱他现在气还没销?还有易中海那条老狗,他一个月挣九十多的工资,难道还差我这点钱?”
“妈,你说啥呢?狗东西傻柱前两天刚升了六级炊事员,他现在工资每月五十一块钱。妈,傻柱他现在工资那么高,又在四合院里有三间房,就他这条件要找个黄花大闺女当老婆,那还不容易吗?干嘛还要搭理我这个,已经嫁过两手,生过仨孩子的妇女啊?”
“哎呦喂天杀的呀,天杀的呀!狗东西傻柱那是黑了良心啊,他一个月挣那么多,却不管我们老贾家的死活,他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啊!哎对了秦淮茹,狗东西傻柱那儿不行,难道易中海那儿也不行吗?秦淮茹,你可别骗我呃,我可知道易中海现在名声跟你一样臭,没有嫌弃你的道理。”
一听傻柱工资现在涨到每月五十一块钱了,但却跟他们老贾家无关,贾张氏那叫一个痛彻心扉啊!
不过相对于期待傻柱被天打雷劈,现在对贾张氏更重要的是让秦淮茹去搞钱,然后把她贾张氏从派出所里捞出去。
因此贾张氏就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样儿,让秦淮茹去易老狗那儿搞钱。
而见贾张氏自己提到了要去易中海那儿搞钱,秦淮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于是秦淮茹就一脸哀伤的说道:“妈,过去这些年,咱家总共从易中海那儿拿了多少钱和东西,这您自个儿心里明白。”
“远的不说,就说上个月傻柱突然跟我翻脸那事吧。咱赔给傻柱的那一千五百块钱,和咱交给派出所的那二百块钱罚款,总共一千七百块钱,最后不就是他易中海出的吗?”
“后来虽说这一千七百块钱,郭大撇子帮咱还了八百五,但他易中海不是还搭进去八百五十块钱吗?”
“妈,你我都清楚,以前他易中海之所以会那么舍得给咱家花钱,那都是冲着我能拴住傻柱,冲着我将来能带着傻柱一起给他养老。”
“傻柱有一手好厨艺,能让他易中海吃香的喝辣的;傻柱身体壮实有力气,能在他易中海生病的时候,把他易中海背去医院。而我则是洗洗涮涮,干家务是把好手。所以要是有我跟傻柱一起给他易中海养老,那他易中海绝对能安度晚年啊!”
“可现在不但我已经改嫁给了郭大撇子,傻柱还跟我和易中海都闹翻了,也就是我跟傻柱以后都可能给他易中海养老了。妈,都说人无心思不做事,既然他易中海现在已经指望不上咱家了,那他又怎么可能还会掏钱给咱家啊?”
有道理,秦淮茹这个分析绝对的有道理啊!
于是在听明白,易中海现在跟狗东西傻柱一样,都不再是他们老贾家的长期饭票后,贾张氏那叫一个悲啊!拍着桌子那就是骂天骂地,那就是习惯性的召唤老贾和东旭上来。
贾张氏绝望了,这是火候到了啊!
于是心里一直憋着坏的秦淮茹,就继续她的演员自我修养,满眼泪水控诉易中海道:“妈,您知道吗?刚才我去求他易中海,让他帮您跟派出所疏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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