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宝拉住闫震钧的手晃了晃:“爹爹,你别急,鱼宝给问问小动物们,它们会知道的。”
说完,她闭上眼睛,张开双手。
不一会儿,一只在阳光下黑得五彩斑斓的乌鸦落在了外面的大榕树上,“哇——哇——”粗劣嘶哑地叫了起来。
【是谁在找本大王?】
“大王,是我,你知道小银鱼在哪里是不是?”
鱼宝来到窗户边,朝乌鸦挥挥手。
乌鸦低头看了眼鱼宝,傲娇地将脖子往边一扭,扑扑翅膀就要飞走。
【哼,本大王最讨厌小孩子了!我是不会告诉你小银鱼在哪儿的!】
鱼宝从小兜兜里拿出一把花生,朝乌鸦晃了晃。
“大王,你告诉我小银鱼在哪儿,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好吃的。”
乌鸦一个俯冲落在窗棂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鱼宝手里的花生。
鱼宝见状给它全都剥好,放在了窗台上。
“大王,你现在能告诉我小银鱼在哪儿吗?”鱼宝伸出手指顺到乌鸦好看的羽毛。
【大胆!不许摸本大王的羽毛!】
嚼嚼嚼……
【这花生真好吃,你摸的还挺舒服的,再摸摸,对,就这里。】
嚼嚼嚼……
【嗝!小银鱼就在草帽山底下的猪尾巴口村那里。】
“谢谢你,大王,这些也都给你。”
鱼宝又从小兜兜里掏出来不少瓜子放在乌鸦面前。
转身跑到闫震钧身旁,将小银鱼的位置转告给他。
闫震钧立即给闫鹏举回拨过去电话:“鹏举,你即刻带人前往……”
后面的话,闫震钧都是以指关节敲击话筒的方式传递过去的。
这是他和大儿子闫凤栖一起研究出的一套密码,只有家里人和几个亲信知晓。
之前的两场败仗让他怀疑自己的军部里有内奸。
等他解决了经济吃紧的燃眉之急后,就着手处理那帮吃里扒外的孙子。
“爹爹,鱼宝的肚肚都饿瘪啦,可不可以去吃饭饭呀?”
待闫震钧挂断电话,鱼宝揉着小肚子上前。
“走!”
闫震钧抱着鱼宝一路大步流星来到饭厅。
白如霜和闫鹭笙俩人见到鱼宝,齐齐松了口气。
管家虽已派人通知他们,可没亲眼看见,总归还是不放心。
“鱼宝,你可把四娘和你七哥哥给吓坏啦!”
白如霜现在手脚还发软,天知道小七说鱼宝丢了,她一下多着急。
不夸张的说,那一刻心跳都停了。
“四娘,七哥哥,对不起。”
鱼宝从闫震钧怀里下来,跑到白如霜和闫鹭笙面前,各拉住俩人一只手轻轻晃到。
“鱼宝知错,鱼宝不该不打招呼就偷跑出来,让四娘和七哥哥着急。
四娘和七哥哥别生鱼宝的气,鱼宝以后不会这样了。”
闫震钧面对鱼宝都舍不得生气,更别说白如霜和闫鹭笙。
白如霜双手捧着鱼宝的脸,左右开弓在她两边的小脸蛋上连亲了好几口。
“以后要是再这样吓四娘,四娘就把你给亲秃噜皮!”
鱼宝眼眸亮晶晶的,含着笑意,分明很是喜欢。
但为了配合白如霜,她捂住嘴,装作被吓到的模样连连点头。
“怎么能这么可爱,嗯?”
白如霜被鱼宝萌坏了,没忍住抱着鱼宝又连亲了好几口,惹得鱼宝咯咯笑个不停。
丫鬟将早饭端上来,今天是肉龙、豆包和胡辣汤。
闫鹭笙刚准备拉着鱼宝就坐,小团子先一步跑到了闫震钧身旁,眼巴巴瞅着他:“爹爹,鱼宝想挨着爹爹坐,可不可以?”
白如霜和闫鹭笙见此不禁捏了把汗。
大帅府规矩森严,这座次必须得按照辈分来。
鱼宝应该挨着闫鹭笙才对。
闫震钧左手边的位置一直空着,是留给过世夫人的,右手边的位置则是大少爷闫凤栖的。
鱼宝无论坐在哪里都不合适。
果然闫震钧拒绝了鱼宝:“不可以。”
小团子肉眼可见的失落,就好似盛开的花一下子蔫了,让白如霜和闫鹭笙心疼不已。
可下一秒就听闫震钧开口:“鱼宝不可以挨着爹坐,但可以坐在爹身上,爹抱着鱼宝一起吃,好不好?”
“好!”
鱼宝的小鹿眼噌地就亮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开心的气息。
她跳着朝闫震钧伸手:“爹爹,抱!”
闫震钧将鱼宝抱到腿上,把碗递给丫鬟:“肉龙和豆包一样给小姐来一个。”
直到鱼宝开吃,白如霜和闫鹭笙才回神。
要不是闫震钧面对他俩还像往常那般,他们还以为他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很快,他们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鱼宝身上。
鱼宝两个小手拿着豆包,一口下去,小腮帮鼓鼓的,眼眸会弯成两弯月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而且鱼宝每次吃东西表情都会特别幸福,连带着看她的人也会觉得幸福。
鱼宝饭量大,白如霜和闫鹭笙都已经见识过了。
可闫震钧还不知情,在反应过来鱼宝吃了六个豆包,五个肉龙,还喝了两大碗胡辣汤后,他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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