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皓’半蹲下来,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将药碗凑到了她嘴边。
但是云为衫似乎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药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金皓’眉头微皱,他用力捏住云为衫的下巴,迫使她张大嘴巴,然后将药一股脑儿灌进了她的嘴里。
云为衫被呛得直咳嗽,药水在她的喉咙里翻涌,让她痛苦不堪。
但‘金皓’并没有停下,他继续将剩余的药水全部灌进了云为衫口中。
待云为衫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药后,‘金皓’才站起身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云为衫,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间牢房。
随着‘金皓’的离开,守卫也将牢门缓缓关上,将云为衫重新困在了这牢笼之中。
云为衫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她只觉得那碗药下肚后,体内原本肆虐的毒素似乎在缓缓消散,身体的不适感也在减轻,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她稍稍定了定神,意识到刚才喝下的那碗药应该是解药。
云为衫呼出一口浊气,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她扶着铁栏,缓缓坐直身子,目光紧盯着渐行渐远的‘金皓’。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上官浅微弱的声音:“云为衫,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云为衫闻声转过头,看着上官浅那张苍白的脸,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一言难尽……”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上官浅抓着铁栏的手。
趁着这个机会,云为衫迅速将藏在袖子里的那包压制半月之蝇的药塞进了上官浅的手中。
上官浅显然没有料到云为衫会有如此举动,她微微一怔,随即立刻明白了云为衫的意图。
她不动声色地将药藏好,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多谢你。”
就在两人交谈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这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清晰。
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立刻停下交谈,转头朝着地牢入口望去。
只见宫远徵逆光而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他那挺拔的身姿。
最终,宫远徵停在了收押上官浅的那间牢房门口。
守卫见状,立刻上前打开了大门。
可宫远徵并没有进去,他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上官浅,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上官浅似乎有些惊讶,她看着宫远徵,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徵公子……是来,接我的吗?”
宫远徵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只是抛下一句:“那么多废话,走了。”
说罢,他也不等上官浅,直接就朝着来时路走了。
上官浅见宫远徵要走,连忙挣扎着起身就要去追,但是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受伤的地方也让她的动作有些迟缓。
但上官浅还是强忍着疼痛,拖着受伤的身体慢慢地走出了牢房。
当上官浅路过云为衫的牢房时,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宫远徵注意到了上官浅的目光,他也跟着瞥了一眼云为衫,然后冷哼一声,便带着上官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云为衫靠在墙边,闭上双眼,心中却在不断地回想着刚才宫子羽对她说的那些话。
夜幕降临,万籁无声。
这样的夜晚,正适合一切密谋和行动的绝佳时机。
宫尚角路过白晚柔的院子时,见她屋子里的烛火未灭,脚步一转,便走进了院子里。
白晚柔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屋内起身相迎。
当看到宫尚角时,她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笑容,
那笑容既不过分热情,也不显冷漠,充分展现出了她的温婉与端庄。
“这么晚了,公子怎么会来我这里?”白晚柔轻声问着,语气中还透露出些许好奇。
宫尚角凝视着白晚柔,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晚柔,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白晚柔微微一怔,随即她请宫尚角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神色认真的说道:“公子请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全力以赴。”
宫尚角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才缓缓说道:“上官浅虽已被放出地牢,但我对她仍有些不放心……”
白晚柔立刻明白了宫尚角的意思。
还不等他说完,她便接过话头说道:“公子是想让我明日去徵宫,探望上官妹妹的同时,顺便观察一下她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对吗?”
宫尚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上官浅此人心思深沉,不得不防。”
白晚柔勾唇浅笑,但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漠。
她轻声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办妥此事。”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茶杯,满意的看着她,说道:“好了,我就先走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从昨夜起,你就未曾歇息,早些安寝吧。”说罢,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白晚柔赶忙起身,将宫尚角送到门口,待他走远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宫尚角踏出白晚柔的院子,心中已然有了新的盘算。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不忘吩咐身后跟着的‘金皓’守在白晚柔的房门口,保她安全。
安排好一切后,宫尚角就带着金复前往地牢,审问云为衫。
还没等白晚柔回房,宫远徵却来了,这倒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眼瞅着宫远徵携着寒风,脚步匆匆地走到了白晚柔面前。
门口负责守卫的‘金皓’见到宫远徵深夜前来,也不禁露出了诧异的之色,
他愣了一下,随后朝他抱拳行礼。
然而,宫远徵却没看‘金皓’一眼,只是将目光落在了白晚柔的身上。
他见白晚柔愣愣了,笑着说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晚柔侧身让开,宫远徵也不客气,迈步走进了她房里。
白晚柔跟着他走回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然后倒了一杯热茶,推到宫远徵面前,柔声问道:“徵公子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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