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康尼的暮色带着鎏金般的暖调,透过雕花窗棂漫进房间,将轮椅上的曦羽裹进一片柔和的光影里。他刚结束一场漫长的自我吐槽,九条雪白的狐尾还松垮地搭在轮椅两侧,狐耳微微耷拉着,天蓝色的眸子里带着点自嘲后的释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阳光渐渐沉落,房间里的光线慢慢变暗,远处星环的光芒开始显现,带着清冷的辉光,与房间里残留的暖意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轻快而急促,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曦羽的狐耳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知更鸟回来了。
下一秒,房门被轻轻推开,知更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今天穿着一身华丽的演出礼服,淡紫色的长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头顶的金属天环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背后的天环族翅膀收拢在肩头,还沾着些许舞台灯光的余温。她的脸上带着演出成功后的红晕,湖绿色的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目光一落在曦羽身上,便瞬间被浓烈的占有欲与爱意填满。
“亲爱的,我回来了!”
知更鸟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她快步走到曦羽面前,不顾身上精致的礼服,直接蹲下身,紧紧握住了曦羽的手。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曦羽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曦羽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急切与灼热,那种熟悉的、近乎疯狂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轮椅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知更鸟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
知更鸟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让他窒息。她的脸埋在曦羽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狐香,像是在汲取着某种不可或缺的养分。演出时的端庄优雅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压抑了一整天的偏执与渴望。
“我好想你,亲爱的。”知更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委屈与执念,“演出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无法专心。我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孤单,怕你会想逃跑,怕你会……离开我。”
她的拥抱越来越紧,曦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还有她心脏狂跳的声音。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像藤蔓般缠绕住他,让他浑身僵硬,却又无力反抗。
“知更鸟……你松开一点,我喘不过气了。”曦羽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挣扎,可他的力气在知更鸟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而知更鸟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她抬起头,湖绿色的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光芒,嘴唇毫不犹豫地覆上了曦羽的唇。这个吻带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渴望与偏执,猛烈而霸道,仿佛要将曦羽所有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曦羽的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可他的双手被知更鸟牢牢按住,身体也被她禁锢在怀里,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他能感觉到知更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吻越来越猛烈,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疯狂,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别拒绝我,亲爱的。”知更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吻落在他的脸颊、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灼热的印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已经忍耐了一整天,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指尖划过曦羽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与强烈的占有欲。曦羽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恐惧与屈辱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反抗是那么苍白无力,只能任由知更鸟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将他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九条雪白的狐尾紧紧蜷缩在一起,尾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狐耳也耷拉在头顶,失去了所有的灵动。天蓝色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无助。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曦羽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他有着与知更鸟一样的白色长发,只是发丝更加利落,束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他的头顶也悬浮着一个金属天环,背后同样有着一对天环族的翅膀,只是翅膀的颜色比知更鸟的更深一些,泛着淡淡的银辉。他的五官俊朗,眉宇间带着一丝威严,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量。
正是知更鸟的哥哥,星期日。
星期日的目光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不悦。他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门口,沉声道:“知更鸟,住手。”
知更鸟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星期日,湖绿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浓浓的不满与戒备取代。她下意识地将曦羽护在怀里,像一只护崽的母兽,警惕地看着星期日:“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失控了。”星期日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他缓步走进房间,目光落在曦羽苍白而恐惧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你不能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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