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厂长怒不可遏地指着李平安,大声呵斥道:“简直不可理喻!”接着又急切地喊道:“李平安,你赶紧把人放了!你居然还开枪打伤了人,这事儿绝非能轻易了结,你这下可要倒大霉了!”此时此刻,郑厂长明显有些慌乱,毕竟这个疤脸背后的家庭关系错综复杂,非比寻常。如今疤脸一条腿算是废了,这要是回去,郑厂长实在不知该如何交代。可没想到,李平安不仅把人腿弄废了,还不肯放人,甚至连同行的其他几人也一并抓了起来。
李平安却一脸不在意,悠然笑道:“郑厂长,您慌什么呀?刚才他们自己交代,是被人指使过来闹事的。您说,那个指使的人,不会就是您郑厂长吧?如此一来,他们吃的这些苦头,恐怕就得找您算账喽。您不会真以为,这机密重地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地方吧?他们或许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可您不应该不知道啊。轻易就忽悠他们来冒这个险,啧啧啧,这手段可真是够阴险的。不过听您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给他们留下的印象还不够深刻,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说着,李平安一步步走上前去,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那几个人的胳膊便被他硬生生捏断。这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直让人听了牙酸。旁边的人目睹李平安在谈笑间就这般狠辣地弄断几人的胳膊,不禁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皆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下手怎会如此心狠手辣。那几个受伤的人瞬间发出凄惨的哀嚎。
就在这时,连杨厂长都忍不住了,赶忙走上前,焦急地说道:“平安同志,你这……你这样可就把人彻底得罪死了啊,这往后可怎么办才好呢?”与此同时,杨忠国也是头疼不已。
李平安冷冷地看着那几个捂着胳膊、惊恐万分看向自己的人,冷笑着说道:“你们也别不服气。要是想报复,尽管冲着我来,我叫李平安。对了,顺便提一下,我还是特种训练营的总教官,想报复的话,可得先打听清楚喽。报复自然是可以,但得找对人。要是再像这次这么没眼力见,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不少人压根没听说过李平安口中的这个特种训练营,满脸疑惑。然而,那疤脸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此时的他,连看都不敢再看李平安一眼,反而恶狠狠地转头看向郑厂长,气得破口大骂:“郑必松,我草你大爷,你竟敢坑我们!这件事绝对没完,你给我等着!”
刀疤是知晓一些特种训练营的消息的。听闻李平安居然是总教官,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之前听闻的那些耸人听闻的传说,深知自己今天算是捡回了一条命。特种训练营啊,里面皆是执行特殊任务之人,下手极其狠辣,而且听说里面的成员各个身怀绝技,平日里都有着各自的身份,一旦有任务下达,才会调动成员去执行任务。那些人,在现实中的身份也都不容小觑,无一不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听说这训练营的教官更是厉害非凡,特别是总教官,每次遇到重大的敌特抓捕行动,都会请总教官出山,传闻他可是连枪炮都打不死的存在。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郑必松怂恿他们来的,疤脸此时对郑必松恨得咬牙切齿。
郑必松自然也清楚特种训练营的厉害,此刻听了李平安的话,顿时也呆愣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所措。
李平安向保卫科的工作人员示意,让他们打开那几人的手铐,并将他们放走。随后,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疤脸,对保卫科的人说道:“把这家伙也扔出去,瞧,他都弄脏了咱这儿的地。”于是,一机厂的那些人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被打断胳膊的几人,虽然不太明白李平安刚才那些话的意图,但瞧见疤脸之前的神色,就晓得其中必定有隐情。他们心里清楚,这恐怕是被郑厂长给坑了。连对方的实力都没搞清楚,就派他们前来,这不就是将他们当作炮灰吗?离开之际,这几人满含怨恨地看向郑厂长。看到这般情形,郑厂长心里也明白,这次算是失算了,事情不仅没办成,还惹上了麻烦,为了安抚这几个人,这次恐怕得大出血才行。待一机厂的人都离去后,轧钢厂的人见事情告一段落,自然也都各自散去。不过,大家依旧在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杨厂长看着地上尚未清理的血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看到李平安所做的一切,虽说不少人没有当面询问,但心里都猜测,此事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了结。毕竟他打了人,而且对方还是一机厂的人,人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这两天上班时,许多人都格外留意厂里的动静,时刻关注着是不是会有人上门闹事。然而,并没有等来一机厂的人。
这天上午,厂区大门口驶来了两辆挂着军牌的汽车,一路径直开到了技术中心门口。轧钢厂的工人们瞧见后,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偷偷朝技术中心那边张望,满心好奇地想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在那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年代,大家对这种八卦消息都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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