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一脉便是其中之一,弟子稀少,行踪缥缈。”
数月之前,逍遥派掌门无崖子仙逝,杨某暂代掌管门中事务。
此次西行,一则为邀约宇内十二令共襄盛举,二来也是特地前来告知两位本门前辈——无崖子驾鹤西归的消息。”
“太妃竟是逍遥派的元老之一?”
“正是。”
杨轩微微颔首,此言一出,西夏王与赫连铁树顿时相顾愕然。
他们对李秋水的身份本无太多疑虑。
毕竟她在西夏地位尊崇,绝非潜伏细作之流。
何况她身怀武艺,在宫中也并非秘密。
然而谁也没想到,她竟与杨轩同出一门,渊源如此之深。
“况且,太妃年岁亦非表面所见那般年轻。
两位前辈如今皆已年逾八旬,天山那位更是接近百岁高龄!”
什么?!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连赫连铁树也为之动容。
八九十岁的老人该是何等模样?怕是步履蹒跚、齿落发白。
可李秋水却风姿绰约,宛若三四十岁盛年女子,怎可能活过近百春秋?
“公子怕是弄错了,太妃容颜未改,如何能有耄耋之寿?”
杨轩淡然道:“上一代逍遥弟子共有四人。
除下落不明的李沧海前辈外,天山童姥年近九十三四,久居天山称尊;无崖子前辈辞世时正好九十。
若非数十年前遭逆徒丁春秋暗算,坠崖重伤,全身瘫痪,仅凭一口真气维系性命,再多活二三十年也不成问题。
太妃乃其师妹,年龄相差不过数岁。
至于李沧海,则是太妃亲妹,出生至多晚一两年罢了。”
“荒谬!”
西夏王当即摇头否定,几乎斥为妄语。
须知七十已是古稀之年,当今天下能活至此者寥寥无几,更何况近百岁仍驻颜不老、神采如斯?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公子勿怪,只是此言太过惊人,令人难以下咽。”
“信与不信,原非杨某所强求。
今日前来,只为传讯于太妃,告知师兄离世之事。
其余话语,不过是随口提及而已。
年关将至,无论东出边荒,还是北越萧关、奔赴长安,路途遥远,非朝夕可至。
因此我打算在此地过了元宵再启程。”
“原来如此。”
赫连铁树心中虽存疑惑,却也不再多问。
反正明日此人便要离去,是非真假,与他何干?
不过“天山童姥”这个名字,他倒并不陌生。
早前李秋水曾命一品堂四处查访此人踪迹,故而印象颇深。
“不说这些了。”赫连铁树轻咳一声,“常闻南朝文采斐然,每逢佳节必以诗词助兴。
公子乃南国探花,当代才俊,此番游历西北,可曾有所感怀?”
一听谈及诗文雅事,殿中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杨轩身上,就连一向冷峻的赫连铁树也投来几分期待。
他的武功,众人已然见识;可他的文名,始终只在传闻之中。
世人称其为当世大家,究竟是否名副其实?
“这一路走来,西北山河壮阔,民风刚烈,确令杨某眼界大开,心潮起伏。
不知可备笔墨?”
“笔墨即刻奉上!”
话音未落,几名侍卫已抬来书案,文房四宝整齐陈列,俨然早已备妥。
杨轩立于窗前,望见窗外飞雪漫天,银装素裹,不禁朗声一笑,提笔挥毫: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这首词脱胎于千古豪情,并非仅是旅途抒怀,更是一股无形威压,直扑殿中诸人心头。
刹那间,整座西夏王宫陷入一片寂静。
若是一般的婉约清词,或许只能博得几声赞叹,却难撼这群西北狼枭的心志。
可这一阕《沁园春》,字字如雷,句句似鼓,那“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魄,那“还看今朝”的傲然,竟让在场之人血脉贲张,心神激荡。
先前他们或视杨轩为奇人异士,如观耍猴;继而因其武功起戒惧之心。
可此刻,面对这浩瀚如江河奔涌的文采与气势,他们终于明白——此人,不可轻辱。
此刻方显南朝风骨,绝非他们这些粗野武夫所能企及。
“签到宝箱!”
岁旦驻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年度签到的机缘。
酒楼深处,密室之中。
一道流光闪过,一尊通体金黄、泛着五彩霞光的宝箱悄然浮现于杨轩眼前。
心念微动,箱盖应声而启。
在斑斓耀目的光辉中,五件珍物依次呈现——
千年紫金参、万年火龟胆、天香豆蔻×3、无双剑匣、秘籍·易水寒!
面对这五样奇珍,饶是杨轩心境沉稳,也不禁眸光微亮,心头一震。
紫金参生于极阴极阳交汇之地,乃世间罕见的灵药,不为疗伤续命,专为淬炼内功。
此物于他无用,却正合身边几位女子修行所需。
尤其是修习道家小无相功者,若有此等天地精华辅佐,真炁凝练速度倍增,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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