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六号”驶入纽约港时,晨雾正为自由女神像的火炬镀上银辉。哈德逊河口,美国星条旗与联盟蔷薇狼尾旗在船帆上交拂,华尔街的铜牛雕塑旁,商贩推着装满热狗的餐车叫卖,烤肠香气与咖啡的醇厚气息缠绕海风,飘向远处的埃利斯岛。小豆子举着望远镜,一眼锁定了自由女神像旁的航标塔——萧彻身着绣着白头海雕纹的牛仔短褂,正与一位持黄铜望远镜的老者交谈,那是美国航运联盟首领杰克逊,手里捧着《纽约港航标百年纪事》。
“这自由女神像周边的航标群,是美洲连接太平洋与大西洋的‘跨洋枢纽’。”萧彻登船时,将一枚刻着海雕-锚链纹的铜令牌拍在导航台,“杰克逊刚发现,三座主航标的石英透镜全被人砸毁,塔下的潮汐传感器也被恶意破坏。更糟的是,一个叫‘美洲至上会’的组织跳出来,宣称是联盟‘妄图插手美洲航运’才下的手,还在港外的浅滩区布了磁性水雷,扬言‘要将东方船队逐出美洲海域’。”他指向海图上标红的区域,“他们故意在水雷外壳刻联盟图腾,就是要嫁祸我们。”
托马斯抱着“跨洋同心仪”跑进来,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密集的红色警示:“根据气象监测,明天是美国‘独立日’,正午会有‘雷暴强风’,水雷会随风暴潮漂向主航道——到时候港口会聚集上万艘游船与商船,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设想!”阿依娜这时带着一位航标塔守塔人赶来,老人的额头被碎玻璃划伤,语气急促:“我凌晨巡查时撞见他们,听见为首的人说,要让‘东方人破坏美洲自由象征’的谣言传遍全球,这样就能独占纽约港的跨洋贸易垄断权!”
小豆子翻开传承手记,沈青辞新寄来的《纽约港航运考》里,夹着张她手绘的航标群结构图,旁注用朱砂笔写得格外醒目:“自由从不是孤立的旗帜,是跨洋联结的同心火炬——守护航标,就是守护万邦共通的自由航线。”他抬头看向甲板众人,目光落在索菲亚刚画的白头海雕素描上:“他们借‘自由’名义搞霸权,我们就用真自由的理念拆穿阴谋。”
分工指令迅速落地。托马斯带着“同心仪”与美国航海技术团队合作,给仪器加装“磁性水雷-浅滩探测系统”,通过电磁感应定位水雷精确位置,同时调试“全息航标投影系统”——若航标无法即时修复,就用投影在自由女神像火炬旁模拟航标光束;卡里姆陪同德国商盟代表拜访纽约州长,呈上“美洲至上会”伪造证据的完整链条,说明纽约港对全球跨洋贸易的核心意义,争取美国海岸警卫队支援;阿依娜在航标塔旁设立临时医棚,一边为修复航标的工匠疗伤,一边收集线索——守塔人说,该组织的据点在布鲁克林区的废弃造船厂;索菲亚对照沈青辞的图纸,与美国画师共同修复航标,她将联盟蔷薇狼尾纹与美国星条纹简化融合,刻在航标的新铭牌上;玛莎用江南糯米、美国牛排碎和墨西哥辣椒,煮了一锅“联洋同心粥”,送到修复现场与码头工人手中,借着分食的机会留意异常人员;小豆子带着秦峰与水师精锐,伪装成钢铁商人,乘坐小型轮渡前往废弃造船厂探路。
轮渡刚靠岸,就看到造船厂的烟囱上飘着绘有“美洲至上会”徽章的黑旗。小豆子用望远镜观察,发现厂房里堆放着数十块刻有联盟图腾的破透镜,几人正往金属容器里装填磁性炸药——这是水雷的核心部件。他示意队员潜伏在集装箱后,刚靠近厂房大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狂躁的吼声:“明天独立日庆典一到,水雷漂进主航道,我们就喊‘联盟破坏自由航标’,到时候全美洲都会抵制东方货,纽约港的贸易就由我们说了算!”
“动手!”小豆子一声令下,水师队员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美洲至上会”的人猝不及防,刚要去摸腰间的手枪,就被秦峰的钩索缠住手腕。首领想按下藏在控制台里的信号器召唤同伙,小豆子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自由是允许万邦通航的包容,不是搞地域霸权的借口——你们根本不配谈‘自由’!”杰克逊带着美国航运商人赶来,举着《纽约港航标百年纪事》:“纽约港从建港那天起,就靠着包容各国商船才繁荣,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对自由精神的亵渎!”
托马斯的声音这时从对讲机里传来:“水雷全部定位!共十四枚,都在港外浅滩区,我们已经用‘同心仪’的电磁干扰装置屏蔽了引信,安全了!”小豆子松了口气,转头望向自由女神像方向——夕阳下,索菲亚正带着工匠安装新的石英透镜,她设计的融合铭牌在余晖中格外亮眼,美国画师忍不住赞叹:“这才是自由航标的样子,连接东西方的光。”
独立日清晨,自由女神像旁的航标首次亮起新透镜的光芒,三道旋转光束与火炬的光芒交织,在海面上划出金色的安全航线。各国商船纷纷鸣笛致意,码头工人唱起《星条旗永不落》,联盟船员则用汉语唱起《茉莉花》,两种歌声在海风中共鸣。美国海岸警卫队与联盟水师船队并肩巡航,将定位到的水雷逐一拆除,“美洲至上会”的核心成员被全部擒获,伪造的证据当众展示,谣言在事实面前瞬间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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