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秦始·龙定九州
一、潜龙在渊·咸阳谋局
公元前307年,咸阳宫的青铜灯盏在夜风里摇曳,映照着少年嬴彻眼中的寒芒。此时的秦国,刚经历武王举鼎暴亡的动荡,宗室争位,六国环伺,犹如困在浅滩的蛟龙。十三岁的嬴彻虽已继位,实权却攥在相邦吕不韦与太后赵姬手中。
深夜的偏殿,嬴彻屏退左右,指尖在案几的地图上划过韩、赵、魏的疆界。他的意识深处,陈默的不灭灵光正缓缓流淌,赋予他超越年龄的洞察力——他看到的不是各国的城池关隘,而是人心的向背、制度的优劣。
“相邦以为,大秦当以何立足?”次日朝会,嬴彻突然发问。吕不韦抚须而答:“远交近攻,蚕食诸侯,此乃商君遗策。”嬴彻却摇头,指向殿外正在操练的新兵:“非也。六国之弊,在分崩离析;大秦之利,在法度归一。若法不能行于宫廷,何谈席卷六合?”
这话直指吕不韦专权的痛处。老相邦面色微变,却见少年秦王眼中龙纹一闪,一股无形气势压得满朝文武屏息。那是陈默灵光中“势”的雏形,能以意志撼动人心。
此后数年,嬴彻如蛰伏的潜龙。他表面沉溺于兵法推演,实则暗中培养心腹:在军中提拔寒门出身的王翦、蒙恬,让他们执掌锐士;在朝堂重用李斯,借其“刑名之术”制衡吕不韦;甚至亲自潜入市井,看商贾如何因关市之税盘剥而破产,听农夫抱怨井田制的束缚。
二十一岁那年,嬴彻在雍城蕲年宫举行加冠礼。嫪毐趁机叛乱,叛军刚至宫门,便见秦王立于城头,龙元真气运转间,声如洪钟:“嫪毐叛逆,凡斩其党羽者,不论出身,皆赐爵一级!”
锐士们闻令而动,叛军瞬间溃散。嬴彻亲率卫队追杀嫪毐,追至咸阳城郊时,叛首已被乱兵斩杀。少年天子勒马立于尸山之上,战袍染血却眼神清明:“乱我法度者,虽近必诛。”
这一战,不仅铲除了嫪毐势力,更借机罢黜吕不韦,将秦国权柄牢牢攥在手中。站在咸阳宫的最高处,嬴彻望着关中平原的沃野,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属于他的时代,开始了。
二、龙啸六合·铁血征伐
公元前238年,秦国的黑旗开始染指中原。嬴彻的剑锋,首先指向最弱小的韩国。
韩王安派使者求和,献上南阳之地。嬴彻却在章台宫设宴时,指着使者腰间的佩剑:“韩之剑,天下闻名,然韩之兵,却屡战屡败。为何?”使者答不上来,秦王已拔剑出鞘,剑光如龙:“因剑在士手,士在君手,君在法手。韩法废弛,纵有利刃,亦如朽木。”
三个月后,内史腾率军攻破新郑,韩国灭亡。嬴彻并未屠戮降卒,而是在韩地推行秦法:废除世袭贵族的封地,设颍川郡;丈量土地,按亩征税;让韩人学习秦文,凡能默写《仓颉篇》者,可免除徭役。
消息传到赵国,赵幽缪王震怒,派李牧率军十万驻守井陉关。这位“战国四大名将”之一,曾以步兵破匈奴骑兵,是秦军最难啃的骨头。
公元前233年,秦军与赵军对峙于肥下。王翦按兵不动,嬴彻却亲赴前线,在军帐中推演战局。他的龙元诀已练至“四龙通脉”,能感知战场的气流变化、士兵的士气波动。“李牧善守,其军粮草不济,必出奇兵袭我粮道。”嬴彻在地图上标出一处峡谷,“在此设伏,断其归途。”
果然,李牧派副将率三万精兵夜袭秦军粮营,却坠入埋伏。当赵军溃散时,嬴彻策马立于阵前,对被俘的赵兵朗声道:“降者编入秦军,与秦人同享军功爵。”三万名赵兵中,竟有两万放下了武器。
攻破邯郸后,嬴彻登上赵王宫的高台,看着城中百姓从最初的恐惧,到逐渐接受秦吏丈量土地、登记户籍,心中了然:征服土地易,征服人心难,而人心,只向能带来安稳的法度倾斜。
接下来的十年,秦国的铁骑如滚滚洪流:破燕都蓟城,逼得燕王喜杀太子丹求和;灭魏国,引黄河水灌大梁,这座百年名都在洪水中崩塌;伐楚国,王翦率六十万大军相持三年,最终在蕲南斩杀项燕,俘楚王负刍。
公元前221年,当王贲的军队攻入临淄,齐王建献城投降时,中原大地上,最后一个分裂的王国也消失了。消息传回咸阳,嬴彻正在咸阳宫的广场上,看着工匠们熔铸六国的兵器,铸成十二个铜人。
“自今日起,天下归一。”他的声音透过龙气传遍关中,“废分封,设郡县,书同文,车同轨,度同制。”这道诏令,如同一把开天斧,劈开了延续数百年的分裂格局。
三、始皇帝尊·定鼎乾坤
登基大典在泰山举行。嬴彻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着玄色龙袍,在齐鲁儒生的导引下登坛祭天。当玉圭触碰到泰山之巅的土壤时,天地间的龙气如潮水般涌向他,陈默的不灭灵光与九州龙脉彻底共鸣——他看到了三皇五帝的教化,看到了夏商周的兴衰,最终定格在脚下这片即将迎来新生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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