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拿什么东西啊?走,我们上楼吧!”又对秦慕说了声“再见”。
秦慕菲薄的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开口,只微微点了点头。
“秦总再见!”何夕说完这句话,已经被夏橙拉进了小区。
离开了秦慕的视线,何夕变得收放自如了,一脸玩味的看着夏橙。
“啧啧,什么情况啊这是?秦大总裁亲自送回来,还这么恋恋不舍的,你没看他离别的那个眼神儿,恨不得想把你怎么样似的,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真同……”
她“居”字没说出口,就看到夏橙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看她那一脸八卦相,夏橙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怎么那么八卦,像个八婆一样,成日就听你的吧吧吧吧吧的,还有,你看你刚刚笑的那个谄媚样,我都不知道你还那么狗腿。”
绝对就是卖友求荣的家伙。
“呵呵,这有什么啦,秦大总裁给我送钱,我能不狗腿吗?人家这么对我,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好好照顾你,额,小橙橙。”故意把“小橙橙”说的暧昧缠绵。
何夕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好像因为有好处才照顾她一样,“当然,他就是不这样,我们俩这关系,我肯定也会好好照顾你,可人家这样做了,就说明你在人家心里很重要。”
说话间,电梯到了三楼,夏橙摸出钥匙,打开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觉心很累。
何夕把门关好,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坐在她旁边,很关切地看着她问:“橙子,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夏橙长处一口气,神色有些凝重,她的事情,何夕大多数都知道,她把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何夕。
何夕听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她当然也知道,夏橙和纪承川认识了那么多年,感情肯定是有的,她还记得纪承川不辞而别的时候,夏橙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失魂落魄,麻木呆滞的,可事情既然这样了,她又不能再撮合他们,只能把纪承川骂的一钱不值。
“他妈,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啊,以为自己是男主角啊,俺们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这么气质脱俗,喜欢俺们橙子的多的是,他算老几,一群见利忘义,趋炎附势的东西,俺们不稀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秦大总裁比他来头大多了,比他帅,比他有钱,还比他痴情,橙子咱不伤心啊,他算什么男人,就是他老妈的玩偶,还那么恶劣……”
夏橙看她骂的不亦乐乎,摇摇头,时间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她本来以为她会很伤心,时间就像一把扫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凸凹不平的沙,慢慢的就会被扫平,变得很平淡,平淡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段感情变淡,到底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还是其他,她不想去思考,可绕是如此,也无法做到平静入无风的湖面,她常常地叹了一口气,舒缓一下胸中的沉闷。
“其实也不能怪他了,何夕你不要骂人家了。”
何夕骂的正性起,好久没这么淋漓尽致的骂过人了。
“你还护着他?要是我,早就几巴掌拍过去了,什么玩意儿啊。”又安慰的拍着夏橙的背。
看她一副愤愤难平的样子,夏橙看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有错,是我提出的,绝情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他,真的,我真的没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何夕斜瞅了她一眼,看她的神情确实不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但是她和夏橙认识那么久,从初中就是同学,了解她比了解自己都透彻,怎么看不出,她眼底浮现的忧伤,安慰人,她会,转移目标,她眨眨眼睛,一副我明白的轻松表情,用胳膊轻轻地撞了撞她:
“你现在是不是正和秦大总裁热恋呢?”
夏橙顿时窘迫的脸上发红,“何夕我还没说你呢,卖友求荣说的绝对就是你这种人,见不得好处。”
何夕顿时不高兴起来,假装不开心的样子,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也是信誓旦旦,豪气十足:
“我卖友求荣?切,我多正直啊,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再说人秦总是给了我一点好处,可人家没要买你啊,我也没把你卖给他啊,你别转移话题啊。”
何夕有换了一副戏谑的神情,“其实我觉得秦总挺好的,那么优秀一个男人,对你这么上心,你小心脏还不跳?我才不信!就你刚刚坐的那个副驾驶位,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坐呢,就冲他对你的那个耐心劲,你不觉得这么男人温暖吗?”
何夕又想起来上次夏橙醉酒,在他怀里又指又骂又扯的,人家可没有一点不耐烦,在龙祁佑办公室里有那么慷慨解围,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能做这些,无非就是对她上心了。
夏橙斜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十分不友好地说:“还不是,这就已经替秦……那个混蛋说好话了,再给点好处,你还能把我推火坑里呢。”
何夕抿嘴笑了一声:“他哪是火坑啊,他可是一个一年四季能让你捧在手里,甚至放在被窝里的暖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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