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余烬还在散发着最后的暖意,将木屋熏得暖融融的。
林晓星的指尖还停留在木板床的纹路里,那里的光滑带着顾晏辰反复打磨的温度。
像他掌心的触感,踏实得让人安心。
顾晏辰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带着篝火的灼热和淡淡的草木香。
他慢慢低下头,唇瓣轻轻贴上她露着的锁骨,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像块上好的暖玉。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仿佛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
连呼吸都放得极缓,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挂在他颈间的贝壳项链随着动作垂下来,在两人之间轻轻晃动。
冰凉的贝壳偶尔蹭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像海风掠过发烫的沙滩,瞬间的凉意在灼热的空气里晕开。
反而更衬得彼此的体温滚烫。
“不只是我。”
他的声音从锁骨间溢出,哑得像被火烤过,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还有你,有它们,我们四个在一起,哪里都是舒服的家。”
“它们”两个字说得格外轻,像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秘密。
他的掌心重新覆上她的小腹,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那里的皮肤下,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是这座荒岛之上,他们共同孕育的、最珍贵的希望。
林晓星的心跳漏了一拍,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她猛地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
那里的皮肤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混着海水的咸涩和淡淡的皂角香。
是属于这座荒岛的、独有的气息,却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心。
比任何名牌香水都要让人眷恋。
“嗯。”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被他的颈窝闷住,带着点发颤的鼻音:“我们四个,就是家。”
顾晏辰的胳膊突然收紧,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肌肉的硬实与她的柔软形成鲜明的对比。
却又契合得恰到好处,像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
他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咚咚”的,有力而沉稳。
与她的心跳渐渐合拍,在寂静的木屋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贝壳项链还在轻轻晃动,冰凉的边缘蹭着她的侧脸,像在提醒着什么。
林晓星想起刚上岛时,他们在礁石上的第一次相遇——他背着光。
赤裸的上身沾着海水,眼神里满是陌生人的警惕;她缩在岩石后。
露着的脚踝被礁石划伤,连说话都带着颤抖。
那时的他们,大概谁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紧紧相拥。
把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当成家的坐标。
“顾晏辰,”
她的指尖陷进他后颈的肌肉里,那里的皮肤滚烫,像团燃烧的火:“你说我们会离开这里吗?”
他沉默了片刻,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胡茬扎得她头皮发痒。
却让人舍不得躲开:“会的。”
他的声音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会修好木筏,带你和孩子们出去。到时候……”
他顿了顿,像是在描绘一个遥远的梦:“我们找个有阳台的房子,种满你喜欢的花,再弄张能看到星星的木板床,就像你说的那样。”
林晓星笑了,肩膀轻轻颤着,把脸埋得更深:“还要有个菜园。”
她补充道,指尖在他的背肌上轻轻画着圈:“种你搭过藤蔓架的那种菜,你还得戴我做的椰壳护腕劈柴。”
“好。”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
像有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心尖:“都听你的。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想让我戴什么就戴什么。”
篝火彻底熄灭了,木屋里只剩下月光从木缝漏进来的清辉。
银亮的光落在顾晏辰赤裸的胳膊上,将肌肉的沟壑照得明明灭灭。
像被月光雕刻的山脉,他的手始终护在她的小腹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去,像在给里面的小家伙们传递着安稳的信号。
林晓星渐渐有些困了,眼皮越来越沉,鼻尖始终萦绕着他颈间的气息。
阳光、海水、汗水,还有那份独属于他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知道,不管未来能不能离开这座荒岛,不管以后的房子有没有阳台。
只要身边有这个男人,有他掌心的温度,有这三个悄悄生长的小生命。
哪里都是家。
顾晏辰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知道她睡着了。
他没动,只是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得更稳些。
月光落在她露着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吻过的痕迹,像朵悄然绽放的花。
他低头,在她的发顶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在封存这份宁静。
“晚安,我们的家。”
月光静静流淌,木屋里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柔得像首永恒的诗。
贝壳项链在两人之间轻轻晃动,映着月光,闪闪烁烁。
像在见证一个关于爱与家的、最笨拙也最真诚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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