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面沉似水,双眼冷冽如冰,他的右手迅速地伸向腰间,紧紧握住了匕首的刀柄。
随着他手臂的用力,匕首被猛地抽了出来,寒光四射,令人胆寒。
宫远徵手持匕首,带着凌厉的气势和刺骨的寒风,直直地朝着那人扑去。
那女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她手中原本提着的灯笼和竹篮,“啪嗒”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女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宫远徵。
来人正是上官浅。
上官浅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那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此刻更是让人觉得我见犹怜,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宫远徵的匕首堪堪停在,离上官浅脖颈前仅一寸的地方。
匕首寒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栗。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上官浅,眼中透露出一丝冷冽和狐疑,开口问道:“你是谁?”
上官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上……上官浅。”
宫远徵手中的匕首依旧稳稳地举着,没有丝毫晃动,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冷冷地说道:“新娘。”
上官浅连忙点头,声音略微有些发颤:“恩,新娘。”
宫远徵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住上官浅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的声音低沉,继续道:“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缓缓地垂下眼帘,不敢与宫远徵对视,低声说道:“我……我知道……”
然而,宫远徵显然没有耐心听她解释,
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上官浅的话,厉声道:“知道还来。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上官浅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解释道:“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我才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所以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方子,能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浅,冷笑道:“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之前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我已经不想了。”
然而,上官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带着一丝狠厉:“不想还来,你究竟是何居心?”
上官浅显然被宫远徵的气势吓到了,她的眼眶渐渐泛起了一层微红,嘴唇轻颤着,说:“…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见状,手中的匕首却并未放下,依旧直直地指着上官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追问道:“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到底是何意?”
上官浅没有正面回答宫远徵的话,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抬起头,直视着宫远徵的眼睛,缓缓说道:“您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在我看来,如今的执刃宫子羽,根本不配当这个执刃。”
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静静地听着上官浅的话,手中的匕首也慢慢放了下来。
上官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柔的笑容,仿佛早已料到对方的反应。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最有资格当执刃的......非宫二先生宫尚角莫属。”
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你很了解我么?”
上官浅闻声,缓缓转过头,目光投向书房的方向。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冷峻的男子,此人正是宫尚角。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容貌倾城、气质清冷绝尘的女子,正是白晚柔。
上官浅的目光在触及宫尚角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但她很快就将这丝情绪收敛起来,恢复了平静。
然而,当她注意到宫尚角身旁的白晚柔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
不过,上官浅并未让这股杀意流露出来,
她迅速垂下头,巧妙地用视线盲区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同时将腰侧佩戴的男性玉佩轻轻拨弄到身前。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朝着宫尚角盈盈一拜,柔声说道:“见过宫二先生。”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上官浅,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想要透她的外表,洞察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上官浅被他这样盯着,不禁有些紧张,但表面上依旧面沉如水。
她的手装作不经意间地摸了摸腰间的那枚玉佩 。
宫尚角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落在了那枚玉佩上。
这玉佩莹白透亮,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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