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人顿时慌了神。
秦淮茹深知楚修说到做到的性子——真要报警,棒梗得进少管所关几年,婆婆也得吃牢饭,这个家就完了!
她急忙拦住楚修哀求:求你别报警!都是我不好,平时太忙没管教好棒梗...说着转向众人哭诉:棒梗好歹是大家看着长大的,现在下半身都烧烂了,给次改过机会吧!
见她声泪俱下快要跪倒,邻居们心软了。
毕竟多年老邻居,棒梗又伤得不轻,怕是连传宗接代都成问题。
算了,孩子还小...
可得好好管教,今天敢放火,明天就敢 ** !
楚修冷笑:不追究也行,赔我五十块木料损失费。”他盘算着必须让贾家出点血才长记性——既然贪钱,就让你们尝尝破财的滋味。
(五十块的价码让全场鸦雀无声。
贾家连五块钱都掏不出,除非动贾张氏的棺材本——可这老婆子哪肯答应。
秦淮茹脸色铁青。
这相当于她四个月工资,不吃不喝才攒得下。
她装出可怜相央求:少点儿吧,实在拿不出...
楚修看穿她眼底的恨意,淡淡道:二选一,要么赔钱要么报警。”
他早算准了——傻柱和一大爷肯定会当这个 ** 。
【 心头蓦地一软!
上前搀起贾张氏,牙关紧咬道:这钱我出!
说罢狠狠剜了楚修一眼,满腹怨愤却无可奈何——论拳脚不是楚修对手,论理更是贾家理亏!
若真闹到派出所,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目光古怪地打量着傻柱。
谁能想到这憨货竟愿掏五十块巨款?非亲非故的,图什么?
待瞧见秦淮茹,众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嗤笑。
贾东旭瘫在床上时日无多,倒是他媳妇风韵正浓,难怪有人上赶着当 ** !可怜贾东旭还没咽气,就有人惦记他婆娘了!
秦淮茹被看得浑身发毛。
若说出去谁会信?傻柱中意的竟是我婆婆!
当初察觉这事时,她自己都惊得半晌回不过神。
厂里多少汉子对她献殷勤,偏生输给个黄土埋脖的老虔婆!
待傻柱取来积蓄,楚修掂着钞票轻笑。
暗叹这厮当真痴性不改,先前 ** 秦淮茹,如今追捧贾张氏,堪称四九城头号情种!
眼见一年积蓄打了水漂,傻柱疼得嘴角直抽。
秦淮茹却长舒口气,暗自发狠:姓楚的且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忽听楚修扬声道:诸位预订的摇椅——
话音未落,订购的住户们瞬间炸锅。
不敢招惹楚修,便齐刷刷围住贾家婆媳索赔。
不是赔过五十了吗?秦淮茹急得跳脚。
楚修晃着钞票轻笑:方才赔的是工具钱。
八十块的货款还差三十,您说呢?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这杀千刀的明明日进斗金,偏要对苦命人赶尽杀绝!
讨债声浪此起彼伏:
赔钱!
楚师傅难得接活,全让你家搅黄了!
秦淮茹抹泪哀告:实在拿不出了...
少装蒜!
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楚修冷眼旁观这群变脸专家。
方才还满嘴仁义道德,此刻倒显出豺狼本色。
贾张氏吓得面如土色。
若成全院公敌,怕是要被扫地出门!
僵持间易中海叹着气出面,声明放弃索赔。
二大爷见状也随声附和,却绝口不提垫付之事。
最终仍是傻柱咬牙补足余款。
接过钱时,众人看他的眼神活像瞧个瘟生——前前后后七十多块,怕不是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待人群散去,秦淮茹含恨推着棒梗赶往医院。
小推车上的男孩昏迷不醒,裤管焦煳处渗着血丝,沿途飘散着皮肉灼烧的焦臭。
急诊大夫见到老熟人,眼镜差点惊掉:怎么又是你们?
从福寿螺寄生虫到满口蛀牙,贾家简直把医院当菜市场!
秦淮茹未语泪先流:大夫快看看孩子...
镊子拨开焦黑布料,大夫眉头越皱越紧。
贾张氏按捺不住催问,却见白大褂沉重摇头:
会 ** 三度烧伤,生殖功能基本丧失,今后排尿都成问题。”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瘫坐在地。
贾张氏突然暴起揪住儿媳头发:丧门星!我贾家绝了后,你也别想好过!
诊室霎时乱作一团。
贾家这根独苗要是废了,往后连媳妇都讨不着,只能打一辈子光棍!
贾张氏在医院里哭天抢地,引得众人侧目,她干脆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大夫啊,您可得救救我孙子,贾家就指望他传宗接代了!
老太太死死拽着医生的白大褂,嗓子都哭哑了。
医生实在没办法,只好温声劝慰。
这么严重的烧伤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生育功能肯定是没指望了。
作孽啊!
见医生直摇头,贾张氏哭得更凶了。
病房里的病友们都投来同情的目光——这家人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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