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灵捧着那瓶丹药，手都在抖。这丹药品相，他在混沌域混了半辈子都没见过！
“大人仁义！”他激动得石皮脸都泛光了，“老朽石磐，必知无不言！”
秦长生笑眯眯地示意他坐下，还贴心送了杯灵茶。态度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秦空鸣在旁边看得直咧嘴，用胳膊肘捅了捅秦昊辰，神识传音：“瞅见没，族长又开始忽悠……啊不，以德服人了。”
秦昊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石磐缓了口气，开始倒豆子般介绍起来：
“混沌域广袤无边，目前主要由三大城邦和七大荒族主导。”
“三大城邦嘛，天枢古城最中立，鱼龙混杂，是情报和黑市天堂。瑶光城那帮家伙自诩优雅，其实心眼最多。开阳城？啧，一群莽夫，但拳头是真硬。”
他语气带着市井的鲜活，听得秦族众人津津有味。
“七大荒族，像我们石灵族，还有天炎荒族、风吼族等等，各有地盘和绝活。我们石灵族嘛，别的不敢说，找矿脉那是一绝！”
说到专业领域，石磐胸膛都挺直了。
秦长生适时捧哏：“哦？失敬失敬，原来是技术型人才。”
石磐被这仙尊大佬一捧，有点飘，说得更起劲了：
“不过啊，这些势力上头，还压着一个超然的‘星神殿’。”他压低声音，带着敬畏，“传说他们能沟通古星，执掌部分混沌法则，神秘得很！”
秦长生与秦灵枢对视一眼。星神殿，上古秦族残骸里也出现过这名字。
“最近混沌域不太平啊。”石磐叹口气，“资源星争夺越来越凶，还有好几支商队莫名其妙失踪了。谣传跟‘归寂黑潮’有关，那玩意邪门得很，沾上就完蛋！”
归寂黑潮！再次听到这个词，秦长生眼神微动。
“多谢石老解惑。”秦长生又递过去一小袋神晶，“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石磐神识往袋子里一探，差点心肌梗塞。神……神晶？！还是上品的！这特么是“小小”谢礼？
他看秦长生的眼神，顿时从感激变成了看绝世神豪。
“大人！您初来乍到，若无落脚处，我石灵族愿尽地主之谊！”石磐拍着胸脯，砰砰响，“我族虽不算顶尖大族，但在碎星带也有几处产业，消息还算灵通！”
秦长生要的就是这话！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这如何好意思？太麻烦石老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石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能帮上大人的忙，是我族的荣幸！”
于是，舰队在石磐的指引下，朝着石灵族在碎星带的一处前哨站飞去。
秦空鸣看着前方带路的石灵族小船，感慨道：“族长，您这‘以德服人’的效果，杠杠的。”
秦长生瞥他一眼，语重心长：“空鸣啊，记住。有时候，拳头是硬道理。但有时候，‘道理’本身，可以更硬。”
他掂了掂手里剩下的神晶袋，笑得像只狐狸。
“比如，用钱砸出来的道理，就特别硬。”
秦昊辰若有所悟。他爹这“老六之道”，果然博大精深。
舰队缓缓驶入碎星带深处。混沌域的画卷，正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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